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丹朱听那计都星君如此嘲讽不禁红了脸,又惊又怒却半点无法反驳,看润玉脸色也不像是会从轻发落的样子。
“既如此,那便下召吧。”一旁仙官正欲听天帝之言提笔,“陛下!”众仙朝大殿外望去,见那仙子愁容满面,一袭紫衣翩跹更添颜色,不是锦觅是谁?
她是先水神独女,与天帝还有过婚约,就连这个花神的神籍都是先天帝亲封,众仙虽不满她这般行事到底不好多给脸色,唯有那太巳仙人见了锦觅轻嗤了一声。“花神何时对我天界政务也感兴趣了?”
锦觅闻言一愣,立时重重跪下,“求陛下恕罪,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彦佑无关,陛下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这番梨花带雨的场景确教人看了心动,丹朱抬眼看了看润玉脸色暗自纳罕。
“如何处置彦佑本座已有论断,事实如何更不需花神亲自来证!”锦觅听了这话心底一凉,再欲多说却被打断,“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此番之乱可不光是处置一个彦佑就能了断的,毕竟……”太巳说着又瞥了一眼锦觅,润玉会意,道:“此事稍延,先下召吧。”众仙称是低头。
“犯仙彦佑偷袭上神,罪无可恕,处天雷万道,着下界百世苦劫,念其在押毗娑牢狱重伤未愈,待劫数历尽再论重刑。”此召一出再无异义,若说重了,偷袭上神罪当诛杀,若说轻了,这十世的劫数下来难保仙灵不损,纵然不永世堕入轮回再加上这天雷,就此也是断了仙缘了!一时退朝,锦觅仍心心念念想着求润玉收回成命……
再说魔界这边,那日旭凤匆匆赶回才知润玉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自己的确因为担心穗禾慌了心神。
“润玉虽有城府但还算个君子,何况末戈身份也非寻常,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旭凤开口想要安抚她,“倒是多亏了你才让锦觅捡了条命。”穗禾冷声道,情知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便不肯再说下去,现在末戈这个样子难保不出纰漏,还有意真……
“你说什么?”
旭凤见她这般只觉胸口莫名有怒气,“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即便你对我有所保留我也仍然选择去相信……”他不是傻子,从他复生起穗禾就一直有事隐瞒,此次只是那狐族的玄琚传信过来她就恨不能亲往花界。
“我……”相信吗?如果你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她,那么意真的存在又算什么?她怎么可以成为我用来绑住你的唯一筹码?!穗禾攥紧了手,不肯多说。
旭凤此时渐平息了怒气,“你我婚期将近,本该是最亲近无隙的,可你到了如今却仍然不肯据实相告!”究竟还有多少是唯独他一人不能知道的?穗禾见他这般也是一愣,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了,那么从前的自己使尽心计,在他面前,定然十分可笑吧!
“旭凤”她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如果没有她,你还是会有涅槃之日,但恐怕你醒来见到的就不会是我了。”一滴泪打落在手背上,“真正欠她的人不是你。”毕竟你我之间,自始至终都是我在强求……话音未落便被旭凤一把搂入怀中,“别说了,好了,原是我没把她带回来,都是我的错。”
只是事已至此更不好明面上从润玉下手,旭凤想再去探查也被穗禾拦了下来,只想着自己再暗中行事才好。再说他二人虽就此事又闹了一番但到底穗禾仍是未说明白,旭凤心里虽介怀但也知她定是受了不少罪也不忍再深究下去。
此次意真之事倒是勾起了穗禾不少回忆。原来这凤族自天地初开时便是真元神身,得天惠泽却繁育艰难,当年荼姚为了诞下旭凤更是请了鸟族长老护法!然穗禾虽有仙身怎奈却吃不消这神火凤灵,若非如此荼姚又怎肯情愿用毕生修为去助一个叛徒?!她选择了追随润玉显然护住了鸟族,只是这个孩子却不能为世所知。如果没有末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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