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儿:一起走的意思是,永远也不分开吗?
候清没有回答,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沉默了半天,才开口。
候清:如若依你所愿,你可会悔?
悔?为什么会悔?与他在一起,有个伴儿多好啊!何况他生的这么好看。
还有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是她一直梦想的愿望啊!
闲儿:那候大哥可会悔?
候清:予我真心,我便不悔。
闲儿:什么是真心。
候清:对我好,便是真心。
闲儿:那好,我给你真心。
一瞬间,天地似乎繁花似锦,听得远处淡云随风拂过,流泉淙淙而淌。
候清搂着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拥在了自己怀里。
候清的身体冰冷,刺得闲儿身体发疼。
然而她好像是得了病,尽管身体本能地想要挣开,而心却叫嚣着靠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小武顶着一片树叶蜷在院中大石下,芝麻眼里全是恐惧。
芦苇荡的深处,有一双眼睛透过斑驳陆离的芦杆看着相拥的两人,那里面仿佛是淬了毒火。
——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
胖丫啪嗒啪嗒地踩过田埂踩过泥坑,回到了自己家青砖黛瓦的小院。
檐下睡觉的一只小黄猫闻声“喵呜”一声奔过来,胖丫一脚将它踢的老远。
里正:哟!谁惹着俺家闺女了!
里正吧嗒着水烟从门里走出来,看着胖丫一脸的怒色,心疼地问。
胖丫:爹……
胖丫小声答了句,突然扑到里正怀里大哭了起来。
胖丫:您说,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哪里不如那个扫把星?
里正:胖丫,你说什么?
胖丫心里一惊,将里正拉到了一边。
想着昨晚自家老娘嘀咕他老了不知羞竟然看上扫把星的事儿,突然心生一计,附到里正耳边低低说了起来。
里正先是怒目圆睁,既而双眼发热,连连点头。
——
热腾腾的一锅鱼汤,虽然只加了一些粗盐,却也成功地勾起了闲儿的馋虫。拿了个木勺子盛了一碗,闲儿将它递到了候清面前。
闲儿:候大哥,你吃。
吃这种东西对嘴巴简直是一种煎熬,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
然而看见她眼中的希冀,候清还是将它接过来,轻轻啜了一口。
闲儿:好吃吗?
候清:好吃。
候清吸了口气,方才使身体的烧灼感缓解了一些
闲儿:那再吃一点!
闲儿拿过他手中的碗,打算再给他盛,虽然自己都快要饿死了,但还是等他吃饱了自己再吃吧!
他不是说对他好就是真心吗?那自己就可劲儿地对他好!
候清:不了……我身体未愈,吃多了有碍消化,我去休息了。
候清答的平静,然而脚步却有些慌乱。
为了不让她起疑,便倒在塌上开始入定,与睡着了一般无二。
闲儿:那你好好休息。
闲儿悻悻地转过头来看着锅里的鱼汤,她就是再笨也知道他不喜欢吃鱼汤。
给他吃点儿什么好呢?不如出去挖点野菜和野果子,只要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思绪一落,闲儿赶紧将锅里的鱼吃下去,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出了芦苇荡,便是一片洼地,闲儿背着破背篓蹑手蹑脚地在地上搜寻着自己平时挖的那种野菜。
胖丫:闲儿!
胖丫提着裙角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胖丫:你怎么出来了,小心被人发现了!
闲儿: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闲儿起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
闲儿:虽然出来有些危险,但是我必须出来找吃的。不然饿死还比淹死难看。
胖丫: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
胖丫嗔了她一眼,指着左边一片密林道。
胖丫:那里的一棵野梨树已经结了巴掌大的果子,不如我们过去摘,我给你望风。
野梨酸甜可口,味道很是不错,既然有胖丫给她望风,应该不会有事,她逃跑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
闲儿:好,我们过去。
茂密盘错的枝叶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光线微暗的密林中。
胖丫指着前面那棵硕果累累的野梨树对着身旁一脸欣喜的闲儿说:
胖丫:我就在林口给你望风,你动作快一点啊!
闲儿:谢谢你了胖丫!
闲儿笑了笑,蹦蹦跳跳地朝那棵树跑去。胖丫看着她的背影,温和的脸倏地一变满是阴狠。
——
柴门被拍响的声音吵醒了候清,这破门有没有上锁,这丫头是在恶作剧吗?
胖丫:公子,公子你在不在,快去,快去救闲儿!
闲儿!候清心中不安,拉开了柴门便看见胖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脸色焦急不安。
候清:出了何事?
胖丫:那边……闲儿……他们……
胖丫显然是因为慌乱的奔跑而喘的厉害,指着那片密林,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
待缓过气,候清的身影已经出了芦苇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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