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的鬼君一笑,看着堂下正中,跪地垂首的壮硕男子,冷然一笑道。
擎苍:“漠可,你犯下如此大错,说,本君该怎么罚你才好?”
龙套:“漠可有罪,只求鬼君责罚,再无任何辨词。”
擎苍:“好啊,那你就去——”
话语未竟,一只手掩在了擎苍的唇畔,他垂下眼眸,见怀中面纱遮盖的青年,冲自己摇了摇头。
他似乎总是这般心软。
擎苍:“水牢里待着,泡上千年,尝尝个中苦楚。”
此话一出,跪地的男人壮硕的身子一顿,脑袋抵地谢恩道。
龙套:“漠可领罚,谢鬼君不杀之恩。”
螭龙椅上的男人已搂着怀中青年,大踏步地离开了。
余下的堂中众人都不免议论纷纷。
鬼君何时这样心善过,整个鬼族除了临渊王,他的亲兄长外,再无其他特例。
其他将领的心思如何,擎苍可没有心情细想,他现在腹,中无名之火飙升,只想吃了自己怀中的宝珠,方能降降心火。
擎苍:“涿儿,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君的御下之事,也想横加干涉。”
令羽:“我只是觉得他罪不至死,又忠心耿耿,再给他一次机会又如何?毕竟死了,便真得什么也没有了,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擎苍:“我的涿儿啊,你总是这样良善,真叫本君担心。”
令羽:“我不是有你护着么?”
擎苍:“这话本君爱听,既然你得本君如此爱护,是不是该付出点利息出来。”
令羽:“啊……这……”
手越来越危险,渐渐攀升让景涿目眩神迷,当他陷入酸软的泥沼里,两眼昏昏地看着上首的擎苍。
原来他身为魔也会流汗,汗珠沁下,滴进景涿的眼睛里,腌得他泪水滋,溢,可恨的是一向体贴的他,此刻却更加恶劣了。
再然后,便什么也不知了。
·
令羽:“桃花洞,瑶台梦,一片春愁谁与……”
当黑色的骨阑花再纷纷扰扰地飞散之时,正倚在围栏上读书的景涿,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伸手去接那些花骨朵,黑色的花瓣被他擒在指尖,正出神细盯的时候。
某人正大踏步地走来。
擎苍:“我的涿儿,又在盯着什么出神呢?”
令羽:“擎苍,你看。”景涿把指尖的花瓣样给他看,“是你眼睛的形状欸。”
擎苍:“是么?”
擎苍说着,便握住了他的手
景涿便眼神不安地四下打量。
擎苍另外一只手抚摸起他的脸颊。
擎苍:“都三万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害羞,放心,四周的女使已经被我谴退了。”
令羽:“哦,这就好。”
擎苍亦坐在围栏旁,看着满树的骨阑花,目光幽远。
擎苍:“再过不久,就依你当日的话本之约,你可开心?”
令羽:“嗯嗯,开心。”
嘴上说着开心,神情却很敷衍。
擎苍看在眼里,不动声色,仿佛怕眼前人又飞走了一般,将他搂在了怀中。
擎苍:“近日本君琐事颇多,len落了我的涿儿,今天可是要好好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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