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晌午才醒,这男人真是,她几乎一夜未眠,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昏睡过去,现在她是浑身酸软,她刚让梅子颤颤巍巍的扶起来准备去洗漱,邑徴回来了。
她只着一件通身雪白的寝衣,因着要去沐浴也没有穿多严实,松松垮垮的穿着寝衣,上面有点点红痕,甚至脖颈和锁骨处有两个咬痕。
邑徴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弱柳扶风的娇柔女子衣着凌乱,身上的痕迹,都是他的的作品,好美好美,比任何他看过的山水画都好看,他眼里有兴奋,有情,有欲,也有他装的纯熟的镇定自若:“柔儿,要沐浴吗?”
玉卿卿掺了水似的身子缠了过去,柔软的小手从邑徴心口滑上去柔柔的搭在他颈侧,然后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口轻摇慢晃:“陛下,臣妾没力气了,都怪陛下,陛下给人家洗嘛。”
听听,一口口娇气,没有男人能受得了,邑徴也不例外,他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好,朕给你洗,然后打横将玉卿卿抱起来走去浴室”。
梅子整个人都惊呆了,邑徴此人的恶名当真不是虚名吗,明明她记得上个月还听说陛下在大殿当众砍杀了一个大臣,听说血溅三尺很是吓人,当时陛下脸上沾着血走在回寝殿的路上她曾无意间瞥了一眼,凶神恶煞,与刚刚温柔好说话的男人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是判若两人,不止是她,若是有别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也和她一样惊疑不定。
这一洗真是把玉卿卿累虚脱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她浑身无力,要靠邑徴一勺一勺喂她吃燕窝红枣粥,男人并不熟练的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唇边,她张开嘴巴嗷呜一口,连着小勺子一起吃进嘴里,然后移开嘴巴小幅度的咀嚼,再舔舔唇珠,一套动作下来,这粥香不香不知道,但是玉卿卿的嘴看着是挺香的。
邑徴喉结微动:“柔儿,给我尝尝?”
玉卿卿觉得真难伺候,还嫌她不够辛苦的,一碗粥都要和她抢,她气鼓鼓的转过身去不看他:“吃吧吃吧你吃吧,嫔妾饿死得了,明天嫔妾就宣扬出去,陛下狠心,不给嫔妾吃饭,根本一点道德和人性都没有”。
邑徴一顿,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朕怎么舍得饿死柔儿”,一边说一边将她掰回来:“给柔儿累成这样,确实是朕没人性,但是朕可不是想尝这燕窝粥”。
说完他捏着她的脸颊肉,玉卿卿的小嘴被迫嘟起来,他就这样吻了上去,他的手缓缓移到她下巴上,方便他更仔细的尝吃,甜,又甜又香,这是邑徴的尝后感。
玉卿卿就这样过上了专宠的日子,宫中嫔妃不多,除了两个和她一批选进来的两个朝臣的女儿,就只有皇后了。
洛冰和林若曦进宫半个月别说侍寝,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两人不谋而合的走到了一起,今日相约一起去找皇后商讨,这郑柔儿专宠,可让身份地位都比郑柔儿高的她俩脸往哪儿搁,谁进宫不都是为了得到皇帝的爱,可也不能没有宠爱啊,两人在皇后面前一阵声情并茂的诉苦,三人算是结成了阵营,决定一致对付玉卿卿,皇后如是想,以前皇上从不行夫妻之事她以为他对所有女人都没兴趣,如今有了她郑柔儿,只要除掉郑柔儿,害怕没有宠可以分吗?
那边心计权谋,这边歌舞升平,邑徴一直计较玉卿卿跳舞给她的奴婢看都不跳给他看,他吃醋,他不说,但是他也要,于是邑徴带玉卿卿来他专门为她置办的的宫殿,里面有各种舞衣,首饰,各种乐器,乐典,甚至有一个汤池和一面巨大的铜镜。
玉卿卿换上邑徴挑选的一套舞衣,鲜艳张扬的红色,上面点缀着宝石和金饰,腰间有一圈金铃,脚腕和手腕上也有,一举一动叮叮脆响,但这舞衣不同寻常,先不说两侧开叉开到胯上,腰间也没有一片布料,只有一串金铃做饰。
玉卿卿穿着这一身一步一响的舞衣向他走来时,他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是鲜亮的,她的眉眼,红唇,迎面而来令人沉醉的香风皆是媒介,催促他狠狠的爱上这个女人,为她痴狂,为她臣服,为她甘心情愿低头,付出一切,他像每个热恋的男子,痴痴的看着眼前绝美的人。
他坐着,他近乎虔诚的仰望独属于自己可见的月亮:“柔儿,让我为你奏曲吧。”他用询问的语气说肯定的话,他会为她奏曲,但他希望他愿意让他为她的舞奏曲,他已经不知不觉将玉卿卿放在了比自己更高的位置。
玉卿卿软腰塌陷,俯身以高位的姿态伸出纤纤玉手,手未至香先引,终于她的食指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向下滑动,似是在勾勒他的骨骼,被擦摩过的皮肤和骨头都变得又痒又热,指尖停在他的下巴上,微微上挑,她的唇也缓缓靠近,无限靠近,却停在了毫厘之间的距离,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目光从他的眼睛扫到他的唇,又扫回他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他:“好啊,徴哥哥”。
像是会吸附在骨头上的毒药,若想除去只能深挖骨头,她的声音,就是这样。
玉卿卿退开,邑徴有些小遗憾的浅叹,遗憾刚刚没有吻住她,才让她像一只得意的蝴蝶一样飞走,但他还是拿来一把古琴,两人眼神交汇,第一个音出来,玉卿卿起好了势,随之是一段悠扬动听的琴声和一段行云流水的舞步,低音沉长,舞步轻柔,高音欢愉,舞步轻快,宫商角徵羽,轻拢慢捻抹复挑,圈摇摆叉扭,初为霓裳后六幺。
曲停歇,一舞毕,玉卿卿转着圈倒在邑徴怀里,脸颊是生动的红。
邑徴垂首吻他,刚刚欠缺的那个吻弥补了他血液里残缺的所有,是从小异于常人的童年,是缺失的亲情,是不得为他人知晓的有口难言,她就是救济他的良药。
玉卿卿察觉到他情绪的异样,她是爱里长大的小狐狸,她不懂人因为什么会有悲伤的情绪,她最伤心的时候只有上次发情的时候跟她哥哥的情事差点被发现被迫分开,分开的那一刻她很伤心,玉卿卿觉得,如果他伤心,她又有心要哄,就把自己送给他吧,她有些着急的撕扯整洁的衣袍,把他弄乱,然后一股脑的将脑袋,身子,胳膊都伸进他宽大的衣衫里,然后急切的去亲吻。
很明显,效果显著,因为他的情绪都被她感受到了,烫烫的唇也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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