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剥的认真,每颗都剥的干干净净递到玉卿卿唇边,她眯着眼睛仰面去吃晶莹的果肉,柔嫩的嘴唇擦过梅子的指尖,梅子便红了脸,只好头低的更低伺候。
反观杏子就不同了,她撒一些水在玉卿卿身上就要吞一吞口水,还会发会儿呆,只因为这惊人的美貌,真的让杏子不由得怀疑是真人吗?与传说中的神仙下凡相比也不过如此了吧。
玉卿卿也没有追究杏子的怠慢,她有些同情这两个乖乖的宫女了,郑柔儿身上只有她十分之一的美貌而已,她们便如此了,她同情他们没见过自己本体那样的美人,想到自己有这么自负的想法,她轻轻笑出了声,娇的人骨头都酥了。
玉卿卿泰然自若,根本不急着去找那个男人,看着梅子和杏子对她的态度,她自信她绝对有把握让那个男人自投罗网,那会儿邑徴站在宫门外她就知道了,那男人身上未经人事的味道都飘进来了,香的很呢,知道他现在定是想着如何征服她,拿捏她,更是邑徴自己的自我纠结,但放不下面子,偏她不如他意,就要他主动找上门来,就要他日思夜想。
第一日梅子给她做了香甜的桃花酥,杏子给她讲了许多民间故事。
邑徴在勤政殿面无表情的处理政务,只是偶尔停下来看一眼殿外。
第二日小太监竹子教她剪纸,还给她做了个漂亮的风筝。
邑徴依然在勤政殿处理政务,只是效率似乎并不高,而且差身边的太监打听了玉卿卿在做什么,听说那女人拿了材料做个破风筝都不来找他,他有些掩不住情绪的发怒了,发怒的结果就是伺候他的人都变得更安静更小心翼翼了,更衬得那日殿上那女人胆大妄为的张扬,更气了!
第三日玉卿卿穿着舞衣在自己殿里小花园的桃花树下跳舞,梅子和杏子眼睛都看直了!
邑徴在勤政殿听到奴才的通报直接坐不住了,在勤政殿批一个时辰奏折便要出去走走,一会儿去后花园,一会儿去锦鲤池,都是路过芳菲殿的路,可惜一次都没看到那个女人。
看天色暗了,邑徴终于忍不住的在心里劝自己,一个女人罢了,不丢人不丢人,何况是一个倾世美人,不丢脸不丢脸,换作谁都会忍不住的,他又不是柳下惠,凭什么委屈了自己呢?想通了便开始吩咐人:“去召柔妃侍寝,让她来朕的寝殿。”这是他最后的倔强,这也算她过来找他的,哼!
江甚公公传了召,便想让玉卿卿即刻收拾收拾,但话到嘴边玉卿卿那昳丽的容颜,便让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这样的美人当真是天上有地上无了,怎么添妆都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即便他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也止不住内心的赞叹。
玉卿卿听了召,只涂了一层淡而晶莹的唇脂,便随江甚去了邑徴的寝殿。
邑徴平时批阅折子要到夜里很晚的,但今天他下了命令便回到了寝殿,任他平时淡定自若冷若冰霜,今夜他也只是一个即将初次尝试男女之情的男人,不知是何缘故,他竟然难得的体会到了一丝丝紧张滋味,这让他一会儿坐床边发呆,一会儿坐椅子上翻书,书里写的什么是一个字都不记得的,表面却是一本正经的。
门外江甚的声音传来:“陛下,柔妃娘娘来了。”
随后响起两声敲门声,邑徴不自觉更肃穆了神情,盯着手中的书好像书中真的自有黄金屋般浅淡的回答:“进。”
玉卿卿推门而入,带进来一阵香风,她穿了一件藕粉色掺金线刺绣的薄纱宫装,纤腰束的不盈一握,更显得是前凸后翘的佳人,脸上未施粉黛,只有嘴巴亮晶晶的,白皙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眼尾上挑的弧度状似狐狸一般,但邑徴依旧看着他手中那本书没有抬眼看她一眼。
玉卿卿站定在他面前,略施一礼:“陛下,嫔妾前来侍寝。”
香香的香香的,这邑徴真是香香的,这几日是春日四月份了,往日这时候,狐族已经到处可见有情狐了,本来玉卿卿也是忍够了这几日的无聊,这男人终于召她了,被他一双浓墨重彩的迷人眼吸引着,她现在越发觉得这邑徴真是秀色可餐。
邑徴点点头,缓缓放下了书抬眼看过去:“可用过饭了?”刚问完他就一愣,实在是相比于当日殿前,灯下美人未施粉黛更是令他心动不已。
玉卿卿没吃,但她也不想吃,她准备吃更好吃的,比如他,所以根本没管什么吃饭不吃饭的,但是他都认认真真问了,那她就勉为其难装一下可怜好咯:“未曾,嫔妾听了召便过来了”。可不是嘛,她又不是初常情事的小姑娘,虽然郑柔儿是。
邑徴缓了缓神,收回略微有些失控的表情,端的是冷傲骄矜,眼神示意她坐下:“那朕为你差人送一些糕点来可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面上的表情与他说话的语气有多么反差,甚至有些平易近人,全然没有在文武百官和朝堂面前那份决绝狠厉。
玉卿卿觉得这男人挺体贴,就是太磨叽了,于是她没有按他眼神的指示坐他旁边的椅子,而是坐在了他的腿上:“不必了殿下,嫔妾不饿,嫔妾就是今日跳舞跳的有些腿软,要借陛下用一用了,椅子硌的嫔妾腿痛呢。”
一阵甜香扑面而来,却并不是脂粉气,随之而来的就是她柔软的身体,坐着一点重量也没有,仿佛放了一片云在腿上,软乎乎香喷喷的,爱不释手的喜欢。
他的手自然而然落在那一截他多日以来肖想而不得的纤腰,和想象中一样纤细柔软,不,比想象中更软:“在自己殿中给宫女跳舞看都不给朕跳?朕不如你殿里的宫女吗?”说着手上稍微又施了些力气,怀里的娇娇儿就软着身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了,邑徴心猿意马,面色冷漠淡然:“今日非要罚你不可了。”
说完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大手将她的更加压向自己,低眉垂目仿若恩赐般轻吻。
起初动作并不熟练,片刻后邑徴悟出了门道,或温柔骄矜,或霸道强势,时而辗转,时而停滞,玉卿卿被他吻的晕晕乎乎没了力气,他手掌烫,唇也烫,让她很快丢盔卸甲软在他怀里。好香好香,邑徴好香,香晕了。她心里想着,决定提着力气给他加把火,于是她缓缓将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腰上划过心口,又佯装无力的样子突然滑落到他小腹,男人果然颤了颤,呼吸加重,邑徴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这过程邑徴片刻也没有放松,吻的玉卿卿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交杯换盏,他们你来我往。
不知何时外面一场春雨,邑徴行止间,自有玉卿卿相和,啼鸣声不止,风雨声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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