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有些事情,都是老三做的,和我没关系。
范思辙还是觉得自己很冤枉,便继续辩解道。
范闲:你还果真如若若所说,思虑如猪。即便这些事,你果真不知情,那又怎么样?你拥有抱月楼七成的股份,是抱月楼的大东家。抱月楼出了事,你再如何也撇不清干系,洗不干净自己!就你这猪一般的脑子,竟然成了京中小霸王的大头目!
范思辙:哥,姐,这真不关我事啊!
若若冷冷看了弟弟一眼,人书桌下取出了一根棒子,一根缠着粗麻棘的棒子!范家的大家法!
她若无其事地把棒子递给范闲,
范若若:哥,思辙今日所犯之错甚大,可用大家法!
范思辙看到这根棒子,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一棒子下去,他可就要皮开肉绽了!
他小时候,曾见到过范家至今唯一一个尝过这棒子滋味的人,那是父亲一个亲随,当时虽没被打死,但那人的伤,至今也没好,腿也断了,生生受了十几年的伤痛折磨,生不如死!
范思辙:范闲,你别做出一副圣人模样。你当我不知你怎么想的?你现在和二皇子不对路,我刚好牵扯了进去,让你被人要挟了,你失了面子,就要拿我出气?要活活打死我?
范思辙绝望地哭喊着,反正自己今日也逃脱不了,也不管这些话会不会激怒范闲,只管发泄出来。
范思辙:我当初怎会知道,你会和二皇子闹翻?有种你就打死我!有本事你就去把老三打一顿,你只会欺负我!
范闲:给我闭嘴!
范闲气得不轻,额角轻筋隐约可见,他真心把这小子当弟弟看待,谁知人家却根本不领情,还振振有词地狡辩!
他对范家的感情,除了十几年的养育之情,还有当初的救命之恩,他总觉得自己今生欠了范家,怎样报答都不为过。范家如今只有思辙一个儿子,若他真出点什么事,范闲都不能原谅自己。
但他对范家的感情,也并非全然出于感激,他是真的把自己视做范家的一分子。虽然他与若若和思辙并无血缘关系,但他一直将他们视做最亲近的家人。若若不想嫁给李弘成,他便想方设法帮她拒婚,从北齐开始,便苦心筹谋。如今思辙犯下如此大错,他也已帮他安排好退路。
相反,对于自己那几个身份尊贵的亲兄弟,他却没有任何好感。如果自己的出身可以选择,他宁可自己出生在范家,而不是什么皇家子弟,可惜这事他说了不算,老妈说了才算!
范闲:就算别人要挟我,我是那种能被要挟的人吗?我今天打你,只是因为你该打!与什么老二老三没有半点关系!你给我记住,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无关。
范闲想起自己的苦心,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又是为父亲着急。
范闲:小小年纪,行事便如此狠辣,我若不惩治你,还不知你会给父亲惹来什么祸事!正因为我视你为自己人,是家人,是兄弟,我才不许你继续这样走下去。
范闲:老二老三算个屁!我气得是你,恨的也是你!我是恨铁不成钢,恨你不争气!他们不是我兄弟,你才是我兄弟!我不打你打谁!他们做了何事,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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