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绝嗣男主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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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主真皇子与重生华佗将军独女(88)

勤政殿

“陛下,云安郡主求见。”

“今日是朕许诺刘世尧的最后期限了吧?”

“正是。”

“宣。”

“是。”

沈国公府

“想来婵玥已经顺利取得了密信,也察觉其中异常了。”

“是了,小公爷放心,云安郡主这次必定能还刘大将军清白的!”

勤政殿

“臣女刘婵玥,参见陛下。”行完礼之后刘婵玥便恭敬地呈上些过去刘世尧出征讨伐时寄回家中的亲笔信。“劳陛下过目。”刘婵玥说完时乾便向范池海使了一个眼色,范池海会意地接过刘婵玥呈上的信。

“陛下,这是昔日家父出征时,向敝府寄回来的亲笔信。家父昔日几乎年年都会出征,从这些信的落款之日便可推测一二。臣女斗胆,以为家父昔日征战的功绩无人不晓,故家父忠心,尽在不言中。怎奈何家父自从收复失地后便不慎落下疾病,自彼时起再无法出征讨伐,为陛下、为北厉效力。然家父有幸得陛下器重赏识,故纵使不再征战且年过知天命,陛下仍然待家父一如既往。而今家兄也侥幸得陛下认可,讨伐中晋京都白鹤如此重任,竟然也落在家兄肩上,家兄临行前对此颇为自豪。故刘家上下皆感念陛下恩德,没齿难忘,知遇之恩尚未报答,何谈有藏匿二心的可能呢?”

刘婵玥顿了顿接着说:“然臣女听闻那密信中的字迹和家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故教人实在难辨真假。而臣女又深知陛下乃明君,自然信家父忠心耿耿。怎奈家父未能自证清白,既然洗清冤屈不得,自然当是罪臣。如此,陛下当以天下百姓为重,问斩罪臣方可安抚民心,延续弘治盛世。然陛下,家父若是当真有罪,定当甘愿领罚。可若是无罪,则无异于忠臣枉死,岂非有损陛下盛名?”

“那你可有何发现了?”

“回陛下,家父年老眼花,自然难辨密信真假,可臣女不然,臣女对家父的字迹甚是熟悉,可却碍于不曾见过那密信故难以还家父清白。是以陛下可否允许臣女瞧瞧那密信,再对比与家父的亲笔看看是否有何不同?”

时乾给范池海使了一个眼色,范池海不一会儿便将那密信递给了刘婵玥。她攥着那密信故作沉思片刻后方不紧不慢地开口:“可否有劳范公公取一叆叇于我?”

范池海得了时乾的授意,为刘婵玥取了来。她拿着叆叇去瞧,又刻意停顿了近一刻钟方才开口:“启禀陛下,此密信和家父昔日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可却与如今的不同。”

“何以今昔有异?”

“回陛下,家父昔日因为收复失地落下疾病,故自从彼时起,除了夏日之外手指便会常常呈现僵硬不灵活。因为旧疾难以痊愈,故近些年家父书写时也难免呈现起笔重而落笔轻的情况。而此密信的字迹却恰好相反——起笔轻而落笔重,但是这同时也是家父落疾病之前的书写习惯。陛下若是不信,不妨允臣女回府取家父近几年的练笔来一看便知。或是家父当面写给陛下看也好。”

“你带来的那些书信是你父亲落疾之前的笔迹?”

“回陛下,正是。臣女为证明家父清白,故特地带来了家父从前的亲笔信,只为和密信做对比。臣女方才对比两者时,意外发现两者几乎一模一样。而臣女坚信家父无辜,故这才请求范公公替臣女取来叆叇,想要试着再仔细瞧瞧。臣女如此私心,还望陛下恕罪。”

时乾淡淡说道:“无妨,你继续说。”

“是。禀告陛下,臣女方才用叆叇后便回忆起家父如今的笔迹和那两者都是小有差异的。此密信所用的信纸比较新,应当是近期所写,故应当和家父近几年的练笔做对比,而非家父昔日落疾之前的笔迹比对。陛下以为如何?”

时乾颔首:“在理。可你进宫来不将近几年的带上是何用意?”

“陛下见笑,因为家父近几年少作出成品书法,大多都是些毫无章法的练笔,臣女恐怕会污了陛下的眼睛,故并未带上。实乃臣女因小失大,本末倒置,臣女知错。”

“范池海。”

“奴才在。”

“速去将军府,将刘世尧近几年的练笔取来。还有——宣刘世尧进殿。”

“是。”

不想那练笔竟然先于刘世尧到的。“还望陛下过目。”

也不知是都真心不愿意见刘世尧一大忠臣枉死,时乾吩咐范池海十分配合地按照刘婵玥的说辞拿了叆叇查看,果真发现了她所说的点。

刘世尧也恰好此时被带入大殿。刘婵玥恭敬地跪着无法看他,他也无法不懂规矩地看着她。“老臣参加陛下。”

时乾给范池海使了一个眼色,范池海立马会意,取了一张空白的宣旨和笔墨给刘世尧递上。“刘世尧。朕要你随意书写几个字。”

“老臣遵旨。”刘世尧不明所以,却碍于不可抗旨,故也十分顺从地写下几个字。刘婵玥这次后知后觉——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难怪她纳闷为何刘世尧比那跑腿送刘世尧的练笔的还要后到——时乾这老狐狸是故意不教刘世尧听到自己所言,而是直接让他当场题字。

若是刘世尧写出的字和刘婵玥所言相悖,那便是吃不了兜着走,而若是恰好与她所言相符,今日便能安然无恙。

然刘婵玥泰然自若——毕竟她所言都是真的,又何惧之有?

待刘世尧写完,范池海拿着叆叇仔细对比之后,朝着时乾点点头。“刘世尧,是朕冤枉你了。”

时乾这话教听者一头雾水——刘世尧不知为何地写了几个字便沉冤得雪了?不过该谢恩还得谢恩。“谢陛下还老臣清白!”

时乾意有所指:“是你养了一个好女儿。”

此言一出,刘婵玥后背瞬间蒙了一层冷汗——那老东西老奸巨猾,她这点小算盘不会都被他看穿了吧?

“陛下言重。”

刘婵玥见状抓紧机会卖了个乖:“谢陛下抬爱。陛下,如今真想水落石出,家父遭人陷害事小,妄图谋害陛下身侧忠臣,以扰陛下统治事大。密信乃奸人伪造而成,故还望陛下彻查。”

“朕自有定夺,尔等退下吧。”时乾无意追究,刘婵玥也只好作罢,随刘世尧一同回府。

御书房

“陛下,恕老臣直言,陛下为何不彻查那陷害刘大将军的幕后黑手呢?”

“朕何须查?颜承赫问斩,刘世尧入狱,最大获利者除了老四,还能是旁人?”

范池海愣怔:“陛下英明。不知陛下从何时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四殿下所为?”

“在看到那一封波及刘世尧的密信时。”时乾顿了顿:“单有颜承赫倒台不足为奇,可刘世尧也掺和进来便值得疑心了。”

“故陛下是有意庇护灏王殿下?”

“为何庇护?他替朕解决了颜承赫,朕不过许他点好处罢了。朕配合他将计就计,还能顺理成章除去困扰朕数年的麻烦。”

范池海顿悟,原来刘世尧被栽赃后的那些表现皇帝都是演戏,暴怒也是假的。“不过朕看老四这步棋下得确实不错,单从伪造密信这一点来看便做足了功夫。”

“可是陛下,那密信不仍然让云安郡主当场察觉异常了么?”

时乾笑着说道:“她岂是当场察觉异常的?”

范池海顿悟:“陛下是说云安郡主先前看过那密信,今日实在是有备而来?”

“自然。不过她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一点——她今日明明是打着当场找证据的幌子来的,这种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她不该表现得那样从容——会出戏。”

范池海讪笑:“陛下所言极是。”

“且若非她从始至终都淡定自然,朕大概也不会想到她事先看过那密信。”

“不过陛下,当场找证据虽然是下策,却也是唯一的办法——云安郡主总不能说自己事先看过那密信吧?”

时乾颔首:“云安能拿到那密信,的确不容小觑。”

“是老奴失职,请陛下恕罪!”

“无妨,朕本就有意推波助澜——朕刻意教那密信好找,原以为刘世尧能自证清白,不想竟然被云安找到了。依朕今日所见,云安的确聪明——生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绝非善茬。”

“陛下明示。”

“她先是以她刘家战功表示忠心,搬出刘世尧战功赫赫,表面为表忠心,实则乃是邀功,暗示朕不可贸然杀了功臣。后又以刘世尧落疾教朕愧疚,且不忘持续恭维朕,以教朕不便直接动手杀了刘世尧。且不忘刻意提及刘晏鸿出征在外,朕若是此时杀了领兵大将之父,便是不仁不义。她恭维朕乃明君,教朕无法直言不信刘世尧,又以百姓做挡箭牌,并强调朕要注重名声,教朕纵使想要杀了刘世尧也难办。而刘世尧题字今非昔比她刻意反复渲染,无非是教朕多心生愧疚——愧疚于刘世尧为护北厉落下了不可治愈的疾病。然她却忘了一点——朕既然坐到了如此地位,愧疚这个词,很难和朕沾上边。”时乾笑着说道:“她到底是个不经世事的丫头,末了那句多嘴便将她的目的暴露无疑——聪明反被聪明误。”

范池海会意:“可陛下,老奴愚钝,不知云安郡主为何有把握陛下若是应下了彻查,便定会重创灏王殿下呢?”

“她自然是早有计谋。”时乾笑着说道:“那密信,灏王府应当不缺。”

“可陛下,想要将密信不声不响地放在灏王府绝非易事,云安郡主是如何办到的?”

“这也是朕并未相通的一点。”

“可陛下既然存疑,今日又为何肯顺着云安郡主来呢?”

“因为朕也打算放过刘世尧。她目的唯一,恰好又和朕契合,朕顺着她的意思也无妨。颜承赫已死,太子受挫。若是刘世尧也倒下,只怕老四便更加无法无天了。”

范池海顿悟:“故陛下是想要借将军府制衡灏王殿下?”

时乾颔首:“近些年老四的行径是越发不知收敛了。一来,朕头疼颜家日益壮大,故没有哪一日不想铲除颜家。可换个角度看,朕借力老四铲除颜家之后,太子和老四两方维系了数年的平衡便会被打破,老四势必会想着趁机篡位。然两相比较之下,老四到底是朕所出,如何也比这来日这皇姓改姓颜要好。”

“可陛下,如今局势灏王殿下几乎算得上是一人独大,陛下若不及时除了祸患,只怕后患无穷啊....”

“不妥。朕若是除了他,北厉便后继无人了。”

“可陛下皇嗣众多....”

时乾摇头:“昔日若非顾及颜家,朕的太子只会是老四,故朕本就打算有意让位给他。可他若是罔顾父子情分急着篡位——朕倒也认了。朕已经年迈——无心思和之斗了。”

“陛下....”时乾除了不愿意除掉时禹灏之外,时乾更多的是不敢。这明面上的太平能保持一日算一日吧。

“待会儿传朕旨意,禁足老四七日。”

范池海不解:“不知陛下何理由?奴才也好同灏王殿下交代。”

“不必,他自己心里清楚。”

“是。”

灏王府

卫泽愤愤地说:“殿下替陛下除去颜承赫,陛下竟然还要禁足殿下!”

“你且稍安勿躁。他不过是警告本王适可而止罢了。”

“殿下何意?”

“本王替他铲除颜家是不错,可动刘家就不合他的意了。不过本王为何要随了他的意思?”时禹灏突然说道:“刘晏鸿的归期定了吗?”

卫泽会意:“殿下是要....”

时禹灏颔首:“刘晏鸿既然爱出征在外,本王便让他永无归来的机会。”

“殿下英明!不过殿下,属下愚钝,不知为何颜家既然已经灭了,陛下还要独独留下颜贵妃一命呢?”

时禹灏笑着说道:“因为父皇爱惜名声。颜贵妃侍奉父皇数年,无功劳也有苦劳,父皇手下留情并口口声声说自己顾念旧情,以教旁人以为他是一个长情的人——不忍心杀了数年的伴侣。”时禹灏嗤笑:“不过无知者才会信他那顾念旧情的鬼话。”

卫泽不解:“属下愚钝,殿下明示。”

“你不觉得颜贵妃如今是生不如死吗?母家被抄,唯独剩下个不成器的儿子,换谁不憋屈?”

卫泽顿悟:“故陛下实则是想要借此折磨颜贵妃?”

“不错。自从先皇后死后颜贵妃便宠冠六宫、目中无人,且又曾多次下毒手谋杀皇嗣和后宫嫔妃,父皇怎么会浑然不知?无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是以教她这么轻易就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殿下英明!”

“昔日母亲被她栽赃陷害的账本王还未同她算,不过不急——慢慢折磨她岂不是更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殿下英明!”

“哦,对了,本王枕头底下的那封信已经拿去烧了吧?”

“正是。”

时禹灏勾了勾嘴角:“刘婵玥啊刘婵玥,你倒是真不简单...本王侃如今这局势,倒是越发有趣起来了....”

将军府

刘世尧欣慰:“玥儿如今能独当一面,保护为父了。”

刘婵玥莞尔:“爹爹言重了,爹爹没事就好。”

“只是可惜陛下未彻查那密信的源头,教那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刘婵玥宽慰道:“爹爹宽心,陛下也说了自有定夺,爹爹这两日定然未休息好,回房歇息吧。”

刘世尧颔首:“玥儿也是,风波过后,也好好歇息吧。”

“女儿明白。”

“今日大将军平安归来,小姐为何仍然是唉声叹气的?”

“我原以为能借此机会重创灏王一回,奈何陛下偏偏又不肯彻查。想来是明知那背后是灏王,有意为之。”

“可是小姐,陛下不是禁足灏王殿下了么?”

刘婵玥摇头:“小惩小戒,无关痛痒。不过这次也是我大意了。末了多说一句——平白教他看出我另有所图,毕竟要查夜轮不上我提醒,不查我提醒也无用——是我心急了。”

“小姐宽心,此次小姐能还大将军清白已经是极好的事情没有十全十美也无可厚非。”

“少将军归期定了吧?”

“正是,就在五日后。”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疏桐离开后,青柠再次从窗户翻进了屋中。“其实姑娘大可走正门。”

“不了,我还是挺乐意这种方式的。”

“那姑娘可问过我的窗户乐意不乐意?”

“那并非我需要关心的事。如今你爹沉冤得雪,你哥哥救快要凯旋归来,开心点。”

刘婵玥笑着说道:“多谢姑娘宽慰。”

“其实我今日来,是同你告别的。”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那日后可还能有再见一面的机会?”

“你舍不得我?”

刘婵玥嘴硬:“姑娘的大恩我还没有来得及报。”

“我说过不用报恩。我乐意帮你不行?”她突然走到了窗前:“刘婵玥。认识你很开心——再见。”

“你等等!是回见还是再也不见?”

青柠笑着说道:“看你我的缘分。”

“那....祝你一路顺风。青柠,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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