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远徽扎着灯笼,云浅在旁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眨巴眨巴了自己的眼睛。
云浅:“你这手艺真不错呢。”
云浅:“要不,你给我扎一个。”
宫远徽瞪了一眼云浅。
宫远徽:“我这是看我哥难过,给我哥扎的。”
宫远徽:“你又不难过,我给你扎干什么啊?”
云浅冲着宫远徽挥了挥拳头,这个人还真是过分呢。
云浅:“我们又不跟他一起过上元节,你准备这个没有用的。”
听到云浅这么说,宫远徽扎灯笼的手停顿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云浅。
宫远徽:“为什么啊?”
云浅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云浅:“因为今年跟往年不一样,你们都选了新娘了。”
云浅:“他呢,上元节要去应付上官浅。”
云浅:“所以这次上元节是我们两个过,开不开心,刺不刺激?”
宫远徽咬牙切齿地看着云浅。
宫远徽:“我不要,我要跟我哥过,我才不要跟你过呢。”
宫远徽说完这个,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宫远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听你忽悠!”
宫远徽:“我哥肯定不会丢下你的,”
宫远徽:“你说实话!”
云浅笑了笑,现在的孩子还真的不好忽悠了呢。
云浅:“当然是我跟你啊,你不要怀疑我。”
宫远徽气鼓鼓地看着云浅。
宫远徽:“你给我说实话,我给你扎灯笼!”
云浅有些得寸进尺地说道。
云浅:“我要小兔子的!”
宫远徽拖鞋地说道。
宫远徽:“好,我答应了。”
云浅狡黠地笑了笑。
云浅:“等他敷衍完上官浅会来找我们的。”
云浅笑了笑。
本来准备出去玩的,想想还是算了,她跟宫尚角都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
反正云为衫要出去,云浅已经将胡说八道的东西给了云为衫了。
剩下的就是一起过上元节了,她很久没有跟他们两个一起过上元节了呢。
还真是怀念呢。
宫远徽这才满意地继续扎灯笼,他就知道,哥哥才不会抛弃他跟云浅的呢。
看着满池河灯,宫远徽跟云浅趴在了栏杆上面,呆呆地看着。
等灯笼的映衬下,宫远徽偏头看了看云浅。
注意到了宫远徽看着自己的视线,云浅不解地问道。
云浅:“干吗这么看着我?”
宫远徽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看着池里面的河灯,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宫远徽:“只是好久没有跟浅浅姐一起看河灯了。”
宫远徽:“记得我小时候,你经常带着我跟我哥去看河灯。”
宫远徽:“后来,你就去了无锋了,哥哥也不爱看河灯了。”
宫远徽:“现在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说着,宫远徽的眼泪就不自觉掉了下来。
看着宫远徽擦眼泪的动作,云浅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宫远徽。
云浅:“以后每年,我们都会一起看河灯的,岁岁年年!”
云浅:“不许哭了,等会你哥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宫远徽接过云浅的手帕,说了一句。
宫远徽:“你才不会欺负我。”
云浅伸手摸了摸宫远徽的头。
云浅:“怎么还跟小孩一样。”
云浅现在还记得她跟宫尚角第一次看到宫远徽的样子。
那天宫尚角在角宫练剑,自己在旁边弹琴,角宫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宫远徽。
告诉他们,他的爹死了,他可不可以跟宫尚角学武功。
那个时候的宫尚角看到小小的宫远徽以为自己看到郎弟弟,就答应了宫远徽。
那个时候,云浅趁着宫远徽年纪小经常捏宫远徽的脸,现在的宫远徽长大了都不让捏了呢。
宫远徽看着自己手里的手帕,心里想着真好。
他们三个还在一起。
云浅拿着宫远徽做的灯笼,递到了宫远徽的手里。
云浅:“看,你给我们做的灯笼。”
云浅:“真好看!”
云浅:“你以后每年都要给我们做,听到没。”
宫远徽接过灯笼,点了点头。
看着自己手里的灯笼,宫远徽有点出神,他突然想到了上官浅跟云为衫从药房拿的药膳。
虽然浅浅姐说没关系,可是浅浅姐毕竟不通医理,难免被她们两个骗。
一瞬间,宫远徽脑袋里面想到了什么。
拿着灯笼开始狂奔了起来,一句解释都没有。
云浅看着宫远徽奔跑的方向,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云浅没有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等跟着宫远徽的脚步,一路到了角宫。
台阶之上是宫尚角跟上官浅,宫尚角端着一碗粥正在往自己的嘴边送。
宫远徽见状,掏出暗器打向了宫尚角手里的腕。
宫尚角心下一惊,还以为是无锋的刺客。
拿起一块碗的碎片就向宫远徽的方向丢去,云浅瞪大了眼睛,连忙闪身挡到了宫远徽的面前。
宫远徽不可置信地抱着摇摇欲坠的云浅,一抬手全是血。
看着慌张的宫远徽,宫尚角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刚刚做了什么。
换来侍卫,护送上官浅离开。
宫尚角这才快步走到宫远徽旁边,从宫远徽怀里一把抱起云浅,朝着宫远徽喊。
宫尚角:“快,去找大夫,你发什么呆啊。”
宫远徽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宫尚角进了房间。
宫尚角将云浅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云浅努力扯出来一个笑容看着宫尚角。
云浅:“我没事,小伤而已,你别怕。”
一群拿着药箱的大夫一拥而入。
宫远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这里自己的医术最好,自己要冷静,不然浅浅姐会死的。
宫远徽:“哥,你出去。”
宫尚角想说些什么,云浅朝着宫尚角说道。
云浅:“阿角,出去吧,阿徽在呢。”
云浅:“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宫尚角眼角的眼泪跟止不住一样,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脚步有点不稳地走了出去。
宫尚角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面,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刚刚伤了浅浅,他的力道自己是知道的。
他下了死手的,他好不容易等到浅浅回来。
宫尚角狠很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失去浅浅了吗?
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经失去娘亲和弟弟了。
老天爷就不要那么残忍了吧,他不想失去浅浅。
从来不信神佛的宫尚角,跪在了门口,双手合十祈求上天能可怜可怜他。
让他不要再失去浅浅了。
宫远徽看着趴在的云浅,碎片在云浅的命门处。
宫远徽:“姐,你相信我吗?”
云浅脸色发白,唇上血色全无,努力笑着说道。
云浅:“阿徽别害怕,取就是了。”
云浅:“如果,我不幸去世了,告诉你哥,这件事谁都没有错。”
云浅:“让他不要自责,你也不要自责。”
宫远徽将野山参塞进了云浅的嘴里,眼角都是眼泪。
宫远徽:“浅浅姐你放心好,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医术很好的。”
宫远徽:“你会好好活着的,忍着。”
宫远徽伸手拔出了碎片,云浅一阵痛呼。
宫远徽有条不紊地给云浅上了药,而后才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
跌跌撞撞地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宫尚角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跟上天祈求着。
宫远徽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走上前,扶起了宫尚角。
宫远徽:“哥,没事了,就是需要多休息。”
宫远徽:“浅浅姐那么爱美,我会做点舒痕膏的,保证没有疤痕的。”
宫尚角在宫远徽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拍了拍宫远徽的肩膀。
宫尚角:“谢谢。”
宫尚角:“你为什么?”
宫尚角不解地看着宫远徽,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来。
不是说好,等他敷衍完了上官浅,他就去找他们的吗?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宫远徽还打破了他的碗,他还以为有刺客,这才误伤了云浅。
宫远徽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道。
宫远徽:“上官浅跟云为衫从药房拿的药,看似没有什么问题。”
宫远徽:“可是两副药组合在一起就是剧毒,我怕上官浅今夜要杀你。”
宫远徽:“就匆忙而来,太过于匆忙就没有告诉浅浅姐。”
宫远徽:“我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浅浅姐,如果非要有一个人要受伤的话,我宁愿是我。”
宫尚角摸了摸宫远徽的头。
宫尚角:“浅浅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你受伤的,你是我们的弟弟啊。”
宫远徽点了点头,眼泪又不自觉流了出来,拿出刚刚云浅给自己的手帕擦了擦。
宫尚角:“我可以进去看她了吗?”
宫远徽点了点头。
身后的房门打开,一群大夫拿着药箱一个接着一个地走了出来。
宫尚角在宫远徽的陪伴下走了进去,就看到了穿着一件里衣,趴着的云浅。
云浅听到动静,努力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勉强挤出来笑容。
云浅:“我好好活着呢,宫尚角你这辈子果然注定要娶我呢。”
宫尚角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坐到了床边,握住了云浅的手。
宫尚角:“这辈子不娶你,能娶谁啊。”
宫尚角:“别说话。”
这个时候侍卫来报,宫子羽他们出了宫门。
宫尚角看了看云浅,眼里都是不舍。
云浅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还在害怕呢。
宫远徽看了看宫尚角说道。
宫远徽:“哥 ,快去吧,我在呢。”
宫远徽:“我陪着浅浅姐。”
宫远徽:“而且你在这里没有什么用。”
宫远徽:“你放心好了,我今夜会好好守着浅浅姐的。”
得到宫远徽的再三保证,宫尚角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看着宫尚角的背影,云浅闭上了眼睛,还真的是黏人呢。
综影视:茶里茶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