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姑娘,将军吩咐小的给姑娘送了姜汤。”陆鸣敲响房门,玉漱拉回思绪。
上前将门打开,“多谢这位小哥还有宋将军。”
等陆鸣离开之后,玉漱将姜汤放在桌上,拔下头上的簪子,将花钿和银钗一拔,银钗中间是空心的,里面放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她倒出来,用银针在姜汤中查验,并没有下毒的迹象。
或许是她太过小心翼翼,宋墨虽然总是冷脸,喜欢观察别人的表情,她也只能一直紧着这根弦,但是他应该不会做那么卑劣的手段。
这几天担惊受怕的,玉漱很快就病倒了,高热不断,又不想将这幅样子展示在宋墨面前。
赶路的时候,玉漱单独坐在一辆马车上,坐垫铺着柔软的坐垫,手炉也是暖洋洋的。
她晕乎乎的掀开帘子看了眼,出城时还带着不少人,这会儿全都不知道去哪了。
宋墨在前面骑马引路。
玉漱之前就给自己喂了药丸,药效发作之后就容易困。
很快就倒在坐垫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一阵摇晃,玉漱的头不小心撞到了,忍不住痛呼出声。
她看了眼挂在马车上的饰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渗出血了。
宋墨把被马车惊到的小孩扶起来,把地上掉落的麦穗放在她手里之后就走到玉漱呆着的马车,掀开帘子看她,“你没事吧。”
玉漱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发生了什么?”
玉漱走出马车,看见对面有一辆车轮损坏的马车,一位尔雅的夫人靠在马车上喘息。
而宋墨的长枪就卡在她马车的车轮上。
“没什么,外面有些冷。”宋墨见她走出去,伸手拿出放在马车里面的斗篷递给她,放下帘子之前,还看了一眼挂在马车上的那华而不实的装饰。
对面的窦昭看过来,少年鹤发,这人是宋墨。
窦昭身体也不算好,吸入了寒风,一直在咳嗽。
“你没事吧。”
窦昭顺了顺胸口回答:“我没事。”
陆鸣走到宋墨身边,在他耳边低语:“这是济宁侯府的马车。”
宋墨看向窦昭:“眼下京城正乱着,你们因何来此?“
窦昭被妥娘扶着,回答宋墨的时候还在咳,“我正要还乡。”
“没想到这天寒地冻的,竟然能在这里见到能止小儿夜啼的宋将军。”
踏雪而来的人,穿着一身僧衣,手捻佛珠,没有胡子也没有头发,只不过瞧着面容俊俏,看起来不像什么正经和尚。
玉漱每一次见到圆通,都是这样想的,两人相互交流了一个眼神。
他见窦昭都咳出血了,主动上前搭脉,身子都病成这样了,路途还颠簸受冻,不必还乡,可以还天了,先入寺避寒吧,在喝碗热汤药。”
他转身往回走,被陆争拦住,“慢着!”
“眼下这种时候,怎么能收容来路不明之人?”
“陆争!”宋墨制止了陆争,拿出短哨吹响,原本被风吹的飘摇的蒲丛露出不少人影来。
“全军听令,移至万佛寺后山。”
宋墨走到窦昭面前,说道:“刚刚以为是敌方斥候,多有冒犯,陆鸣,修好夫人的马车,送侯夫人入寺庙。”
玉漱:“外面冷,夫人与我同乘吧。”
窦昭感激的看了眼玉漱,“谢谢。”
宋墨看着两人上了马车,随后骑马跟上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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