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徴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玉卿卿,他片刻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安慰他的情绪,看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他觉得他简直就像是一只小动物,像小狐狸,还是那种笨狐狸,他的确有被安慰到,他温柔的回应她,像是另一只会舔舐雌性的动物,他们狠狠地做了。
邑徴为她穿过了很多套舞衣。
最后邑徴躺在贵妃榻上,玉卿卿趴在他身上,两人都未着寸缕,玉卿卿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邑徴也昏昏沉沉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只有一双大手扣在玉卿卿纤细的显得脆弱的腰上按摩揉捏,他记得这女人临睡前迷迷糊糊咕哝着腰痛让他快疼疼她给她揉揉,嗯,他会疼她的。
这几日朝堂开始有人上奏折说玉卿卿是妖女了,因为以往的陛下勤于朝政,也节俭勤奋,虽然有时候会突然阴鸷狠决,但基本上都可以算是杀伐果断,杀的也没什么好人,现在陛下不杀人了,朝政也没有荒废,而且朝堂上也变得平和了许多,但是丞相大人领头控诉陛下专宠妖女,让妖女伏诛,丞相大人言之凿凿,文武百官也惴惴不安。
但有一人却不以为然,也算是为玉卿卿发声:“某些人怕是想以权谋私却不能得偿所愿因此心怀怨恨遂牵连的柔妃娘娘吧,娘娘不但不危害社稷,更是大大有助于社稷,如今朝上一片祥和之风,焉知不是柔妃娘娘的功劳?尔等却以污言秽语欲攀染娘娘,岂知是否居心叵测啊?”
此人正是宁毅侯府独子姚应叹,如今任言官谏议大夫,以他的家族,是无需畏惧丞相之辈的,这些话句句针对丞相和两位宫里嫔妃的父亲,任谁都能琢磨出味儿。
邑徴多看了他两眼,没想到朝中居然有人为柔儿说话,他认同的点头。丞相阴沉下脸色,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邑徴将一切尽收眼底,随后一句“此事不必再议”结束了早朝。
邑徴回去准备看看玉卿卿睡醒了没,便准备去勤政殿批阅折子,结果难得扑了个空,见她殿中只有杏子一个人,去问玉卿卿下落,杏子说皇后娘娘请柔妃娘娘去咸福宫喝茶了。
邑徴经今日早朝一事,便对皇后和丞相警惕更甚了,他当即摆驾去了咸福宫。
咸福宫内,皇后坐在上首,目光威严不容置喙的看着玉卿卿:“妹妹如今当真风光无限,朝堂都弹劾你是妖女呢,都说要将你烧死祭天呢。”
玉卿卿看起来像是听不懂她的话懵然的眨眨狐媚的眼睛:“皇后娘娘,那他们为什么要说我是妖女,为什么要烧死我呢?而且他们怎么知道烧死我就能祭天,告慰上天呢?”
玉卿卿是真不明白,第一,他们是怎么知道她是妖女的,第二,她可是狐狸精不怕火,第三,烧死她并不能祭天啊,天帝会觉得她没用吧,这么快就死了回去了,她暂时不想死一下啊。
面对玉卿卿单纯的反问,皇后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但又想起父亲答应过她,很快就能杀了这妖女了,她便不屑的嗤笑她:“你以为陛下很爱你很喜欢你吗?反正你肯定是要死的,而且现下朝廷内外动荡不安,都说你是妖女,你觉得天下众人重要还是你重要,终有一日陛下会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弃了你。”
皇后说的颇为得意,仿佛势在必得,玉卿卿不由得怀疑,虽然她美貌,但是和天下这种凡人很在乎的东西相比,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个重要,因为她没经历过,即便她的美貌是殿堂级的,但是她只是一只空有美貌的笨狐狸啊,她哥哥也说了让她不要轻易相信凡人。
正在这时邑徴来到了咸福宫, 他进门便一眼锁定懵懂迷茫的玉卿卿:“柔儿,来朕这儿。” 玉卿卿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扭着她的狐狸步子小跑过去扑到他怀里,然后抬起娇媚的小脸蛋盯着他:“陛下,皇后娘娘说总有一天我会死的,还说现在朝廷内外都说我是妖女,你迟早会为了堵天下悠悠重口弃我而去的,对吗?” 玉卿卿不是内耗的人,有什么问题她就要说,她不要憋着自己难受。
邑徴听完她的话,瞳孔一缩,当即冷下了脸:“说这种话的人才该死,我们柔儿命长着呢。”他抬眼冷冷看了上首紧张的扣手绢的皇后,那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分明是平时砍杀人时的眼神,皇后吓得跌坐回首位,而邑徴则是牵起她的手小手离去了。
回到芳菲殿,邑徴坐下顺手将她拉入怀中坐在他大腿上训诫道:“以后除了和我在一起,其他人的邀约都不许去知道吗?车人给的东西都不许吃!”
玉卿卿无语了,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吃她们那里三岁的狐狸都知道,居然这个都要拿出来说,不过今天皇后请她去喝茶她是不想去的,但又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样的人,自住进这芳菲殿,这里就一直有人把守,也允过她不必一定去皇后处,难免会无聊,而且一直也没见过皇后她以为能找个玩伴呢,谁知道皇后娘娘竟然说她要被烧死了,哎呀晦气晦气,玉卿卿越想越晦气干脆哭了起来,眼泪说掉就掉,扑进邑徴怀里呜呜呜的哭湿他的衣襟然后抬头看着他继续哭。
邑徴见她如此,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起来,还从未见过这女人除了在榻上之外的地方哭,还哭的这样委屈,他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只能捉住她的小手演出一副誓死而归的样子:“柔儿,怪我不好,你打我吧,我随你处置,不要哭了,我心疼。”
玉卿卿哭笑不得,看着用力的猫儿挠痒般捶打了邑徴几下,邑徴抿唇笑了,抚了抚她的后背为她顺顺气:“今日殿上的确有人说你是妖女,我与朝中谏议大夫已回了他们,让他们不许再提此事,不过我倒没想到姚应叹那个古板的闷葫芦居然会替说话,朝臣都无法反驳。”
邑徴下巴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柔儿放心,我不会为堵那些人的嘴让你遭遇不测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玉卿卿没有说话,她只是微微抱紧了他,她并不在乎邑徴会不会弃了她,若是弃了便弃了,大不了她可以再寻个心仪的人,然后同他人做尽情事,不过她代入想了想若是被他弃了,她心里却有一些不舒服,可能是好久没出去走走了,以前在他们狐妖族里,她总是到处跑出去玩,可能是这里宫里呆的太久了,算算已经有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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