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都市传说

［都市传说］

在百度百科中的定义是指在都市间被广为流传的，那些恐怖、诡异、怪奇的故事。

虽然这个名词在刚刚被发明时也许并不单单指代那些坏事，但随着流行文化的发展，都市传说已经如同克苏鲁神话那样成为了理性的信奉可知论的在科技高度发展的社会中出生的“现代人”恐惧的一个缩影。

“我想……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会相信那些现代人对特定事物恐惧具象化的符号是真的吧？”

一名学生这么说着着看向自己的朋友。

“比如说那个‘崩坏3rd的ID’，说不定是ME社里的白帽（网络安全员）为了钓鱼刻意摆出来的机子呢。”

“嗯，正常情况下。”

一旁的人则是瞥了一眼自己并不普通的校服后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后十分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不过你居然有功夫关注这些东西还真是神奇，街机玩家就是不一样啊，对我来说光光兼顾学业和游戏活动就基本忙不过来了。”

“有些在意一些事情。”

也就在此刻，他手机中刷着的网页也终于被另一人所看见。

长空市的阴影，神神隐事件……里世界？

……

“好了，那就到这里分别，我先回立川学院了。”

看了一眼轻轨的站牌，二人点了点头。

“对了，那个虽然现在说有些早，但五月份的游戏展别忘了抽出时间啊。”

也许是运气，即使遭遇过恐怖袭击地铁出行在长空市的人气依旧超越轻轨这种刚刚搭起来的悬空线路，在前者跨出车门后二人还有机会继续新的话题。

“提前两个月就整到门票，该说不愧是伟大哥么。”

对方明显来了性质，甚至将之前都市传说的话题抛在脑后，不过随后就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不过听说CAVE被ME泛娱乐收购了，不知道第二作的实机演示还会不会是原来的样子。”

“你就知足吧，能把街机STG的画质瞬间提到三A级别，以前的CAVE肯定没有那么财大气粗。”

电车里的学生叹了口气。

“还有伟和哥两个字连起来读在中国可是工口到不行啊!”

“哈，看起来我在中文上的功夫还完全不到们啊。”

“那么，下周见MON。”

“嗯，下周见，刘桑。”

……

啊，正常情况下。

“正常情况下崩坏就是最大的都市传说了。”

苦笑了一声，大伟哥坐回了椅子上。

电车门关闭的同时，类似“下一站，私立希望之峰学院海外分校”的广播声也从墙上的音响中传来——本应是这样。

［下一站，如月车站］

“……”

“呃……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视角切换——————————————

大伟哥并未说错，至少在有崩坏这种东西扭曲物理法则的情况下，都市传说什么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就好比那个几乎被默认成ME网络安全部明民间人才储备（快乐黑客养猪场）的ID“崩坏3rd”，曾经轰动一时的神隐的神社事件，以及最近游戏社区内疯传的欧洲超上级玩家TYK失踪两年突然出现……好吧，这个不算。

“能够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你会登那家伙的ID，还报名参加了BAO的一测抽奖么？”

诗音打着死鱼眼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问道：

“那个号有大可能会让奥托坐实之前对我们重新搭建了终端级的超级AI主机群的猜测。”

“那样不是更好，吾等最初不正是引导他向那个方向猜测么？”

出乎意料的是，被问话的笔记本电脑居然真的发出了熟悉的声音。

“再说，逆熵的对外宣称也是这个。”

“德国支部不可能向总部如实汇报，符华上仙也因为轩辕剑和羽渡尘的关系被烧掉了记忆，这个时候难道要直接和奥托说逆熵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完善了科技树，还是说你已经成功变成了一个次律化娜？”

“的确，拥有圣痕终端等级的AI打赢那次逆风局不是问题，护盾强度什么的也完全可以用计算量优势来解释。”

诗音的死鱼眼状态并未有所好转，她盯着那个除了会说话之外平平无奇的笔记本说道:

“可宣称猜测和实锤终究是两个概念，逆熵没有完善科技树，我并变成次律化娜而是更废了，最主要的是……”

她顿了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如果天命全力出手，那么我们再也不可能有一个可以在计算力方面和无色辉火打擂台的爱酱了。”

“喂喂喂，虽然计算量什么的帮不上忙，但如果单单是让那个肥宅瘫痪的话吾辈还是能解决的。”

“更新电脑病毒可是侵蚀律者的本职。”

看到明明连形体都无法维持却依旧碎碎念着“无色肥火的防火墙再怎么样也没有MEI的电脑的那个板鸭厉害”之类话语的绯玉丸，诗音露出了一丝微笑。

“谢谢。”

谢意迎来的却是电脑上突然出现的T_T样式表情图标。

“毕竟总不可能只看着汝一个人拼命自己却什么事情都不做吧？”

“的确吾辈现在这种能量耗尽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

随即图标切换为了～(￣▽￣～)~。

“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就当放个长假。”

话虽如此……

但，我果然还是没法停下来。

诗音说着回过了头去，看着正在场内跑圈的舰长。

［那，要什么时候？］

有机会的时候，也许是明年，也许是我死的时候，也许死后都不得安宁。

［不知道？］

唯独这点我没办法控制，自然也无法预测。

可我知道。

“至少现在不行。”

—————————————第三人称视角———————————

新年X学园祭并不代表着新的一轮假期，就如同上一卷的末尾所描述的那样，长空市并不会因为一场仅仅持续了半个晚上的隐秘战争而改变太多，就算最后发生了诡异的停电也一样。

顶多增加一条新的都市传说，但这一切和此刻正在名为“一夜之间化为废墟的体育场”的怪谈地点中训练的舰长并无关系。

“呼，呼哈～”

“呼哈～”

“呼～”

不仅是声音让人浮想连篇，但事实上身体状况却让人不得不重新认识到现实的骨感。

［曜日活动（魔改）］

［短距离冲刺1推荐等级15（当前11）］

［当前进度17631/20000］

抬起头，视线中是熟悉的虚拟视窗，系统给予的数据一向来冰冷且诚实。

还差一点……这次至少要卡进去。

20000米短跑，还带越野的，听起来像是搞笑艺人会说的话，但系统的确将这个玩意归为了短跑，甚至还归类于每日任务当中——和游戏里完全不同的抖S操作。

给予的解释也极具嘲讽性，什么为了之后舰长在擦夹板时不会累死在战舰上而准备的。

虽然理论上在一个四百米长的战舰夹板来回奔跑着清理的话的确很快就会达到20000米那绝对比目前的情况还要劳累，但没看到现在舰长还需要用手枪和机甲上去肉搏女武神吗？

这种一看就是绯玉丸的风格的魔改总觉得各种意义上都充满了恶意……呢。

不过……绯玉丸最近是几乎没有出现过……是在忙于什么事情么？

几乎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事实上就连手都快摆不动了，虽然那么形容十分不准确，但舰长此刻的感觉的确就像是穿越前体测1000米的时候。

嗯，还要危险好几倍的感觉。

视角的边缘毫无征兆地出现了几条形似激光准星的红线，和GGO类似的弹道预测线显然也是系统开放限权后得到的附带功能。

事实上只要是玩过崩三的人就会知道这种攻击预测机制对一款动作游戏究竟有多大的帮助。

可以说大部分手残抓极限闪避方面的时机完全靠这玩意（毕竟部分怪攻击前眼睛不会闪光）。

当然，目前没有开挂的舰长既不会空中劈叉时空断裂，也不会拉刀光切子弹，甚至，疲惫到极致的状态下只要一停下脚步估计就会直接扑倒在地。

下一刻，骤然升起的护盾改变了舰长必定被击中的局面。

并非能量护盾，而是实体的盾牌，厚实的金属给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鲜红色的液态崩坏能结晶——鲜血之舞，从伪装成负重物的状态中退出，并迅速展开。

和之前的很多次袭击一样，是手枪发射的橡胶弹，不过弹头是软的并不代表这种子弹没有杀伤力（如果真的启用的话某些什么独分子已经躺进了医院）。

气枪BB弹尚且可以把人打出一个鼓包，更不用说所蕴含的能量是英格兰长弓两倍的子弹了，即使使用的是为了消音而减少填药的亚音速子弹那冲击力依旧很大。

大到足矣扶正因为负重移位而中心不稳的舰长。

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

由于液态金属盾牌遮蔽了视线，舰长并没有看得很真切……不，应该说是什么都没看到。

但那确切的失重感和迅速接进的地面无不提醒着自己身体已然倒下的事实。

平地摔，是……脚崴了？

不，腿部肌肉确实受到了冲击。

因为被鲜血之舞遮住了视野所以漏掉了一条攻击预测线……也不对。

这么想的同时舰长的身体已经顺应着重力势能拍在了地上，好在液态魂钢在思维操作下迅速在下方构筑了缓冲垫和扶手支撑物，这次的扑街才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的狼狈。

毫无阻碍地直接跪下了，换而言之冲击是顺着膝盖关节弯曲动向——袭击来自身后，切并不属于摆在弯道入口处的训练用吼姆机器人。

“诗音……呼，是不是……太严格了点。”

体力几乎榨干，不过在纯靠大脑想象力指挥的鲜血之舞的帮助下勉强还是有再撑起来一次的力气——本该如此。

“你的体力差不多到极限了，别勉强……哎？”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的确存在。

感受难以名状，但似乎是和时空断裂时类似，宛如辐射扩散全身，瞬间击垮了好不容易憋住的一口气。

不到半秒的失重感，随即舰长整个人呈现扑街态平拍在了地上，宛若一条咸鱼。

耳边传来了熟悉到极致的任务失败音乐，甚至还配上了什么“如果我能再强一点”的语音（德莉莎玩家），一看就是绯玉丸直接从游戏里搬来的玩意。

勉强打起精神打开了系统的状态栏，快要肝死了舰长看着那该死的每日狗粮本，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曜日活动（魔改）］

［短距离冲刺1推荐等级15］

［挑战目标——————————首次达成奖励］

［队伍中无人死亡的情况下通关———5水晶］

［受击数不超过1———————————5水晶］

［通关耗时不超过1800秒——————5水晶］

［可能掉落:水晶，礼包币］

［剩余挑战次数:1/3］

［感叹号，等级差距过高已开启动态难度］

［消耗体力22］

曜日活动这种每日狗粮本居然可以掉水晶，掉礼包币你敢信，怕不是大伟的别墅连地基都拆了。

“第二次就有这样的成绩从各种方面时来说都很出色。”

看着诗音一边走着一边死掉的A4纸，舰长有些疑惑。

也许是感觉到他疑问的目光，诗音蹲了下来解释道:

“老的训练计划表看起来是用不上了。”

飞散的纸片在舰长的视野里闪过一片洁白。

这个一点都不安全的角度看上去绝对领域若隐若现，显然，诗音小姐并没有在校服裙摆底下穿安全裤的习惯。

“嗡嗡～”

“诗音……呼，那个……”

“嗡嗡～”

“能不能……呼，不要……”

“嗡嗡～”

“不要碰我的系统页面，顺带一提，手机响了。”

婴儿车排水沟过弯失败。

……

可以被别人直接拿走操作的虚拟屏幕各种意义上都是槽点满满，但比起这个，随后诗音便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这个坑爹系统对于用户体验践踏所带来的危险性。

［是否花费水晶购买体力］

［确认支付］

形似玻璃瓶装牛奶的药剂被具象化在诗音小姐的手里，那种形状对于每个崩三玩家来说都熟悉无比。

紫色框的体力药水被径直代入了舰长的嘴里，牙齿和玻璃的刮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以及单方面对舰长来说深入骨髓的震颤感。

显而易见，诗音小姐并没有重现某些后宫动漫里经典的嘴对嘴喂药桥段的意思。

喂药的手段称得上是粗暴，但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好。

力量从四肢中涌出，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则渐渐恢复了活力——若是立刻进行详细专业的身体检查便会得出“舰长此刻的身体处于今日的的巅峰状态”的可怕结论。

好吧，物理方面是的。

至少从舰长这个不停碎碎念的状态看来精神方面显然是没有恢复。

“我的十连，啊，我一去不回的十连～”

最后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深知此刻舰长痛苦的诗音小姐没心没肺的表示花人家的水晶真快乐，并且在开始计划以后趁着舰长不注意偷偷抽光他囤积的补给卡。

很恶劣啊，

此般思考着，诗音把依旧处于震动状态的个人终端拿出摆到了舰长的眼前。

“水晶这种东西只有花出去才算是财富，屯起来是比用来买体力更没有效率的做法。”

“但即使是这样也很心痛啊！”

“靠刷活动和主线继续赚取不就行了。”

狂风掀起了诗音的头发，这点她并没有在意，毕竟在决定留了长发的时候就已经有遭遇不便的觉悟了。

她抬起头，看着接进中的直升机，随即拎起一旁的大型沙滩咸鱼，猛地发力。

伴随着舰长“呜啊啊啊啊”的惨叫声，二人已经完成了着陆。时点卡得丝毫不差，甚至是对方刚刚开门开到一半的时候二人便已经进入了机舱中。

这种方便的上机方法居然还能再次重现，真是讽刺。

瞥了一眼刚刚从弹簧状态恢复，蛇一般自动顺着飞机起落架爬进机舱的鲜血之舞。

的确，连仿犹大都被彻底摧毁了的战斗里，诸神座级别武器里强度最低的东西却意外地从最针对自身的极端环境中存活下来了……虽然也只剩下那么一点最基础的玩意就是。

哈，现在倒是真有一种删号重练的感觉。

“删号重练？”

呃……一不小心说出来了么？

“随口说说的，比起这个。”

她看向对面。

“尼基塔，这次来的是什么？”

sp：哈哈哈哈，石乐志，周年庆抽斯卡蒂加皮套结果我板鸭增幅基本毕业了。（三个贝多芬两把碎星）我相信你有个鬼嘞。

sp2：仿犹大血之拥抱界限突破lv65已分解，鲜血之舞lv50重置为鲜血之舞lv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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