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姐姐叫弗洛伦斯·南丁格尔。”
???
弗洛伦斯,南丁格尔?那不是女护士第一人,英国的提灯女神么……感情这是圣杯战争?
“那你姐姐现在在干什么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参加十字军?”
“啊,说来话长,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和父亲留在了意大利,姐姐则跟着母亲去了英国。”
嗷,破案了。
“那你一定很想她吧?”
“唔,倒也没有很想啦,我已经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太久远啦!”
可怜的孩子,应该已经很久没见过她的母亲了吧……就和马歇尔一样。
我不禁想起很小的时候,我的伯伯和伯母还会陪伴我和马歇尔的时候,那时候的马歇尔还很开朗。
直到有一天,两名穿着制服的男人敲响家门喊走了爷爷,伯父伯母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天他们给爷爷的便是死亡通知,他们双双牺牲在异国他乡,甚至尸骨都没有找到。
在那时起,忧伤与孤独便充填满了整个马歇尔,她总是时不时地哭泣,宝石般的眼眸仿佛时刻噙满泪水,我能做的只有陪着她,或许就在那时我对马歇尔有了迷恋,也或许是那个时候失去了所有的她对我有了疯狂的占有欲。
亲人的离去是一道晴天霹雳,但也仅仅只是晴天霹雳而已,电光火石,雷鸣之后,仍然是那个晴天,艳阳高照,天高气爽的晴天。
我捧起了马歇尔给我留下项链,虽然她现在老是欺辱我,但我还是有点想她……战争啊,什么时候结束,尽管还望不到尽头,但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吗?”褚楚问道、
“不,我姐姐送我的,听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想她了。”
“可不是吗,听说道具都用上了,肯定爽翻..嗷嗷嗷疼!”姬封阴森森地冒出了几句嘲讽,被我揪着头发爆锤了一顿。
“真好呢,有朋友陪着。我可以跟着你们一起吗?”看着我和姬封打闹,他似乎有些羡慕。
褚楚呆呆甜甜的,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让人不忍于心去拒绝她,但我们毕竟是要给罗马教廷敲响丧钟的人,我们首要的任务是逃离教廷的控制区,返回联军,这让我没法答应她。
“你今年多大?”鬼使神差地,我问了这个问题。
“十八岁,差三年就成年了,嘿嘿。”
意大利是21岁成年,哦……这还真是铜。
“那这不合法……”
“嗯???”姬封突然眼冒红光,炼铜警察开始执法。
“啊不,我是说工作和生活上有问题的话当然可以找我,但是我们都是服务前线的嘛,某一天我要是被调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还是得自己扩大人际圈。”我悄悄地给褚楚打上预防针。
“哦,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你好懂哦~”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敬佩。
“诶呀,就是这样啦……”我按着姬封的脑袋,怕她发作。
“飞机即将降落,各位请注意安全。”这时飞机上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
机组成员向我们预报飞机即将降落。
唔,要上了。
“为什么是我?”我问道。
“什么?”
“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你本来不站在我是身后的吧,明明排队上的飞机,坐我身边的却变成了你。”
“哈哈,这都被发现了。”褚楚讪讪道,“因为,因为姐姐长得很漂亮啦。”
这声姐姐还真挺甜的,脸上莫名的有点烫。
“总之跟紧我就是。”我有点害羞。
“是!姐姐大人!”褚楚迫真地像个军人一样给我敬了个礼,有点滑稽可笑。
……
德累斯顿圣母教堂
我未曾来过德累斯顿,更没有见过这座教堂,在我预期里,这大概是一栋和科隆大教堂一样的教堂——阴森森,黑漆漆,砖石都被时间打磨成黑灰色,待久了不免会让人联想起巴黎圣母院的凄惨故事。
但实际上,这座教堂毁于战火,二战后才被重建,崭新的教堂像是迪士尼的城堡一样干净,洁白的大理石与金色的墙饰交相辉映,天空与穹顶融为一体,束柱从墙壁中拔地而起,壁画与管风琴血乳(喵~)交融,美轮美奂,精彩绝伦,令人目不暇接,天使的住所,上帝的行宫大抵如此!
“哇哦,biu特佛~”
现在,教堂里供民众们祷告时使用的长凳全部被撤销,整个教堂里都被改成了战争医院,教堂外的广场上也搭起了帐篷进行拓展。
“你们是第三护士大队的,到这里集合!”宏亮的男声响起,“大家要听从护士长的安排,服从特蕾莎修女的调度。”
随后便有数十名年长的修女来把整个第三大队的新人们分批接走,并按照来源分成两拨,一波是医生助手,她们是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另一波则是由我们这些志愿者和卫校毕业的护士组成的护理人员。
“姐,咱分在了一组哎。”
“可不是吗,你一直黏在我身边,不分在一起就怪了。”
“好了,别再闲聊了!你们去把A区患者的排泄物倒掉。”领着我们的修女有些严肃。
但或许并不是因为她是个严厉的人,只是因为医院里的工作都是人命关天,马虎不得。
……
“呕~” 看到装满排泄物的粪桶,褚楚似乎感到有些恶心。
或者一起的很多姑娘们都有些接受不了,他们从卫校里出来,大抵没干过什么脏活重活,更不要说清理排泄物这种比较恶心的事情了。
“姐姐大人没感觉恶心吗?”
“别说话,用面巾围好抠鼻,粪便里有很多细菌。”我直接拎起满是粪便的桶向外走去。
“哦……”褚楚见我已经开始工作,便没说什么,围上面巾便开始工作。
挑大粪恐怕是现在的城市小布尔乔亚们所不齿的粗鲁行为,挑粪工恐怕也是小布尔乔亚歧视的职业,但在医院里挑大粪还真算得上技术活,因为纵使桶里已经满满当当,但你绝不能让排泄物滴漏在地上,那会严重影响医院的卫生环境。
现代战争的方舱医院都是灵活编组,有统一的水电系统和废物处理系统,十字军却不思进取,还和几十年前甚至几百年前一样,偏要用无法铺设排水、电力系统的教堂做医院,粪便还得要人力挑出去,这让我非常不解。
直到我看清教堂历史如何医疗病患的……
穹顶之下,圣母像前,数名“圣女”,手持圣杯,圣水一撒,圣歌齐唱。随后伤员们的伤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是治愈系魔法,嗷嗷,我差点忘了我是魔法小队的指挥官了,好久没用魔法了。
等等,有名圣女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屮艸芔茻,阿卡德!???
//缇莎的经济学课堂:所谓“小资”、“轻奢”只是消费主义用来灌溉韭菜地的化肥,用来喂养毛羊的饲料,小资就是“没资产的资产阶级”,轻奢就是“不奢侈的奢侈品”,根本就是悖论,抵抗消费主义最好的武器就是“穷”,所谓穷不是没钱,而是要自己认识到自己不是有钱人,不要去花不必要的钱。
性转后的我成了魔法小队指挥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