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花瑾瑜就驾鹤西去了,将掌门之位留给了李清卜,灵树给了花镜惜,书阁留给了老夫。”
我咬着食指,低头思索。所以李清卜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那么……
我猛然间想到一个惊人的事实,花瑾瑜打压李清卜或许不是因为李清卜涉世未深,而是因为,他打压李清卜,而传他掌门之位,而李清卜年纪小,将自己所受的伤害在花瑾瑜的耳濡目染下归结于花镜惜,花瑾瑜针对花镜惜是因为什么呢?
丹长老见我沉思,疑惑问道:
“怎么了?老夫说的有何不妥?”
他一问,我思绪被打断,我抬头,紧张且期待地问:
“花瑾瑜好厉害啊,他是不是有厉害的父母?不然他怎么这么厉害?”
丹长老似不愿提及他,咳了咳。他沉声道:
“老夫也打探过,花瑾瑜是花家庶子,不被宠爱,也没天赋,因受不了,逃出来上长月山。”
“那花镜惜呢?”
我没有犹豫道:
丹长老浅笑了下,或许是对我还在意花镜惜,不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他道:
“花镜惜的剑叫熹景,她对以后是十分憧憬,因为她是花家嫡长女,天赋异禀,还十分克苦,可惜的是……这么一个才子却在反复的意识沉溺中变成了长老中的小透明。”
我差不多已经确定了一件事,花瑾瑜为什么要针对花镜惜?
在夜晚,渔夫会想尽办法陷害牧民。
换做任何一个人,或许都会如此,自卑的蛤蟆总是想杀死尊贵的蟾蜍。
人性最是经不得推敲,因为它是白中参黑,黑中参白,不是非黑即白。
如此我基本理清了,其余的也不想问了,但我总有个预感,这个预感让我脊背发凉,好似真相远远不止如此,而那危险且迷人的书卷在我的未来静静地等候。
丹长老见我也有些心累了,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道:
“不过,你来这里要干什么?老夫到是想知道。”
我才似从那股劲儿中脱离,我道:
“就是想看看书。”
“噢,那你想看什么书?”
他问道:
我一下找到支撑点,欲高谈阔论,但我问我自己,我是来看什么的?于是挠挠头,胡诌道:
“就……关于修炼的”
丹长老笑了下道:
“那你随便找吧!这一层都是。”
随后,他解下那绿葫芦,拉过我的手倒了两颗墨绿的丹药,小得像是从身上搓的泥,我内心报怨,就这么小,真扣。
之后,他便走了。
“不是,这东西是治什么的?,哎,你别走!”
我跑到窗边,透过窗棂连他影子都没看见。
“要不要试下?反正他不敢害我。”
边自语边仰头吃了,正期待。
结果毛用都没的,只不过昨天和师尊练剑,熬太久了,脑子昏。
这下,整个人倒变清爽了。
总而言之,我白天,读书,扫地,陪师尊,晚上练剑,陪朋友。
悬铃枝芽疯长,悬枝秀叶成翳,盛邀了夏蝉与芙蕖……
却迎来了宗门弟子考核。
空吟史,暮寻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