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娶不娶妻是谢某的私事,燕晞郡主入宫伴读就得学好围棋。若是郡主能将平日苦工匀出三分在围棋上,而不是在和谢某斗嘴上,于围棋必能大有成就。
谢危知道燕晞明面在说他的娶妻,实则暗讽老夫子纳妾。
但有些话燕晞没有摊开来在明面上讲,谢危也不好在明面上作答,只能顺着燕晞明面上的话,对她多加劝诫。
燕晞(萧苒):少师大人说的是。
燕晞很懂见好就收,并不打算与谢危无休止抬杠。
但是燕晞后退一步,不代表谢危会识趣后退:
谢危:既然郡主认同谢某说的话,今日下学郡主便单独留下。郡主围棋如此差强人意,谢某作为人师,自然要好生教导你。
谢危古井无波的表情,忽然间有了微妙的起伏,他勾起唇角淡淡说道。
燕晞(萧苒):谢少师对学生循循善诱、为人师者勤勉尽责,燕晞感激不尽。只是燕晞若没记错,少师大人负责讲授的是乐理和策论,并不包括围棋。
燕晞(萧苒):围棋授课乃周老夫子职责,谢少师若执意揽下他人职责,知道的说谢少师勤勉尽责,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少师好管闲事。燕晞承蒙谢少师厚爱,不愿谢少师因我声誉受损。是以谢少师好意,燕晞不得不拒绝。
燕晞起身,盈盈一拜。
她虽然话语说得漂亮,听起来让人指不出纰漏,但其实中心思想说白了就四个字,“少管闲事”。
谢危:燕晞郡主于围棋之道一窍不通,若不补全基础学识,只怕课上难以跟进。周老夫子年近六旬,他虽有心于课后好生教导你,却因精力不济难免鞭长莫及,还请郡主心存体谅之心。
谢危:况且朽木难雕,非一朝一夕之事。谢某不忍周老夫子过于劳累,遂替其分担一二。还望郡主勤勉学业,莫要辜负我等心血。
谢危面无表情地说道,修长的手指压在燕晞干净整洁的试卷上。他的眼神幽深沉寂,不动声色地扫过两名夫子。
周老夫子率先开口道:
“燕晞郡主多虑,谢少师愿替老臣分忧,老臣甚是感激。少师勤勉至此,旁人又怎会说闲话。”
另一名夫子捋了捋灰白的胡子:
“谢少师文采冠绝天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燕晞郡主若是向谢少师潜心学习,定能大受裨益。”
燕晞(萧苒):那便多谢少师大人厚爱。
话已至此,再纠缠下去便是自讨没趣。燕晞忍着怒意说了一句恭维感谢,直接闭口不言。
谢危:你们课后便自行散去,我与二位先生有事要议。至于燕晞郡主,可在学堂外稍作歇息,一盏茶过后随我前往奉宸殿。
随着谢危宣布下课,学生们起身行礼后,便陆陆续续地散去。
唯独两名老夫子议论纷纷,言及燕晞郡主冷情桀骜、不讲女德,朽木不可雕也。
谢危:老夫子此言差矣,虽说朽木不可雕也,然谢某既为人师,得雕进去才知道里面是否暗藏金玉。老夫子以为如何?
谢危慢条斯理地推了推茶盏,弯起唇角平静地打断了两位夫子的窃窃私语。
“谢少师说得极是。”
两位夫子见谢危出言,便深知不该继续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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