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外早有人早早询问,待问得今日没有《汾河湾》时,黯然离去。
鸟笼挂在窗内,掀了外面一层黑布,才见一只画眉。
可定眼一瞧,竟是木头雕刻出的。
老旧的录音机时常发出咔嚓的声音,勉强放出音乐。
你:你拨通电话,拿了根小木棍逗弄画眉鸟,它却毫无反应。
电话嘟嘟三响。
苏淮:“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怎么?”
苏淮,你的三师兄,三十七岁高龄仍固守单身防线。
倔强的老男人。
你:“昨天郭德纲郭老师找过我。”
苏淮:“怎么说?”
你:“邀我加入麒麟剧社。”
你:“你怎么看?”
苏淮:“师哥他们是什么意思?”
你:“你怎么看?”
苏淮:无奈,“依我的意思,既然他邀请,那就加入,一些事提前说清就好。”
苏淮:“人家坦荡大气,你先亮明刀马,才不会失了和气。”
你:“嗯。”
苏淮:听你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眉心一跳。
苏淮:“逗鸟呢?”
苏淮:“你是不是傻,木头雕的能理你吗?”
苏淮:“天天拿根小木棍,戳呀戳的……”
你:你挂断电话。
你:没给他继续唠叨的机会。
桌上平展开的字条被玻璃压着,不见折痕。
一摞戏本放在旁边。
电话拨出。
郭德纲:“你好,我是郭德纲。”
你:“郭老师,我是韩漓。”
郭德纲:看着还在闹腾的几个孩子,比了个手势。
郭德纲:“是你啊,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方便面谈吗?”
郭德纲:“当然方便。”
你:“下午一点,老舍茶馆,可以吗?”
郭德纲:“好,我一定准时赴约。”
你:“再见。”
郭德纲:“再见。”
一通电话结束,原本还在玩笑的几个孩子也不闹了,一个个盯着看,好奇颇重。
张云雷:“谁啊师父?”
郭德纲:“你们呐……”
郭德纲:“陶阳,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陶阳:“是见韩漓吗?”
张云雷:“韩漓?”
张云雷:“唱《汾河湾》的韩漓?”
孟鹤堂:“师父,您和韩漓还认识呐?”
郭麒麟:“这几天人家可小火了一把,我都想去听戏。”
郭德纲:“你们这一人一句的,还听不听我说了?”
张云雷:“听听听,师父您说。”
郭德纲:“她打电话过来要和我面谈,约莫是松口了。”
孟鹤堂:“松口?要拜师吗?终于要有个师妹了吗?”
郭德纲:“你小子……”
郭德纲:“她唱旦角,我可不敢为师,让她来剧社给陶阳搭戏。”
张云雷:笑着挪近,手上也不闲着,替他捏肩。
张云雷:“师父,您看您也不能偏心只带陶阳去,我们也想去。”
张云雷:亦是爱戏之人,怎愿错过。
郭麒麟:“别,我不想去。”
孟鹤堂:“我也不想去。”
郭德纲:拍开他的手,“少来这些糖衣炮弹,你们想去的跟上就是。”
孟鹤堂:“我真不去了,师父,我和九良下午还打算去趟小园子,吃过饭我就走了。”
郭麒麟:“我也不去,不想出门不想动。”
郭德纲:“可以,那就辫儿和陶阳陪我去。”
“开饭了!”
餐厅传来喊声。
五人这才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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