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很快到了年关,宫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罗月也随李世民一同入宫,参加这一年一度的皇家盛宴。
在宴会上,众人欢声笑语,推杯换盏。裴元庆与罗月不经意间目光交汇,然而他们又急忙闪开,那一瞬间的目光交错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短暂而又惊心动魄,生怕被人察觉。
李元吉一直暗中观察着,见此情景,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那笑容充满了狡黠和阴险,恣意挑事道:“哟,这秦王良娣和裴将军还真是情不自禁啊!眼神还里透着猫腻,当本王是瞎子不成?上次你们侥幸逃脱,还不注意点本分…”
众人听到此言,皆是一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裴元庆脸色骤变,怒声道:“齐王殿下,莫要信口雌黄,毁秦王良娣清誉!你这般恶意中伤,究竟是何居心?”
李元吉却不依不饶,站起身来,更是变本加厉,双手叉腰,嚣张地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日家宴,莫要再滋事…”李渊沉声道,他的脸色已经十分不悦,眉头紧锁,眼中透着怒火。
“父皇,你可知这二哥和良娣至今可还未行周公之礼!”李元吉不管不顾说道,那声音在宴会上回荡,犹如一颗重磅炸弹。
此言一出,秦叔宝夫妇、罗成夫妇、程咬金夫妇、尉迟恭黑白夫人、裴元庆夫妇皆惊,吓得汗流浃背,脸色煞白。今日参加宴会的大臣及命妇也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整个宴会瞬间一片混乱。
李世民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愤怒的狮子,冲着李元吉吼道:“三弟,你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我一直忍让,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却得寸进尺!”
李元吉却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轻蔑地说道:“二哥,这事儿难道还怕人说?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
一旁的李建成见状,赶忙假惺惺出来打圆场,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三弟,你可有证据,这话可不好说…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伤了咱们兄弟的和气。”
这时,李渊拍案而起,怒喝道:“都给我住口!成何体统!皇家宴会,被你们搅成这般模样!”
李世民咬牙切齿道:“今日之事,我与你们没完!你们如此污蔑我和月儿,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李元吉不以为意继续道:“父皇,这事儿臣已经查实,二哥洞房的那条白色喜帕,是伪造的。二哥,你可有话要说?不如请宫中嬷嬷来查验一番,也好让大家都知道真相!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是谁在欺骗父皇,欺骗整个皇家!”
李渊怒视着李元吉,大声斥责道:“元吉,休要胡言乱语!你二哥的事岂容你这般放肆!你再这般胡闹,休怪朕不客气!”
李世民拱手道:“父皇,三弟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刁难,儿臣实在委屈!月儿冰清玉洁,她嫁给儿臣,与儿臣恩爱不疑,却遭此污蔑”
李元吉哼了一声,挑衅地说道:“事实如何,一查便知!二哥,你敢不敢让查?”
罗月此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犹如风中落叶,说道:“齐王殿下,我岂能让你这般羞辱…你如此污蔑,究竟寓意何为?”
“你是怕吧?不然就让嬷嬷查明你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还是你早就与他人苟合,喜帕之事是二哥故意伪装,为的就是保护你…你把我二哥迷的团团转,不顾皇家颜面,你们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李元吉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李世民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三弟,你口出狂言,信口雌黄,我饶不了你!”
众人也都攥紧了拳头,怒视着李元吉,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裴元庆更是一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李元吉拼命的架势,双目圆睁,罗成在一旁紧紧拉着他,压低声音说道:“元庆,冷静点,千万别冲动,生怕再生事端。”
旁边的太子李建成也符合道:“事实真相,查过才知…也好还二弟与秦王良娣的清白…不然这事儿传出去,皇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罗成抱拳道:“陛下请明查,妹妹冰清玉洁,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若有半句假话,臣愿以死谢罪!”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皇后开口道:“都不要吵了,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待本宫私下查探清楚,再做定夺。在本宫查明之前,谁也不许再胡言乱语。都坐下…”
罗月再也无法忍受,挺身而出,直视李元吉说道:“什么良娣?什么皇家颜面?我罗月不会让你们如此羞辱,要杀要剐随便…”
“放肆…”李渊大声喝道,那声音震耳欲聋。
“放肆就放肆,我岂能让你们随意羞辱我…”罗月目视李渊大声道,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
李世民立马跪地求情:“父皇息怒,月儿她也是一时冲动,还望父皇饶恕。月儿她年纪尚小,不懂事,还请父皇大人大量,饶过她这一次。”
裴元庆也忍无可忍,指着李元吉说道:“齐王殿下,莫要再血口喷人!这般无中生有的事也拿来乱说…你如此污蔑一个女子的清白,就不怕遭报应吗?”
柳玉如在一旁着急地扯着裴元庆的衣袖,小声说道:“元庆,莫要冲动,小心祸从口出。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咱们得从长计议。”
“无中生有?裴将军难道不知道?”李元吉阴阳怪气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秦叔宝赶紧站出来打圆场:“陛下息怒,齐王殿下也是一时酒后失言,大家都莫要往心里去。秦王殿下与良娣向来恩爱,此事定有误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想要破坏皇家的和睦。”
程咬金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大过年的,别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谁人不知秦王宠爱小月儿,怎会…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这说出来谁信呢?”
罗成则担忧地看着妹妹罗月,眉头紧锁,说道:“陛下,我妹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请您明查啊。月儿,不要再任性,快向陛下赔罪。”
罗月倔强地扭过头,说道:“我没错,凭什么赔罪!”
窦皇后吩咐道:“来人,将秦王与良娣洞房花烛夜的白色喜帕拿过来…”
李世民吓得头上冷汗直流,护在罗月前面,拳头攥紧,仿佛要与所有人对抗。罗月怒视着众人,打算鱼死网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窦皇后一声令下,不一会儿,嬷嬷便拿着白色喜帕匆匆赶来。嬷嬷当着众人的面仔细查验,脸色逐渐变得凝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她战战兢兢地跪地回禀:“陛下,皇后娘娘,这…这喜帕......确实…确实是人为伪造。”
李渊听闻,顿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眼睛瞪得滚圆:“好啊,李世民,你竟敢做出这等欺君之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世民急忙磕头谢罪:“父皇息怒,儿臣知罪,您听儿臣解释。此事并非您想的那样,儿臣私下再与您详述。”
罗月此刻反而镇定了下来,大声说道:“此事皆因我而起,与殿下无关。是我不愿委身,是我的过错。”
李渊怒喝道:“荒唐!大胆罗月,皇家婚姻岂容你如此儿戏!你这是公然违抗皇命,罪不可赦!”
“感情之事本就是自由,你情我愿的事,我有什么错?”罗月大声说道,毫不畏惧。
这时,一直沉默的窦皇后也心疼地看着罗月说道:“陛下,月儿这孩子看着也是倔强单纯,想必其中定有隐情。咱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还是得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长孙王妃也开口求情:“父皇,殿下与妹妹情深义重,许是怕妹妹还小,才未行夫妻之实…这…还请父皇明察。”
长孙无忌也赶紧说道:“陛下,秦王殿下一直为大唐尽心尽力,此事或许有苦衷,还望陛下从轻发落。秦王殿下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全盘否定啊。”
尉迟恭上前一步说道:“陛下,秦王战功赫赫,对大唐忠心耿耿,还望陛下开恩。就饶过秦王殿下和良娣这一次吧。”
徐茂公也拱手道:“陛下,此事不宜闹大,以免伤了皇家和气,不如从长计议。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查清楚。”
李建成却在一旁煽风点火:“二弟,看来你的良娣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皇家颜面何存啊?你这秦王当得可真是失败,你的女人都不把你当回事…”
李世民怒视李建成:“大哥,你莫要落井下石!你这般挑拨离间,到底安的什么心?”
李元吉趁机添油加醋:“二哥,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你这是欺君之罪,就等着父皇的惩处吧!”
罗成挺身而出跪地说道:“陛下,舍妹性子刚烈,臣愿代她受罚。一切罪责由臣来承担,只求陛下放过舍妹。 ”
程咬金也说道:“陛下,秦王殿下平日里对大唐忠心耿耿,此事或许真有误会。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抹杀了秦王殿下的所有功劳啊。”
秦叔宝也附和道:“是啊,陛下,不如先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咱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裴元庆得知罗月还是完璧之身,心神恍惚,又喜又惊又怕又恨,都是因为自己…他的月儿成为众矢之地…
李渊怒目圆睁:“查!给朕彻查此事!朕倒要看看,秦王,你如何狡辩,维护你的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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