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异样掩饰下,江漫突然严肃了脸色,然后两手环胸看着他,“那就要看你骗了我什么了,如果很严重的话,我尽可能原谅你。”
陆席爵那双阴沉的眸子突然暗了暗,闪烁着一抹阴寒的光芒,他微微收拢了手臂捏紧了江漫的腰。
那面色有些严肃,有些冷沉。
江漫笑容微微有几分僵硬,她又故作挑逗地靠近他,然后问:“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真的隐瞒了我什么么?”
陆席爵对视上江漫的双眼,突然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他伸手拍了拍江漫的背,然后淡淡地开口:“没事,别多想了。”
“是吗?”江漫心情有些饿失落,明知道他是在骗自己的,可自己又什么也不能问。
主要是江漫怕自己会失望,更怕两人会产生什么矛盾,这种幸福的感觉会突然消失,离她而去。
如果陆席爵也走了,那么江漫就真的成了一个人吧,孤零零的。
“做好,回去了。”陆席爵把江漫的身子扶正,然后系上了安全带,准备开车。
江漫突然扑过来,把陆席爵紧紧抱着,力气极大,生怕他会从自己面前溜走一般。
“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江漫的声音微微发颤。
不等陆席爵回答,江漫又从他怀里离开,然后自顾自的开口道:“你可以不用回答我,先开车吧,回家吃饭了。”
江漫两只手交叉着,微微泛白,那下唇也紧紧咬着似乎在隐忍什么。
陆席爵伸手想要去摸她,可伸到了一半还是收了回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能做什么。
回去后,两人吃了饭,然后陆席爵去了书房,江漫又窝在了床上。
两人的关系不好也不坏,就是隔着点什么怪怪的。
江漫摸了摸肚子,心想,难道真的是孩子的原因,才让他们两有膈应吗?
那如果她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呢?她和陆席爵是不是真的会完蛋。
江漫翻了翻列表,最后找到了范磊的微信号,然后输了一串字过去:“你渴望当父亲吗?”
范磊似乎并不忙,很快地就回了信儿给江漫:“当然希望,谁都希望为人父母,老了也有个依靠。”
范磊并不知道江漫难易受孕的事情,那句话也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
江漫身子微微凉了凉,只觉得手脚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她咬紧了下唇,又问:“如果你的另一半生不了孩子呢?
那头的范磊微微疑惑,然后以为江漫是在试探自己对秦庄庄的心,便如实回道:“没孩子是不可能的,我父亲也不会同意。如果真的爱她是怎么也不会介意不会放手的,大不了就抱养一个吧。”
江漫美图微微拧着,手在字母上停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久久的犹豫。
然后她关上了手机,静静躺在床上。
陆席爵进来时,江漫正躺在床上发呆,思绪游走,他放轻了步子走到了床边,看着江漫问:“想什么?”
江漫看着他好一会儿,直接坐起身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下倒去,然后在他身上点火。
陆席爵略纳闷,把她的身子拉开,那双眉头紧紧蹙着看着她,似乎在等着什么。
江漫又凑了上去,在陆席爵唇上啃咬着,嘴里喃喃自语着,“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席爵那手微微顿了顿,捏着江漫的腰也微微松了几分。
他知道江漫在意这个事情,却不想她已经几近疯狂了。
明知道她很难受孕,明知道这样做了也没有什么用,陆席爵还是顺着她,回道:“好,生一窝。”
江漫眼眶微微湿了湿,心口压抑,然后闭着眼沉浸在了和陆席爵的缠绵中。
第二天醒来时陆席爵仍旧不见了踪影,江漫倒也习惯了,自己洗漱然后找事情做。
想到了沈母,江漫还是找陆席爵问了沈新莲的地址,然后找了过去。
陆席爵给沈新莲安排了一栋别致不算大环境却安静的小公寓。
四周花草环绕,还有专门的人员看守,很安全,也不会压抑。
江漫踏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了进去。
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门窗管着,窗帘拉上,似乎与世隔绝了一般。
江漫亲自动手把窗户打开,又把窗帘拉上,然后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沈新莲,她动静很轻地找了一件薄被给她盖上。
随便再闹,也还是母子,血浓于水。
看了看时间,江漫又动手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自然是给沈新莲准备的。
她出来时沈新莲也醒了,正在沙发上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迷离。
然后是愤怒,“你来这里干什么?谁准许你过来的?你滚你滚!”
沈新莲嘴里愤怒叫着,然后把沙发上的被子枕头和沙发垫都朝江漫丢了过来。
江漫把面搁在桌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蹲下身,把地上的沙发垫和各种东西都捡了起来,又递给沈新莲,“你要是还不觉得过瘾,我就站在这里给你打。”
沈新莲微微顿了顿,然后目露凶光,不善地看着江漫,“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别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原谅你!”
江漫神情有些呆滞,什么也没说,然后起身把鸡蛋面端了过来递给沈母。
仍旧是一言不发。
沈新莲咽了咽口水,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鸡蛋面大口吃着,又不忘说道:“你别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收买我,我说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嗯,你开心就好,不原谅就不原谅吧。”江漫点点头,顺着她的台阶下。
沈新莲很快地把一碗鸡蛋面都吃了个干净,江漫微微心疼,又询问她还要不要,却换来沈新莲一连串的怒骂。
江漫巡视了一圈安静的屋内,干脆询问门口的守卫人员,“陆总没有给我妈派保姆来吗?”
打开门守卫人员进了来,点点头,恭敬地答道:“陆总有派保姆来做饭洗衣,只是都被赶跑了。”
江漫点点头,道了句:“下去吧。”
门关上,屋内又只剩下沈新莲和江漫两个人了。
“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江漫的声音极为轻柔。
“别猫哭耗子假惺惺了,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巴不得我不好吧。”沈新莲的嘴巴依旧毒辣,对江漫的态度也是一副敌对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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