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刚好成年,前一年我是靠着一条陌生号码打钱过来的。
我当然怀疑过是谁,不过知道我银行号码的大概只有两人,我老爹不管我,账号是妈办的。
钱是妈打得,稀薄但够用。
我知道妈也并非完全刀子嘴,也知道她曾经是一个被学识耽误的演奏家,婀娜的身姿和纤指坐在台上深情随着音乐舞动。
后来好像也是因没抵住诱惑,帮人贪财又遭人陷害坏了一根无名指。
她自那后脾性也大变,那枚爸送给她的戒指再也戴不上了。
我妈有了我时就已被岁月磨得沧桑,爸妈的关系就有些僵,不过不至于残暴。
我爸家暴过我,那也只是在心情极阴喝醉酒后。
我发现他有种对世俗的厌倦感和自我颓废,而且他心底心事很重。
我看得出来他想尽力避开我,用力也有在克制,顶多胳膊上青了破点皮。
有时我会跑,有时我不会一一我希望能让他发泄完后心情好点。
没成年的那一年什么杂活都干过,就是干不长久,倒不是我吃不了苦。
因为有个老爹老搞破坏,没办法,我害怕老爹真在人家公司搞破坏,搞得我和老板关系都不好过。
而且开小厂的都不容易,都难,所以一再三换。
令我惊讶的是老爹那时候不想让我工作,想供我把高中念完找个得心应手的工作。
不过我坚定地说我缺了好几节课,上也不咋滴,他也没再逼我。
我记得是在我刚成年,老爹就彻底不找我也不看我了。
账户里每月还是定时收到一笔钱。
我记得特清楚是好不容易没音乐乐历靠脸进入酒吧当主唱,和不认识的几个哥们演奏。
也正是成年后不久,那个月,钱是三笔。
一笔我妈的没错,还有提前预发的工资,但还有一笔巨额(二万对我来说很大)。
我想着总不会是那天天逃课的死老哥吧?
他哪来这么多钱?
还有他不是不想管我了吗?行李当时都收拾完了。
当时想到他的时候心就挺涩的,因为老哥电话一直打不通,我还想说让他过来我养他,必竟当时我有一定存蓄了。
世俗人眼光下,我就是个胆小鬼。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并无血缘关系。
他迷迷糊糊,我不敢承认。
我还记得当时天气贼热,天傍晚夕阳将我脸映的一片红。
我在树阴下站半天我哥都没来,打电话给他倒回得快,他带着倦倦沙哑声让我去找他,给我说一个地址。
当时我脸长开了,可能跟我性格有关,面容也成熟些。
个子也继我妈直蹿高,像个高中生样搭个双肩包懒洋洋倚着树抱臂。
那时我成绩不好也不爱外交,班里人都说我冷淡,一副无欲无求样。
纵使有时我听到懒得理他们的话,就随意瞄一眼警告,他们就说靠,好装好帅。
我白他们一眼,他们有的还捂嘴尖叫了下,还有人投来挑衅的目光不服。
我对自己容貌停留在平常,就是个普通人样。
他们那是没见过我哥,我哥那双勾人狭长凤眼,淡薄凉唇和眼尾那颗美人痣,像极了美中不知意的媚狐。
特别搂着我露出牙笑勾引我。
我哥在酒吧。
我这个对钱这个概念认识也不深,就是得有,得存。
我也不喜欢乱花钱,每次有同学聚会我都不思考拒绝。
对于同学口中说的那种“吝啬”我觉得无所谓。
不了解我的人可以随意定义我,我只在意重要的人看法。
身心自由,心性自由。
我肩着包迎着热风跑过去,听我哥电话里的声音我有点焦急。
他应该又喝多了。
来到的时候彩灯斑斓房间内,我哥一只胳膊搭在皮沙发上,听到声音半阖着眼慵懒态朝门口望了一眼。
嘴角笑若隐若现,脸上迷晕缭乱尽显。
我心跳蓦地快了,口舌焦渴,舔了舔唇,视线一移桌上是各种乱开的酒。
我又是无奈了下,又是怒气大骂他死酒鬼。
因为我知道他胃不好不能喝酒,总之他又不听话。
当时我拽着他就要走,一脸弟管兄气势。
我哥睫毛落下,扬笑着歪头给我一张卡,笑意微沉说了句:
“乖崽来了,不行,哥一身臭,现在还不能走。”
我拧眉扫眼那张卡质问哪来的,他说爸给我一笔单让我伺候好。
我又仔细想了下,看桌上这含精度量高的酒我哥肯定没少喝。
要这样打个车回去我不怕他吐,怕他难受,他晕四轮车,两轮微晕。
我信我哥这些正规来的,而且他身上汗混酒味肯定很难受,家里洗条件不太好。
在酒店开张房费力将我哥拖到床上后,我意识到自己身体反应有些不正常了,特别是下……
正要洗把脸,我哥修指有力的掌就攥住我,还无耻让我帮他脱衣服洗。
我看着他那苍白脸先问哥你想不想吐,要不先喝点解酒药,我再给你泡胃疼药喝,他只虚摇头拉着我说先洗澡,热,难忍。
我扭不过他。
而后我就开始忍不住,因为我哥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清瘦无比,均匀协调,小腹肌肉更是单薄。
我用的温水,他跟我闹好一会用凉水我才哄好。
我亲他脸一下。
后来洗半路还是吐了,我看着他想忍住但还是吐了我半身。
我手还在打泡沫。
我愣一秒后拍拍他背不客气说回来给我买件新的,他说一件不够,回来给你买一辈子,我当玩笑揭过。
我哥让我帮他洗私密处,结果我洗着洗着把他洗睡了,头窝进我怀里。
我哥睡的时候,细密睫毛上的水珠缓缓落下,他睡的时候显的还挺乖的。
我脱了上衣,我俩肌肤紧贴着。
我俩肤色差不多,我哥体温有些高,烫得我浑身一缩。
我知道这人肯定又烧病了。
我哥懒,不爱运动,还一堆坏毛病,没了我他体质得坏得没边。
我移了移他湿漉漉的身子,让他头靠在我肩上舒服些。
又替他擦擦眼角水,望着他水映雾红的脸还笑着小声说了句:
“哥,你哭也没声。”
我给我哥洗得还挺久的,如果我一个人洗十分钟都不到。
我觉得我挺会利用时间的,毕竟我学过要节约用水资源。
洗好后就将他东西擦擦往床上一扔。
我也累得也仰头躺了上去,脸和心都热热的。
我也挺懒,所以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给死酒鬼量量体温泡药。
我哥还老说我麻烦。
还好那次他没发烧,眼都没睁开就让我上床帮他暖肚子。
我觉得他还挺会照顾自己的,倒不傻。
我俩搂着睡,大白天的窗帘拉上。
我体温也变烫了,特别是下身越来越烫,我哥那裸露的人鱼线腿还老是蹭我,他睡着也不安分。
他抱着我后寻着我嘴亲,用下巴蹭蹭我发顶说福崽我睡了。
我问他我快长大了,我们这样做好么?
他好像低笑两声,含糊说你不回应我这样就不对了。
然后我就死亲他,倔着说如果不对我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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