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不,应该是许多个梦,梦里有我熟悉的,不熟悉的人,还有半生不熟的。有我的母亲,姐姐,妹妹,有我的同学,曾经的同学,有我的朋友,曾经的朋友,现在的朋友。还有平静,祥和,也有惊恐与不知所措。
我很久没做过梦了,我想趁我还记得清楚,把它们记录下来,尽管这并没有意义。
我在某个梦里做了一个梦。我蹲在一根横在空中的钢管上,双手扶着另一根连接在一起的钢管保持平衡。起初只是如此,像是游乐园某种惊险娱乐项目一般,我乐在其中。与我一同的还有两个女孩,我认识她们,她们是我过去的同学,只是其中一个我已想不起来名字。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聊着八卦的话题,天南海北,我在一旁无心去听,却也听去大半,只觉心烦意乱,蹲着的钢管像是映照我的心意一般略微摇晃起来,我焦急的左右把控寻找平衡点。
同时我忽然听到了我的朋友的声音,他说正在某地的某处游玩,我想那个地方离我很近,还是很远呢。不自觉朝下方望去,我才发现这根钢管竟距离地面有几百米,不,或许是几千米。俯视地面,见到的景象正如卫星地图一般,我看不清一个人。我想,他会不会就在某处呢。
还没等我思考太多,钢管就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我陷入了慌张,身旁的两个女孩也是如此。我想要寻找平衡,可摇晃越来越厉害,根本没法平静下来。或许是害怕的不行,身旁的女孩忽然抓住我的肩膀,惊叫着跌落,连同一起的自然还有我。
我在另一个梦里醒来。
我当然明白那只是梦,我觉得很奇怪又有些愉快。我与母亲还有表姐表妹等人在某个小镇的街道闲逛,见到一家小吃店,店里有用糯米做的团子一样的小吃,我尝了一个,觉得有些甜却并不腻。我还没发表感想,表姐她们不知从何处听说街道的另一边有一家做饼的店,就急急忙忙去了那边。
母亲问我糯米团和我们还没尝到的饼哪个更好,我回忆了那一份甜,尽管还没尝到另一个,内心却已经偏向了先遇到的。我告诉了母亲我的选择,出乎意料的,母亲竟和我站同一战线。表姐她们很快便回来了,一边还抱怨着那个饼有多难吃,看到这一幕我和母亲都笑了。
醒来的时候,我们正在某个地方休息,我躺在某个旧式的木质单人沙发上睡觉,那种沙发很大,正是从前我家所有的那一种,我半躺在里面,不安分的蜷缩着。表姐表妹以及一些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在周围闲聊,或许我是被她们的声音吵醒,也或许只是我被那个坠落的梦惊醒。
忽然旁边的人谈起外面的两个人,那是一对情侣,是我曾经的同学,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我忽然想起那个女孩正是坠落的梦里我旁边的那位,我有些好奇的望向窗外,他们刚好从这里经过,一男一女有说有笑。我想起,他们在一起大概五十年了吧,可我看他们,明明才是十七八的模样,我没有纠结这个异端,却是想起两人的脸庞,我想到,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好像并不是这个男生。
我忽然想要跟周围的人说一说我那个坠落的梦,她们围在我周围,却又好像没有人听我说。或许是我不善言辞,我侃侃讲了一半又放弃了,我觉得我与谁讲完了这个故事,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困意却是又涌上来。我半睁着眼睛忽然发现周围并没看到母亲,我拉着表妹的手问她我妈去哪了,周围的人都笑着,她却说她不知道。我说算了,因为困意愈发浓重起来,我想坐到原来的沙发上去继续睡觉,却发现那张单人沙发的一边已坐着一个女孩,那是一个我认识的人,起初我这么想,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却抵不住困意,还是紧靠在沙发的另一边,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听到那女孩与周围的人谈笑,她们调侃她,她却像是在调侃我般,说并不介意和女孩子坐在一起,同时又抚摸着我半长的头发。
我感觉很舒服,而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或许还有后续,可我却只记得这些,在现实半梦半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很想喝水,眼皮却沉重的很,我清醒了一阵,又抱着被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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