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玉衣裹挟着婴尸升空时,汴京城七十二口古井同时喷涌靛蓝毒泉。我攀住顾廷烨的玄铁重甲,望见井水在街巷间汇成西夏狼图腾——那狼首的眼珠,正是官家腰间熔化的螭纹玉佩。
"盛姑娘还不明白?"顾廷烨突然撕开胸前刺青,狼首下的肌肤竟刻着钦天监星图,"二十年前白虹贯日,盛家换走的不只是龙嗣..."他甩出的半块虎符嵌入婴尸襁褓,金缕玉衣应声解体,露出内层暗藏的青铜浑天仪。
明兰突然跃上棺椁,扯断颈间璎珞掷向浑天仪。血玉珠子在仪轨间弹跳,竟激活了尘封的机关。当二十八宿归位的刹那,整座汴京城的地基开始塌陷,护城河水倒灌进地宫,将盐引账册上的朱砂批注冲刷成新的星象图。
"姐姐看这里!"明兰染血的指尖点向婴尸眉心。那处暗藏的莲花印记遇水显形,竟是用暹罗香膏绘制的西夏密文——正是景佑三年钦天监失踪的《白虹食日注》残页。
顾廷烨的佩刀突然转向官家,刀刃映出他瞳孔中跳动的磷火:"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在三清观..."话音未落,官家的龙冠突然炸裂,藏在珠帘后的半张人皮面具飘落,露出与盛老太爷七分相似的容颜。
我趁机撬开浑天仪暗格,藏在其中的鎏金匣突然喷出毒烟。烟雾里浮现的皮影戏中,盛老太太正将襁褓递给西域胡商——那婴孩足底的七星痣,恰与明兰昨日沐浴时显露的胎记分毫不差。
"原来如此!"长柏突然劈开祠堂残壁,"二十年前被换走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皇子!"他手中户部密档在雨中舒展,墨迹褪去后显出的西夏婚书上,新郎署名竟是盛老太爷的草书花押。
地宫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西府海棠的根系突然缠住官家。当第一缕根须刺入龙袍时,他胸前的螭纹突然活过来般游动,在肌肤上烙出完整的西夏皇陵图。明兰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姐姐快看!"
婴尸的襁褓在洪水中散开,露出内层用金线绣着的《推背图》残页。泛黄的宣纸上,"癸卯年白虹犯紫微"的谶语旁,赫然画着盛家祠堂的布局图——每处机关方位,都与顾廷烨胸前的星图严丝合扣。
顾廷烨突然暴喝,斩断缠绕官家的海棠根须。汁液飞溅处,藏在树芯二十年的玉匣轰然洞开。匣中血书遇水显形,竟是西域胡商临终绝笔:"盛门嫡女实为..."后面的字迹突然被暴涨的暗河水淹没,只余半枚染血的狼牙在漩涡中沉浮。
当最后一道机关归位时,整座汴京城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我望着顺水流向皇宫的盐引账册,忽然明白盛老太爷真正的棋局——这满城朱紫,不过是为掩盖暗河里流淌的西夏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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