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琦回到医院,轻轻推开病房门,一眼看见唯真削尖的后肩,她坐在床头,小小的背影很是孤单。
洁琦把一盒饭放在桌子上,“来,唯真,就算你要难过,也得吃饱饭。”
唯真没精打采的坐到桌前,哪有胃口。
洁琦问她:“孔家这套房子,所有人是伯父还是唯武?”
唯真没抬头,“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
“那,你知道伯父还有其他的房产吗?”
唯真想了下,“有,爸爸和哥哥都有房产,你问这个做什么?”
洁琦想了下,终于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唯真。
唯真呆住了,“唯武下午回来了?又跑了?爸爸生病住院,他居然不来探望,只顾自己跑路?”
洁琦安慰她:“唯真,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慌张。”
唯真看向床上,她叹了口气,父亲还没有完全清醒,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再受刺激了。
洁琦把那张名片递给她:“这是那位所谓的债主的名片。”
唯真看着名字,谭旭?
她苦笑,房子成了别人的?唯武居然混蛋到把房子抵押给别人?她万万想不到,也困惑不解,房子是在父亲名下,怎么突然间又转到了唯武的名下?
洁琦十分不忍心,她走过去把好朋友的头抱在怀里。
唯真苦涩的问道:“我现在又该怎么办?”
洁琦提醒她:“唯真,我记得你从前说过,伯父在世时曾经给你们全家买了巨额的保险,差不多有四百万,伯父说,如果有一天他生意破产,有这些保险金大家也可以衣食无忧的过下半辈子,保险法有规定,凡是合法收入购买的保险,不会被当成夫妻共同财产或者是做资产抵债,唯真,事已至此,你看开些。”
唯真哪有什么主意,她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甜孩子,从前每月从父亲那里拿生活费,从没断过,现在让她对着一堆事,她宛如看着暴风雨过后的一地狼籍,收拾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第二天,公司仅存的几位高管还有仁义的来看孔冠华。
洁琦陪着唯真,她给唯真打气,“唯真,输人不能输阵,你这个时候不能哭,也不能没有主意,你听听大家怎么说。”
唯真勉强打起精神,撑着肩膀听*们叙话。
孔冠华的几个老臣子看了孔冠华也是不约而同的叹气。
几个人,神态各异,有慷慨陈辞的,还有神容戚戚的,有事不关已的,但大家讨论最激烈的还是,欠股东们的钱呢?员工的工资呢?银行的贷款呢?这些都怎么办?
大家根本不理另一边还在床上微弱呼吸的孔冠华,开始时还在讨论,后来声音渐渐加大,几个人脸红脖子粗,先是口角,后是争执,然后都站起来拍桌子,小特护病房里,俨然在开一次圆桌会议。
争执不休,各执一词,怎么办,关我什么事?两派几乎武生械斗。
洁琦看着这些人,真现实,真献丑。
等他们争执累了,声音停下来时,唯真忽然自安静中透出一句话来:“怎么办?皇帝还不差饿兵,大家这些年在孔家的企业也捞了不少了,这个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拿出来共/产一下了?”
大家都静了下来。
作者题外话:其实后面很精彩的,主线,支线一一展开,我会努力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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