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昨晚对江月暗箭伤人,今天在他棋盒里塞绣花针的人是不是你?
他气势摄人地走来,一步一步地逼近。
王蓝田噗通一跪,连连求饶道:
王蓝田:是,我不该让人误会是你干的,我错了。
马文才抬起一脚猛地踹向他的脸,动作冷酷而果决,脸上喜怒不辨。
马文才:绣花针一事是谁在指点你?还不从实招来。
王蓝田二话不说,立刻如实说道:
王蓝田:是秦京生。马公子,江月身为一介平民,一而再,再而三不把你放在眼里。我们这么做也是想替马公子出气啊。
马文才唇角微勾,喉口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马文才:这么说你们是为了我?
王蓝田:是啊,我们是为了你。
王蓝田点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脸上猝不及防又挨了一记飞踢,整张脸都在生疼。
王蓝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马文才手持长弓,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王蓝田,用弓弦勾起他的下巴。
俯视他的目光柔和得就像,注视着一条乖乖听话的狗。
马文才:不,一点都没错。以后你们继续这样就对了。
王蓝田口吐鲜血,闻言后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受宠若惊地答应了下来。
*
梁山伯找到马文才,希望他放过江月和祝英台。
梁山伯:你为什么要针对江月和英台,他们哪里得罪你了?
尽管江月强调暗箭伤人和绣花针并不是马文才干的。
但是梁山伯清楚马文才是学院的老大。这事即便不是马文才本人亲自干的,也一定多少存在着他的故意放任。
马文才脸色微变,看向梁山伯的眉眼带着难以捉摸的阴翳:
马文才:江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为江月求情?
梁山伯和祝英台是结义兄弟又是同窗室友,两人整天焦不离孟。
作为结拜义兄,他为祝英台求情是天经地义,没人觉得奇怪。
但是江月素爱独来独往,性格冷淡疏离,与谁都不亲近。他怎么会和梁山伯扯上关系?
梁山伯:江公子是我同窗,我敬重他为人,不忍见他被针对。出于同窗道义,想替他说句公道话。
梁山伯好抱打不平,斩钉截铁地说道。
得到的却是马文才的冷嘲热讽:
马文才:你还是留着你的公道话,好好想想该如何宽慰你的祝英台吧。江月的事,我劝你少操闲心。
梁山伯气愤地问:
梁山伯:英台是如何得罪你的?
马文才面露不屑,轻笑了一声。阳光洒落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耀眼如若神祇:
马文才:他没有得罪我。我马文才对那些没有能力得罪我的人还不屑下手。但他敢联合那些奴才与我作对,就得经受我的反击。
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梁山伯眉头一拧:
梁山伯:江公子并没有参与这事。他又是哪里得罪的你?
见他锲而不舍地为江月枪出头,马文才的语气变得不耐烦:
马文才:这是我与他的事,你最好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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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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