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在漫长的煎熬中度过了两天。这两天,他时时都望着手机,时时都希望姚柔来电话。这都是丁原惯用的伎俩,因他的电话在《鑫源报》上刊登着呢,所有员工都可以得到他的电话,他对任何女孩子,都是采取这样欲擒故纵的方式俘获。他虽然认为姚柔不会因他的帅气、才气而会对他来电,但因为约稿之事会让姚柔给他打电话。可是,他失算了,姚柔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三天的时间也就这样流失了,他再也坐不住了,要主动出击了,有两个方面使他去找姚柔。一是这一期报纸马上就要排版了,内容仍然是一些枯燥的高管要闻和一些近乎吹牛皮的车间报道,他要找一些新鲜血液,让报纸鲜活起来;二是他实在抵御不住姚柔的美丽,无法做到不去有意识、有目的地接近她。
又是一个夏日的傍晚,厂门外仍然是一些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丁原来到八厂门口的草坪边上的休闲广场,和小河边的木棉树下,寻找姚柔的身影。可这次让他失望了,知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外面散步的工友们要么会宿舍休息,要么到歌厅过夜生活,就是不见姚柔的身影。
厂门外人已经散尽了,还是不见姚柔的身影,丁原惆怅地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却感到背后有脚步声。他抱着一丝希望回头张望了一些,后面却什么也没有,丁原凄然一笑,摇了摇头。
这时,自己的肩膀被重重抵拍了一下,丁原回头看时,见是刘胜男站在身后。
“你怎么跟鬼一样啊!吓死人了,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丁原白了刘胜男一眼,用手摸摸胸口,装作一副下的失色的可怜样。
“胆小鬼,这么一下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那你晚上就不走夜路?”刘胜男也白了丁原一眼,“在干什么,等我吗?”
丁原脑子一转,立即点头说:“是啊,今天早上就想你想得发疯,所以一下班就奔着来了,在厂门口一直等你出来,可是等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了,还没见你的影子,只好失望地回头,就在这转身之际,你却神奇般地出现了,我们确实是心有灵犀耶,知道我正在这里等你,等到关键时刻才出现啦。”
“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也越来越离谱了?明明是在的等别人,被我撞见了,还说我们是心有灵犀,我可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你要是找我的话,还在这里等干嘛?一个电话就不可以解决了吗?”刘胜男心计不多,她也觉得对于是在骗她,她觉得如果对于想她的话,就完全可以打个电话,约到某个地方见面后,玩一玩那,然后就回到他的单身宿舍,何必在厂门口毫无把握地等着她。
“这你就没有想到咯,不是不想你,也不是不想打电话给你,而是我认为,直接一个电话,太单调了,没有一点浪漫和激情,我为了创造气氛,是故意不打电话联系你,是给自己一个对你产生一种饥饿状态的渴望,有了这种望穿秋水的欲望,就有了一个非凡的爱情情节,这样那个曲折浪漫、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不仅出现了吗?”丁原还真会瞎编,难怪他能当总编。
女孩子还真是好哄,刘胜男被丁原说的心花怒放,马上就挎着丁原的胳膊,甜蜜蜜地依偎在丁原的怀里,走到树下停着的那辆酷酷的摩托车边,跳上摩托车,凤也似得向灯红酒绿的歌厅驶去。
摩托车在“王子歌厅”门口停下来。丁原搂着刘胜男进入歌厅,刚到门口,几个女孩子就和在打工者歌厅的情形一样,一窝蜂地围了上来。刘胜男把眼一瞪,大声喝道:“你们猴急什么,看我不同意,他会跟你玩吗?他敢去吗?”几个女孩子知趣地退到一旁,微笑着窃窃私语。丁原瞪了她们一眼,趁着昏暗的灯光,若无其事地和刘胜男在一张不起眼的桌子上坐下,刘胜男叫来几支啤酒,就和丁原对饮起来。
这时在门口迎接她们的几个女孩子有走过来了,丁原叫她们坐下来喝酒。几杯酒下肚后,丁原在几个女孩子的簇拥下来到台上。老板见丁原上台来了,忙拿起话筒高声喊道:“各位,有请风流才子丁原总编辑为大家献上一首歌,大家热烈地鼓励一下。”这时灯光亮起来了,在座的女孩子们见果然是丁原,尖叫声、口哨声,外夹着嘘声一起响起来。
丁原一面向工友们挥手致意,一面用眼梢悄悄瞄着刘胜男,见刘胜男一边喝着酒,一边用冷眼瞪着他,看样子是要吃了他似的。丁原心里一动,心想管你如何不满,马上就会让你眉开眼笑,你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还不是我手中的乖乖猫。
“各位工友,本人今天向各位隆重推出一位重量级的歌手,她的歌声如大江东去,气势澎湃,虽是女生,却有男儿的豪迈,有请刘胜男女士。”说完,丁原转脸望着刘胜男,高声叫道:“刘明星,请上台来,和我对歌一曲。”
那几个簇拥着丁原飞小女孩子立刻会意,马上跑下来来到刘胜男身边,拥着刘胜男就上台来。
“今天,我们表演一项全新的节目,就是反串角色,我唱女声,刘胜男唱男声,请大家鼓掌欢迎刘胜男一展雄浑的歌喉,让大家享受一种不同的美丽。”丁原曾经听过刘胜男的中音,而且声音也的确中规中矩,因而又可以捧一捧刘胜男,让她高兴高兴。
刘胜男被丁原一捧,就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借着酒性,就在歌台上和丁原对唱起来。
丁原反串女声,虽说没有真正女声的清丽,但也有几分神似,两位的表演,将歌厅的男女工友们推向的**,人们疯狂地叫着,跳着,今夜,他们成了一夜明星。
夜深了,所有进歌厅的工友们也尽兴了,刘胜男也喝了许多酒,仍处在极度兴奋之中,仍然缠着丁原,不愿离去。
丁原挽着刘胜男,劝说着她,连拉带拽地拖出歌厅,跨上摩托,回到了丁原的住处。
酒精的作用,使刘胜男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一到丁原的宿舍,刘胜男就迫不及待挽住丁原的脖子,香唇迎上去狂吻起来。
女孩子如此主动,丁原哪有不兴奋之理,只感觉自己的小弟勃然奋起,难耐寂寞,只见他一手揽住刘胜男的腰,另一手迅速拉开刘胜男背部的连衣裙拉链,松开连衣裙的腰带,顺势伸向了女孩子的私密深处。
刘胜男娇哼一声,双手从丁原的脖子上退下来,双手抓住丁原的短袖衫的领口,一用力,将短袖衫的几个衣扣一并扯掉,然后就势往下一拉,一件好端端的短袖衫被刘胜男撕成两半,两边的一片也顺着丁原的胳膊滑到手臂处。
丁原放开那只揽着腰的手,同时将伸向女孩子私密深处的手也抽了回来,两片一片滑落到地上。接着他就拔下刘胜男的连衣裙,刘胜男双手缩了一下,连衣裙也滑落地上。
急不可耐的丁原,也不管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身上,猴急地伸手将刘胜男的最后一件衣服脱去。刘胜男同样,解开丁原的裤,连同内裤一并拔下,抓住丁原的小弟,就往自己的私密处塞。
丁原见这个女孩子如此疯狂,心中还真是有些吃惊,以往都是由他挑逗了许久,才能激起她的亢奋,总以为女人总是被动接受男人的爱意,还真不知道女孩子疯起来,犹如狂风暴雨,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站着行事,总不是个事,丁原虽然充满了激情,而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一把将刘胜男抱起,移到床上,疯狂缠绕。
两人激情过后,丁原趁机向刘胜男问起姚柔的情况,问她这几天除了上班,还在干什么,因为她们两人就住在一起。
刘胜男有些急促的呼着气,躺在丁原汗腻腻的怀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享受,梦听到丁原问起其他女孩子,一股无名醋意涌上来。她猛地揪住丁原的耳朵,骂道:“好啊,你也是吃在碗里的,还要望着锅里的,这里怀抱着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丁原低头看了看刘胜男,先亲了刘胜男一口,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扮开刘胜男那只揪耳朵的手:“哎呀,亲爱的,你先听我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我有了你后,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了,你想想看,像你这样强悍的女孩子,我就是有这个色心,也没有这个色胆啊,如果有这等事,你还不把我撕成两半才怪呢。”
刘胜男放开手,仍然一脸的怒气,问道:“那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就提这个人?”
“你也不想想,她是张芷寒介绍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才就是总部某个老板的意思,前天张芷寒打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姚柔写几篇报道,以增加她的知名度,好让姚柔顺利进入高层,你想想,我一个总编辑,充其量也只是个高层干部,我哪里有决策权,怎敢抢人家老板的情人,不想在这呆还差不多,这你也对人家吃醋啊?”丁原真会编故事,而陷入感情漩涡的女人的智商基本是零,刘胜男竟也相信了丁原的胡言乱语。
“她好像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然后休息,也没有出过什么门,今天我出来时还见他在宿舍里看书,并没有什么可以报道的素材呀。”刘胜男听丁原这样一说,就努力回想姚柔这些天来做了什么事,可她毕竟和姚柔接触的少,根本想不出姚柔除了车间、食堂、宿舍三点一线外,还有其它可以活动的地方。
丁原心里有些沮丧,更有些恼怒,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出师不利过,堂堂一个报社总编辑,却被一个普工给耍了,他认为自己也太窝囊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忽略,所以他平时那狂妄的自负被这次的失败打击的很不自信了,甚至怀疑起自己的个人魅力了。但他又想,像姚柔这样有气质的人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呀,她美丽、清雅、成熟、稳重,从外表来看,她有少女的清纯,却没有少女追梦的浪漫;从气质来看,她有少妇的端庄,却没有成熟少妇的现实,她就不应该是个来自内地的普通女孩。
刘胜男见丁原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就推了他一下说:“想什么呢?,完事后就把我抛到一边了?”
丁原将她搂到怀里,吻了一下刘胜男的嘴说:“有点累,你明天帮我把姚柔约出来,我要采访她一次,上面的指示我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帮帮我吧。”
“行啊,明天晚饭后,我们就在八厂的草坪上见面。”刘胜男说完,又搂着丁原,翻了个身,把丁原压在下面,来了个反弹琵琶,同时在他身上乱啃乱摸。
细滑的肌肤在丁原身上游滑,自然也激起丁原的兴情,哪怕是刚刚结束的战斗。
又是一番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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