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情急之下出手却好似有意为之似的正击末戈左肩下三寸,正是被锦觅翊圣玄冰刃划破之处!润玉顾不得火气未消立时接下灵火珠,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赤霄便已出鞘直刺彦佑……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用灵火珠伤她?!”
彦佑见他收回神剑,捂着被赤霄刺穿肩胛不可置信,“润玉,你……”
不说丹朱锦觅等人如何惊异,只是唯独那彦佑,想自己多少次同润玉作对也不见他动真格伤人,多半还是念着簌离以及那点微末的手足之情,如今却为了……
“末戈!”旭凤见她身形不稳一个箭步上前接住,“怎么会?”灵火珠虽为水系修行者的克星,但彦佑此刻灵力低微,是万万不能重创她的!莫非是精元所在?再细看去,果见她那衣衫破损处有隐隐血迹渗出。
“我们回魔界!”说着将她拦腰抱起就要离去,“凤凰!”见旭凤一顿锦觅以为有了转机。
“怎么?”却是问着怀中之人,“意真,意真还没有……我不能跟你……”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且慢!”
旭凤闻言转身,“天帝还有何指教?”只见他抬步上前,端的是白衣翩跹,只是眼中神情不明。
“她是狐族族长,身上流的是神族血脉,与魔界无关,本座自会好生照料,就不劳魔尊费心了!”如今他与润玉正面对上定是难以取胜,而此话之意便是他连人也带不走了!
“不去魔界也仍有涂山,想来天帝也不愿同整个狐族有误会吧?”她若是这般模样被送回涂山,狐族岂肯善罢甘休!到时就不是生嫌隙的事了。见旭凤未有退让之意他朝身后摆了摆手,一天兵得令而去,不一会儿就见邝露自外而来,怀里还抱着个熟睡的孩子。
“这孩子损了内气,唯有老君灵丹加上玉玄宫仙露才可根治。”邝露解释道。
旭凤闻言看了看末戈,若是醒着她多半也是不愿意回涂山的,只不过这样一来,穗禾那里……润玉见他如此便知是有用,也不管他如何径自接下了末戈。润玉也不去看他,“魔尊独往定是有备而来,但本座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旭凤闻言一惊,忘川!
“润玉!她对我有恩在先,你最好记住你今日之话!”说罢竟是不顾锦觅挽留独自出了水境,直往魔界忘川而去。
“花界此番以下犯上授人以柄,念此战伤亡惨重陛下才不好立时惩处,仙上如何不明白?”天兵架着彦佑随润玉回天,只有邝露见锦觅失神模样忍不住说道。
“难道不是陛下关心则乱吗?”她苦笑道,为了那个末戈他竟然重伤扑哧君!“我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只是,只是想救扑哧君而已,并未伤那个孩子。可她呢?她又做了什么!小鱼仙倌是这样,连凤凰……”邝露见她这般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仙上,好自为之吧!”
“如何?这伤,究竟有没有大碍?!”那岐黄仙官见天帝这般心急也是疑惑却不敢显露,“陛下放心,狐主未伤及要害只是些皮肉伤罢了。”
润玉闻言皱眉,“那为何还不醒?”末戈失血不多却灵力大乱,“这,依老臣所见,大战前狐主已然就有了气血翻涌之像,只是功力深厚得以压制,后久战之下灵力更是不稳,恐有遗症……”言及此便不肯再往下说,润玉会意立时挥退了几个侍梳仙女与药童,“说吧。”却见这老儿颤巍巍化出一个琉璃托盘来,当中一枚银光璀璨,还染着几点血色……
“虽是新鳞,但想必陛下也能认得出。”润玉犹疑着接过,半晌才道:“应龙,逆鳞。”他点了点头,“老臣依稀记得,当年陛下就是用此物为雪神疗伤……而这世上有应龙神身的应当也就只有陛下一人了!”
润玉却摇头道:“这不是本座的龙鳞。”到底还是勾起了往事,“那枚龙鳞与她心血相融,早已……”言及此却再也说不下去,岐黄仙官见此也忍不住心下叹息不语
“此事恐怕波及涂山内宗,不得外传,本座自会调查清楚!”仙官只得颔首依言告退。
“这么多的巧合,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去相信呢?”此时再看去榻上之人的容颜却是一阵恍惚……不料此刻末戈却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还是白衣胜雪温润如玉的他,倍感亲近。
“族长可还有哪里不适?”他立即压下心绪。
“你,是谁?”润玉闻言一愣,这便是所谓的遗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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