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越说越激动,他盯着思辙的双眼,寒意十足:
范闲:我查的清楚,你并没有亲手涉入那些肮脏事中,还不算无药可救。但既然你走了歪路,我就用棍子帮你纠正过来。只有把你打疼了,你才能知道,什么路可以走,什么事不能碰!
范闲的话一说完,也不等思辙开口,手中棍棒便已落下,接着便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叫,迅速传遍整个范府,吓坏了园中下人和范柳两氏族人......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听着范思辙的惨叫声由高到低,柳氏终于坐不住了,她抱着范建的腿,嘶声哭泣:“老爷,辙儿年纪还小,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您去劝劝范闲吧,让他别再打了!”
范建:这事儿我们不要插手,范闲这个做大哥的,教训弟弟理所应当。
“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您就忍心看着他被活活打死?
其实范建又何尝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年纪也不小了,能不心疼小儿子?但他什么也不能说,这事儿不管是为了小儿子,还是为了范家,都必须得这么做。
范建:放心,范闲心中有数,思辙不会有事的。若不给他些教训,让他长个记性,将来真让他把整个范家拖累了,那时就晚了!
柳氏听不进去,还伏在范建腿边嘤嘤哭泣。
范建和声安慰道:
范建:让范闲管吧。他越不避嫌的狠狠管,越说明他真将思辙当作骨肉兄弟。那孩子对着敌人都能微笑,只有对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
待柳氏稍稍平静下来之后,范建才跟她一起往那间书房走去。
路过园子时,发现好几个少年人,正趴在地上挨板子,惨叫声,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挨打之人,正是一处今日由抱月楼带回来的那些范氏和柳氏的族中子弟。
原来今天范闲要打的,不只是范思辙,还包括了这帮小兔崽子。柳氏怨恨他们带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见到这些亲戚挨板子,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反而觉得他们罪有应得。一句求情的话,都没帮他们讲,便随着范建快步往书房内走去。
范建和柳氏一进来便看到儿子的惨状,趴在一条长凳上,背后臀上布满了一道道棍棒留下的血痕。刚打完人,出完气的范闲正蹲在一边,在给他的伤口上药。若若一衣素衣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显然也被刚才的阵势给吓到了,若若旁边还站着一个神色冰冷的白衣少年。
”我的儿啊。“柳氏亲眼看到儿子的惨状,便乱了方寸,趴到儿子旁边低声啜泣。
范建则淡定的多,他一打眼,便知范闲打得很有技巧,看似伤得不轻,实则皆是皮肉之伤,再用上范闲的独门伤药,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他的注意力全落在了若若身边的那个白衣少年身上,那少年看着跟范闲差不多大,身形挺拔修长,容貌姣好,眉目间泛着淡淡的冷意,此时与范若若站在一处,竟让人觉得这两个孩子出奇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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