景涿将胸,前那只作怪的手制住,面色薄红,微带羞色。
“不可白日那啥,晚上再说。而且我这几日连着练剑,颇为疲惫。你可别再任由性子,胡来了。”
“君后之命,为夫自当谨遵。”
可是你回回都食言!
景涿敢怒不敢言。
·
弯月坠天,夜色更深的时候。
擎苍忽得惊醒,怀中人睡得正香,只是不消片刻,他的眉心便微微皱起,像是被更深的梦魇纠缠着,不得而出。
隐隐的,他听见怀中人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
“师,师父,师父……”
擎苍的眉心敛起,煞气和痛苦在他的眉间抖转。
接着青年的话锋又变。
“擎苍,擎苍……”
擎苍眼神定定地盯着榻上人。
“涿儿,你快要成为本君的jun,hou,还这么惦记着旁人,如此践踏本君的情意,本君有时候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说着狠话,动作却温柔,轻轻抚摸着景涿的如瀑长发,然后垂首微微阖目,另一只手轻碾鼻梁,似乎十分疲惫。
当他再抬首时,看着面前屈膝伏地的年轻鬼医,语气冷然,问道。
“最近他嘴里总是会念着过往的旧人,他会不会恢复记忆?”
那年轻鬼医,以头抵地,恭敬回道。
“禀鬼君,并不会的。食用彼岸黄泉花复生,据祖上的手扎记载,是没有过往的记忆的。”
“想来他只是梦中呓语,并不用如何担心。”
擎苍却并没有被他的话语触动,而且仍旧蹙着眉峰,冷冷地盯着下首伏地的人。
年龄鬼医感受着脊背上如有实质的冰冷目光,打了颤缩了缩肩膀说道。
“鬼君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再开一剂药给他。保证他前尘尽断,往事皆忘。”
“于他的身体可有妨碍?”
“剂量全都拿捏得恰好,只会让他昏怠几日而已。”
“嗯。”
明宫,擎苍卧榻。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其中,正于床塌间睡得正香的青年,被一道磁性的声音唤醒。
“涿儿,起来喝药了。”
“唔……”
青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听到喝药的字眼,就难受地皱起眉头。
他被擎苍抱着起身,看着擎苍从女使手中的托盘里端来的药汁,皱皱鼻子,不大高兴地问道。
“怎么又要喝药,不是许久未喝了么?”
“乖,这对你身体好,喝下就再也不喝了。”
“哦。那好吧。”
“不过……”青年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吃蜜饯!”
擎苍弯唇一笑。
“都依你。”
许是没睡好,这药汁入肚,景涿就觉得乏得厉害,打了个哈欠,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擎苍朝一旁的女使一摆手,示意她们全都退下去,那些女使便全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擎苍的手温柔地抚触着青年的脸蛋,低声浅语道:“涿儿,本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要明白。”
兰渠府,门可罗雀,萧条异常。
啪!
兰渠打碎了桌案上的一个瓷碗,呵斥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小仆,“滚,给本王滚这些劳什的药汁,喝了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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