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众人皆是应声而出,不过瞬息之间,厅堂之内唯余凤翎月及包括苏暮在内的苏家四位主子。
眼见房门遭太女府侍卫利落闭阖,高坐主位的凤翎月仍旧并无一丝开口的打算,苏烁心头那股没来由的惊恐愈加浓重,不经意间瞥向身后面露不解的夫郎与女儿,几经思量之下,终是将心一横,朝前跨行半步,躬身抱拳,出言试探道:
“微臣愚钝,敢问殿下,有何吩咐?”
造孽啊,不开口是几个意思?真要把她吓出个好歹来才肯善罢甘休吗?
“没什么吩咐,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要在此寻个解释?”
轻描淡写地道出一句,凤翎月一张俊颜之上仍旧瞧不出任何情绪,悠哉悠哉地转转手腕,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冲着侯于不远处的墨绾打出一个响指,理所应当地吩咐道:
“墨绾,把东西递给苏大人她们瞧瞧。”
“属下遵命!”
不假思索地道出一句回应,墨绾随即上前,将捧于掌心多时的一个托盘呈递上前,不卑不亢地盯着面前的一国丞相,无声地催促着。
将信将疑地接过盘中之物,苏烁终是迫于凤翎月的威势,将其缓缓打开,入目即是一张早已泛黄的信笺,以及一根断掉的发簪……
颤抖着将那东西重新放回托盘,苏烁无意识地吞咽着唾沫,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尽可能端着一副如常面色,唇边挂着得体从容的笑意,再次朝着前方躬身抱拳,状似无辜道:
“这……敢问殿下,您这是何意?”
【某烁:干了坏事被人抓包肿么办?对方还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在线等,挺急的!】
冷眼瞧着对方那懂装不懂的姿态,凤翎月那叫一个怒从中来,不知不觉间,一抹没来由的邪肆气息浮上脸颊,只见她微微勾唇,不再留情地轻蔑一笑,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字面意思,苏大人何须明知故问?还是说我们的丞相大人贵人事忙,早已忘却了多年前的这些,与孤相关的“小”事?”
事涉太女,哪有什么小事?凤翎月此举,起的分明是刻意羞辱之意。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此刻的苏烁已然被她某中那抹不加掩饰的戾气震慑,仍旧选择揣着明白装糊涂,刻意摆出一副不明就以的模样,二话不说即是长揖伏地,避重就轻地告饶道:
“殿下恕罪,微臣惶恐!”
有些事情发展至今,几经周折,已经不是她想说,便能说清楚的。
“哼~”
鼻尖传出一声冷哼,凤翎月面上阴霾渐深,审视的目光自三人身旁来回流转,手指覆于座椅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俊眉微蹙,暗自思忖着连日以来调查得出的内情,唇瓣开合之间,一语中的地反问道:
“惶恐吗?依孤所见,苏大人你,可是厉害得很呐!明知孤与暮儿的情意,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截下信件、张冠李戴,哄骗他远离京城,害得我二人相互误会这么多年?”
想她凤翎月自诩聪慧,却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墙头草诓骗如此多年,差点与所爱之人因重重隔阂而分崩离析,怎能不恼?怎能不气?
作者的话:怎么说呢,心疼是有的,爽歪歪也是有的!
作者的话:果然啊,笑容并未消失,它只是从俺们翎月的脸上,转移到了本虎的脸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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