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知并不会枪法,但是枪是长兵器,当成棍用也没问题。
当头的家丁起手就要来砍宁不知,毫无收手之意。
见家丁都这般狠辣,宁不知大怒,铁器相撞,发出铿锵的撞击声,并擦出了火花。
那家丁只觉宁不知力量硕大,用的又是长兵器,震得家丁手臂发麻,再也握不住铁刀。
宁不知磕飞家丁的铁刀,一个转身,用枪尾扫中家丁腰部。
宁不知第一次与人交手,力道控制的不好,那家丁被宁不知拍打,竟飞出三米远,面部朝下瘫倒在地上抽搐。
宁不知立马收回枪来,看了看刚才枪身和铁刀撞击的地方,居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暗道这把枪果然是好东西。
刚才那一下把那家丁的脊骨拍断了,巨大的疼痛让那家丁在地上双眼翻白,唾沫直流,想必是伤了神经。
宁不知也是暗自惊道:“我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能把一个汉子打飞,死了没有啊?”
这一情况把后面的家丁吓得不轻,纷纷止步,横刀敌视宁不知。
家丁被伤,八字胡气的不轻,杀意尽露,大吼道:“狗日的,你们停下了干什么,你们一起上,给老子剁了他。”
一击即中,宁不知信心倍增,想起以前诸多种种,隐忍了这么久,一出来就遇上这么些杂碎,定叫他们尝尝什么叫残忍。
这些家丁以为一起上就能伤了宁不知,宁不知急退,一个后跳,枪出如龙,洞穿了一个家丁的肩膀。
那些家丁被吓得慌了神,动作缓慢了下来。
宁不知被鲜血刺激,想起以往的被白虎和黑袍人如何戏弄和猎杀,心中的愤恨喷涌而出。
宁不知先是敲断了几个家丁的手臂,缴了他们的械,然后一个回抽,枪尾扫中另外几个家丁的面颊,顿时又废了几个。
被扫中的家丁脸部紫黑,牙齿崩碎吐血不止。
转眼十几个家丁全部被废,鲜血直流竟把街道染红,宁不知仿佛修罗炼狱归来的魔鬼,激活了内心深处的嗜血。
唯一一个还站着的家丁已经被吓尿了,转身就跑。
那人跑出没几步,宁不知追至,一枪贯穿了他的大腿,那人惨叫倒地,由于用力过猛,长枪斜刺下去,枪刃竟入地几分。
那家丁的大腿就这么挂在枪杆上和枪刃的交界处,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宁不知收回枪,枪上却没有一滴血迹,宁不知手提长锋,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满地的凄惨。
接着宁不知忽然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八字胡。
此刻,八字胡早已吓破了胆,平日为虎作伥的八字胡再狠毒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
八字胡想逃,但是脚早已软趴趴的,颤动不已。
宁不知缓缓而至,惊恐的八字胡双膝跪地,直勾勾的看着宁不知,双手合十摇晃不停,求着宁不知。
“饶命啊,饶了我……”
八字胡不断的央求,眼泪也飚了出来,在地上磕头,八字胡的模样让宁不知厌恶不已。
这让他想起了黑袍人的阴森森的笑声,当时自己被抓住是内心同样惊恐,一股强烈的反感化为怒意,提枪就要结果了八字胡。
“宁不知!”林翠翠大呼。
闻声,宁不知及时收住了,暗呼好险,现在他明白什么叫杀红了眼,差点铸成大错。
枪尖离八字胡不过几寸远。
八字胡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手势,侧着脸看着宁不知的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面色发白,气喘不匀,临近崩溃的边缘。
余怒未消的宁不知收回长枪,抬腿一踢,踢中八字胡的侧脸。
宁不知力大,八字胡侧倒,头部撞地,竟然反弹了起来,瞬间踢成脑震荡。
然后宁不知狠狠的在八字胡肚子上踢了几脚,痛的八字胡不停的吐酸水,宁不知并猛踩八字胡的脸部,尽情的宣泄着自己。
“剁我!”
“剁我!”
“剁了我是吧?”
……
宁不知边喊边踩,以致地上的八字胡奄奄一息了。
林翠翠已经蒙了,宁不知那股恐怖的气势已经波及到了不远处的林翠翠。
林翠翠发现眼前的相处了几天的宁不知,突然变得这般陌生,让她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
不止林翠翠,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群众已经看晕了,还有一些群众正在弯着腰在吐,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另一边,李老见宁不知收拾完家丁,打斗间轻声说了句:“时候到了。”
和李老缠斗的大汉精神极致专注,李老太强了,以至于八字胡等被宁不知团灭都没发觉。
大汉和李老交手是他出道一来最有压力的一件事,李老的每一招都看似云淡风轻,却有万钧之力。
谁知,李老忽然站在原地不动,随意甩出一掌,大汉下意识的去接,又是两掌相对。
轰的一声。
不同的是,大汉不似刚才只退了几步,而是飞了出去,撞击在一家商铺的墙上,直接撞陷了青砖,整个人都凹了进去。
大汉内脏翻涌,再也压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惊骇!
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压力从大汉的心中升起,原来刚才李老只是和他玩玩儿,现在就这么简单的一掌就把大汉打成了重伤。
太强了!这是大汉心中唯一的想法。
宁不知把八字胡揍得不省人事后便停了手。
林翠翠跑了过来,近距离看着地上被宁不知虐的鲜血淋漓的八字胡,也忍不住胃中翻滚,看着宁不知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份疏远。
李老走过去拍了拍宁不知的肩膀道:“没事吧?”
“还好。”宁不知机械的回答。
李老看着宁不知的状态,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刚才的这一切似乎都在李老的预料之中。
一直在一旁的泽麦林被这变化搞得大脑都快短路了,扶起自己的人后来到宁不知面前。
“多谢两位恩公!”
泽麦林领着众人就要向宁不知和李老鞠躬。
宁不知见那些人身受重伤连忙摆手道:“诸位不必这样,我也是顺手的。”
那些人不理会,依旧坚持行礼,有的人弯腰时疼了汗水直流,但还是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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