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趴在床上,听着宫远徽噼里啪啦的描述。
宫远徽:“我们一进去就看到了屏风上面的字。”
宫远徽:“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最后一个字没有写完。”
宫远徽:“能同时逃过我跟我哥眼睛的,要么就武功高强,要么写字那个就是雾姬夫人。”
宫远徽:“然后我们顺着花长老给的线索,抓到了上官浅。”
这件事还真是奇怪呢。
宫尚角将云浅扶了起来,一口接着一口地给云浅喂着药。
宫尚角心疼地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云浅的嘴角。
宫尚角:“药有些苦,我给你准备了蜜饯,你吃一个?”
云浅点了点头。
看着云浅点头,宫尚角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来一个油包纸,打开,给云浅喂了一个蜜饯。
宫远徽此刻觉得自己应该才车底,不应该在车里,颇为苦涩。
宫远徽:“那我现在去审问上官浅?”
云浅看着宫远徽,趴在宫尚角的胸前说道。
云浅:“这件事让你哥去。”
宫远徽不解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着云浅。
宫远徽:“浅浅姐,你放心好了,我审犯人的技术很不错的。”
云浅轻咳了一声,宫尚角抬了抬手,拍了拍云浅的背,特意绕开了云浅的伤口,替云浅说道。
宫尚角:“你的意思是我去审问上官浅?”
云浅虚弱地笑了笑。
云浅:“这件事只能你去,用美男计,去听听上官浅的说辞。”
云浅:“反正这事不会是上官浅干的,上官浅的目的是嫁给你。”
云浅:“如今上官浅已经被你选为新娘了。”
云浅:“所以她没有必要对雾姬夫人出手。”
宫尚角跟宫远徽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宫尚角伸手将云浅重新放到床上。
宫尚角:“好,我去。”
宫尚角看了看宫远徽说道。
宫尚角:“你替我好好照顾浅浅。”
宫远徽点了点头。
宫远徽:“哥,你放心,我在呢。”
云浅的手指在床上敲了敲,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呢。
宫远徽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宫远徽:“浅浅姐,所以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吗?”
云浅思索了一下说道,
云浅:“不止,无锋绝对不会只派一个人进入宫门的,这次的新娘就派了四个。”
云浅:“更何况之前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你要小心。”
宫远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云浅:“去找你哥吧,我想睡会。”
宫远徽点了点头,将药碗端了出去。
这种靠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浅浅姐吧,宫远徽表示自己不想再被骂蠢了,呜呜呜呜,他还是个孩子呢。
云浅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切都很奇怪。
很不寻常,如果一开始宫唤羽就没有死呢。
云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呢,如果宫唤羽是炸死,那宫唤羽的目的是什么呢?
云浅实在是没想通。
算了,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听着门外侍卫跟云为衫的交谈声,云浅笑了笑。
看来云为衫这是成功了呢。
顺利拿到了解药了呢。
云浅趴在床上,眼皮子耷拉了一下。
看着推门进来的云为衫。
云浅:“阿云姐姐好久不见了呢。”
云为衫走路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为什么云浅会知道宫子羽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呢。
看着云为衫脸上惊恐的表情,云浅很是受用,偶尔的敲打,还是很有趣的呢。
云为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惊恐。
云为衫:“你怎么会这么称呼我?”
云浅抬头看了看云为衫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做派。
云浅:“我不是一直这么叫阿云姐姐的吗?”
云浅:“阿云姐姐今天,好生奇怪呢。”
云为衫稳住自己的心神,自己安慰自己,可能是云浅凑巧这么叫自己吧,自己不能慌。
云为衫坐到了床边说道。
云为衫:“听说妹妹受伤了,我带了一株人参,前来看看。”
云为衫:“妹妹身边怎么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啊。”
云浅看了看云为衫说道。
云浅:“阿云姐姐还是不要装了。”
云浅:“宫尚角喜静,宫远徽更加了。”
云浅:“如今我住在角宫,身边没有人很正常。”
云浅:“解药拿到了?”
说到这里,云浅朝着云为衫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如此坦然的云浅,云为衫颇为惊讶。
将解药递给了云浅。
云为衫:“你为什么如此不谨慎?”
云浅拿着药,坐了起来。
云浅:“我为宫远徽受伤了。”
云浅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给云为衫看。
云浅:“我现在身上不仅有宫远徽的感激之情,还有宫尚角的愧疚之情。”
云浅:“你觉得他们会对我有戒心?”
云浅:“人心呢,都是肉长的,我跟你们可不一样。”
看着云浅的笑容,云为衫点了点头,云浅说的也有道理呢。
意思还真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的宫远徽跟宫尚角简直恨不得把云浅供起来吧,怎么可能监视云浅呢。
云为衫点了点头,看了看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云浅。
云为衫:“你对宫远徽用情至此?”
云浅不解地看着云为衫,云为衫这是什么意思啊?
云为衫伸手指了指云浅的伤口。
云为衫:“你听说宫尚角打中你的命门。”
云为衫:“你差点就死了吧。”
云为衫:“为了宫远徽你命都没有不要?”
云浅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就知道以宫子羽真诚的样子,一定会打动云为衫的。
看来,还真的是呢。
云为衫这是喜欢上了宫子羽,想从自己身上找到自己喜欢上宫远徽的证据吧。
不过啊,真的是可惜了,自己对宫远徽那个小屁孩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情。
在自己眼里宫远徽只是一个可爱的弟弟。
但是云浅还是虚情假意地低着头,不让云为衫看到自己眼里的情绪。
云浅:“我不知道阿云姐姐什么想法。”
云浅:“可是来这里的这么久,我真的感受到了在无锋从来没用过的温暖。”
云浅:“宫远徽真的对我很好。”
云浅:“我可以为了他,连我这条命都不要。”
云浅:“阿云姐姐,想必不会明白我的。”
说着说着,云浅的眼泪就掉到了床铺上面泛起了涟漪。
云为衫看了看云浅,站了起来,有些慌乱地说道。
云为衫:“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看着云为落荒而逃的背影,云浅笑了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自己的戏真的有点好呢。
就连身为无锋刺客的云为衫都信了呢。
云为衫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跟她擦肩而过的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云为衫的背影,觉得很奇怪,他的浅浅这是跟云为衫说了什么。
让云为衫反应这么大。
宫尚角进去就看到坐着的云浅,皱了皱眉头。
宫尚角:“你这是干吗呢,好好休息啊。”
说着宫尚角快步向前,走到了云浅的旁边,扶着云浅躺了下去。
云浅拍了拍宫尚角的手。
云浅:“我没有这么娇贵。”
宫尚角一把握紧了云浅的手。
宫尚角:“我就要把你养得很娇贵。”
宫尚角:“刚刚云为衫一脸见鬼的表情,你吓她了?”
云浅捏了捏宫尚角的手心。
云浅:“你心疼了?”
宫尚角抽出自己的手,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宫尚角:“我要是敢心疼,等会儿就该死了。”
宫尚角将外衣脱下之后,躺在了云浅旁边。
轻轻一拉,就将云浅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宫尚角:“我给你当人肉靠垫,你这样舒服一点。”
云浅拍了拍宫尚角。
云浅:“你就是想占我便宜,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宫尚角亲了琴云浅的发丝说道。
宫尚角:“我这点小心思都被看出来了啊。”
宫尚角:“以后别这么傻了。”
云浅瞪了一眼宫尚角。
云浅:“你才傻。”
云浅:“事情都办完了?”
宫尚角应声,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云浅的头发。
云浅的发丝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宫尚角:“放心好了,上官浅已经从牢房里面出来了。”
宫尚角:“她说她是孤山派的遗孤。”
宫尚角:“孤山派被无锋所灭。”
宫尚角:“她是唯一的活口,被上官家所救。”
宫尚角:“上官家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嫁到宫门,因此她代替上官浅嫁了过来。”
宫尚角:“她身上还有孤山派的印记。”
云浅懒洋洋地说道。
云浅:“所以你信了?”
宫尚角笑了一下说道。
宫尚角:“这不就是满是破绽的谎言。”
宫尚角:“如果她真的跟真正的上官浅交换了身份,我派去的人怎么会传回消息说她就是上官浅呢。”
宫尚角:“上官浅有的时候啊,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宫尚角:“不过真的没有想到无锋还有后一手,不过上官浅已经被我放了出来。”
宫尚角:“接下来,我们要好好等着呢。”
云浅点了点头。
云浅:“你陪着我睡会?”
宫尚角:“好。”
看着怀里的云浅,宫尚角笑了笑,他们要快收网了吧。
事情还真得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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