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如火山岩浆,一副随时要爆体的危险,这是环境所致,在这诡异的地方,阴阳似乎失调,男的热,热的整个人都要熔化,而女的冷,冷的如寒冰成冰雕。
这种身体上的火热抵不过心爱的人在怀,使得他的心更加火热,总想跟她做点亲密的事,属于情侣间的情动,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都快飘飘欲仙。
光是搂着她,亲吻着都很兴奋。他总喜欢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那是一种爱的表现。如果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一副翩然君子的模样,柳下惠这样的坐怀不乱,那就不是男人了。
估计柳下惠碰到的都不是他喜欢的,所以才会无动于衷,要不然他就不是真男人了。
他的身体好烫,她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似要融化了她。不过这样恰好能缓解她那冰冷的温度,如果没有他,估计她早就冻死了吧。
就当他是个暖炉好了,她如此想着。现在不能离开他,那冷气依然在继续,只是因为他的热度才使得她没有加快速度冰冻。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救了她的命。可是一个对她有肖想的男人,她还是有点不舒服。若是像亲人一样那该多好,他可以像哥哥那般照顾,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他想做她的男人,而不是哥哥。
"冷不冷?"叶商默见她僵直在他怀里,可能被他刚才的话吓的,动都不敢动,生怕他擦枪走火走火入魔?
为缓和她感到尴尬的气氛,他当然无所谓,只是有点难熬。
"还好!"她低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回答,似有心不甘情不愿,勉为其难将就有个容身之处的避难所。
"呵呵!"胸膛传来他的笑动,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当她成小宠物了?
"你笑什么!"她有些气结,戳了戳他的胸膛,表示不满。
"看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当个取暖器!"他仿佛揭穿她的心思,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很荣幸,这对他来说,她不抗拒那就是好事情。
"你也就这个作用了。"她不由得嘴角上翘。很认同他的观点。
"要是一直都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难道你有被虐嗜好,关在这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一不小心就抛尸荒野,你还觉得好?
要死也死在外面,我可不想在这里做个孤魂野鬼,指不定连投胎都不能!"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他对她时不时提这个死很有意见,虽然很想跟她死同穴,可那也不是这里!
就如她说的抛尸荒野,那多寒碜?
再说死那也是百年之后,然后找处风水宝地安葬。
"我说真的,搞不好我们两个都挂在这里。叶商默,如果我死在这里,你能活着出去的话,麻烦你一件事,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女儿,至少让她们衣食无忧地长到成年。
这就可以了,以后的路让她们自己走!
不能太宠,不能太溺爱,有空去看看她们就可以了,别带回家,她们不适合那样的生活。
这是你欠我的,要不是你硬拉着我来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所以我如果出事,你得负责照顾我的家人!
当然,如果你也死在这里的话,那只能听天由命,看她们的造化了。
我欠她们太多,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在他的怀里一抖一抖的,语气忧伤,舍不得又放不下。
"我跟你貌似没什么关系,我要是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单身男人,这没名没分的,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名分!再说又不是要你认她们归宗,只是物质上照顾一下,又不碍你结婚生子。
难不成她们还跟你的孩子争财产不成?"她被他气笑,这家伙的思维还真让人不敢恭维,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搞得好像他是个怨夫,她抛弃他!
"你又不跟我结婚,我哪来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既然是你的孩子,那不就是我的孩子?"
"停停停!"她立即阻止他胡说八道,说的跟绕口令一样,她都快被绕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她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那么喜欢孩子,不会自己去生一个。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他问她。
"领什么证?"她一时被气糊涂了,有点晕,还没往那方面想。
"明知故问!就你调皮!"他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那语气要多暧昧就有多缠绵,好像两个人打情骂俏,却又浑然不知,自然而然就这样发生了。
"敢情你都是这么追女孩子的?直接把人家姑娘拐进坟墓?我说你结了几次婚,这么熟练?还是说你始乱终弃,见一个爱一个,得到之后随手扔?
反正你家里就只剩下钱了,随便大笔一挥就够人家几辈子花的了。
估计那些女人都很乐意被你勾引的吧,这天上掉下来的理想中的梦中情人,即使你不出动,人家也会主动黏上来。
随便挑,随便玩,随便甩……"
"我就那么随便?"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原本脸色有点苍白,结果被他这么一捏,倒捏出个手指印?
这水嫩嫩的搞得他都不好下手,看来以后他直接下嘴好了,实在太娇嫩了,经不起摧残!
"谁知道呢,你这么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难道还是与生俱来?要不然就是女人堆里练出来的,什么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你的嘴跟你的颜值一样,都是这个!"她竖起大拇指贬损。
"你这意思我嘴贱?"他挑眉一记电眼飘过来,可惜人家不接收!
"我可没这么说!"她咧嘴一抿,本来想笑的,但知道他这德性要真笑了,会被他整,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结果硬生生忍住了,但眉眼还留着颜开,来不及收回去,结果还是被他看到了。
"你笑话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笑都没笑,更不可能笑话你,我哪敢啊,叶大总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她不承认,他能奈何?
"明明就笑了,你看你这眉角都快翘上天了!我得把它收回来!"他还真的去触摸那眉眼,态度认真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你这是一本正经耍流氓!你这个伪君子,我真是看错你了。
本来还想着认个干哥……"
"干哥?你打算让我潜规则你吗?这敢情好啊,不用潜规则,直接带回家当压寨夫人!
还说我呢,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竟然走曲线。
什么时候的事?你对我有企图!"
"你想太多了!难道就不能有纯粹的友谊亲情?还是你潜规则别人多了,所以满脑子都是这种思想!"他要扯东,她就不能扯西?
"你也别遮遮掩掩了,我全盘接受,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想法,等出去之后,立即马上领证,以最快速度实现你的愿望!"
"你还真是不要脸!谁说我要嫁给你了?还是说在这里待久了,出现妄想症了?脑子没烧坏吧?"还真得寸进尺了,从女朋友直接上升到扯证?
这么被他编排愉悦,她有点生气,婚姻如此神圣的事,他说领证就领证?他了解她多少?不过几面之缘,一见钟情?
统统都见鬼去,她才不信他那么理智的一个人会做出如此草率的事。
"老婆都要跑了,还要脸做什么?"
"你真是不可理喻!"她气哼哼地把头歪一边,不搭理他。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苦笑,确实有点厚颜无耻,虽然这是他的真实想法,要不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也不至于拿这个开玩笑。
明知道她会这样,但还是说了。
出于给她减压的痛苦,他还真的过分了,不过看她充满生机的样子,哪怕她真的鄙视他,那也值了。
但他显然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她的身体虽然没有变成冰块,但也没有恢复常温,依然冷冰冰的吓人。要不是他在她身边,她早就冻僵而失去知觉。
不过幸好她还是惜命的,知道轻重,并没有离开他。显然她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倒是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除了偶尔被他气的反驳几句,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要是以往早就跳脚,远离他几米,来个眼不见为净。
暖炉就暖炉吧,只要对她有用,只要她好好活着。
"叶商默,我好困……"短暂的沉寂之后,气氛一度陷入僵局,安初若倒先开口了。
"别睡!"他一听坏了,声音都调高了几度,看来是冻得不行了,要真这么睡过去,指不定就这么去了!
他不敢想象那种画面,即使浑身如岩浆也止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低头检查,果然她一副要睡不睡睡眼朦胧的样子,困意袭来直打瞌睡。
"初若?初若?"他摇了摇她的肩膀,她像风中摇曳的小树苗,东倒西歪,要不是他固定着,估计推哪倒哪。
"你再睡我就提前把事落实了!来个先上车后补票,生米煮成熟饭,直接生个继承人!"他吓唬道。
果然安初若一个激灵立即急眼瞪他:"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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