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谦虚了,今日你们帮了我们,就是我们商队的恩人。”
泽麦林说完就递给宁不知一把精致的匕首。
宁不知疑惑的接了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泽麦林恭敬道:“这是我们商队的信物,以后你要是购买商品或者拖运,都可以找我们,我们一定尽心极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缘再见。”宁不知说完就要离开。
“恩人,稍等,我们无以为报,这些香料请收下。”
接着泽麦林递给宁不知一大包粉末和药材一类的东西。
“这又是什么?”
“这是乌拉粉,这些是白皮,桂子,鱼甘草……”
“额,有什么用?”
“乌拉粉很香,女子很喜欢,其他的做菜很好吃。”泽麦林双手相叠,笑着给宁不知解释。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周朝封锁和各国的贸易几百年了,这是贸易解禁后,女姜国的香料商队第一次进入周朝,就被宁不知给救了。
“额,呵呵,谢谢啊。”
宁不知疑惑的笑了笑,收下了一大袋香料包,绑在枪身扛在肩膀上。
不远处,偷偷摸摸的站起身的大汉想溜,被宁不知忽然叫住。
“站住。”
“我没逃。”大汉赶忙背着身,举起双手应和。
“把钱赔给商家再滚!”
闻言,大汉如释重负,连忙掏出身上钱包,放在地上,回过身看着宁不知。
“滚吧。”
如蒙大赦的大汉一溜烟的遁走,宁不知过去捡起钱包,看了看,有几根金条和碎银子,相比自己腰间挂着的一大包银子,这大汉算肥得很了。
宁不知估摸着这些金条可以换几百两白银。
拿着黄金的宁不知看了看泽麦林和墙壁被毁的商家,转了转眼咕噜。
宁不知解开大汉的钱包拿出两锭白银,扔给商家道:“这五两拿去修墙。”
商家千恩万谢,然后宁不知又把剩下的四十五两递给泽麦林。
“恩公,您这是?”
“这些钱不多,拿去给其他人治伤吧。”
“谢谢,谢谢恩公……”麦泽林顿了顿,最终还是接过了银子,对着宁不知千恩万谢。
宁不知不想再闲聊,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李老已经往码头的方向走远。
宁不知见状,跟着往码头方向奔了过去。
“林翠翠,你发什么愣啊,走啦!”宁不知在远处边跑边叫。
麦泽林等数十人皆单手抚肩,伴随着感激的眼神,对着宁不知远去的背影再次鞠躬。
林翠翠刚才走了神,会神后,看着宁不知远去的背影,然后撅了噘嘴,轻哼了一声,随后追了上去。
……
舟上。
踏上回程的林翠翠一上船就感觉不对,又坐回了来时的船头,看宁不知的眼神也是怪异的很。
宁不知浑身难受的对林翠翠道:“你老是看着我干嘛?”
宁不知再也受不了了,他从一开始就不爽了,今天是“威风了”,但是还是不喜欢那种癫狂的感觉,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宁不知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放纵过头了。
“谁看你了,我在看,我在看风景,你管得着嘛!”
“哼!”
宁不知冷哼一声,现在的他心情复杂,没心思和林翠翠逗趣儿。
次日凌晨,三人回到流星峰。
林翠翠一下船就道:“我要赶紧回去了,师傅肯定等急了。”说完便急速离去。
宁不知和李老刚刚卸下船上诸多的货物,还没来得及歇口气,管事黄旭就赶了过来。
两人见礼过后,黄旭道:“还算回来的及时,现在立刻马上把这些东西搬到流星峰顶。”
“啊?我们还没吃饭呢。”宁不知哭丧这个脸。
“还不快去!”
“……”两人相视无语,只得照办。
可怜宁不知和李老连夜赶回来,又要从早忙到晚了。
夜晚,清冷孤寂的流星峰下,宁不知独自卧榻,但始终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昨日鲜血飞溅的画面。
烦躁之际,宁不知索性爬了起来,穿好衣物,寻摸着再次登上冲星峰,那里或许能让自己有一丝丝平静。
深夜,凄凉的树林在随风摇晃,夹杂着几只不安的蛐蛐声,宁不知裹紧了衣物,借着月光沿着方文彦带他上去的小路,再次摸索到了冲星峰峰顶。
这里华丽的楼阁依旧熠熠生辉,宁不知没有进去,而是在铁索旁蹲坐了下来,望着远方硕大的明月,或许独自平静才是唯一的选择。
冲星峰半山腰山洞内。
自从上次方文彦突破,在飞星门引起了轩然大波,除了白云山,就属白巧最高兴。
方文彦并未告诉白云山绿里石的存在,找了个借口说境界不稳要闭关,白云山便欣然答应。
方文彦从出手帮宁不知对付曲瑶,已过去有十余日。
至此,方文彦每日苦修,但渐渐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方文彦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绿里石道:“明明在运行灵气,为什么灵气经过经脉后会变少?”
自从方文彦得到宁不知的绿里石后便勤加修炼,刚开始时发现利用绿里石时吸纳的灵气,量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精纯。
不过方文彦破境后,每次吸纳的灵气虽然更加快速,但是灵气运行周天后始终无法汇聚到灵宫,中途便消失殆尽。
这让方文彦又恨又怒,以为自己哪里出了岔子。
“我就不信了,今天我一定要成功把灵气汇聚灵宫!”方文彦铿锵有力的吐出这句话。
随着时间流逝,方文彦不得不疯狂吸纳灵气,以大量的灵气作为冲刺到灵宫的条件,这般强行修炼违背了修行的法则。
不多时,方文彦边精神不支,满头大汗,似有骑虎难下的状态。
“不好!额,啊……”
忽然,方文彦双眼暴睁,一声惨呼,抱着头吃痛不已。
夜深人静的冲星峰顶唯有宁不知一人,方文彦在半山腰的动静传到了宁不知耳中。
“什么声音?哎,听不太清楚。”
宁不知侧着耳朵用力听,奈何声音断断续续,又轻又小,听不太真切。
宁不知喃喃道:“许是寒鸦吧!”
“啊……”
声音再次传来,宁不知这次听清楚了些许,皱眉道:“怎么像人在叫,不可能啊,这里怎么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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