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靖廷路慢慢的把身子挪进了大门,看着靖廷香家的几进几出大宅子,心脏呯呯乱跳,邪魅一笑,心道:无论你多大的家业,定然让你儿子守不住!迟早这大宅子是我的!凭你宝贝独子三兔子怎么可能守得住这么大的家业呢?
转脸伸手搭在杨五的肩膀上说道:
“老五,到我家喝两杯怎么样?”
“不怎样!”
“走吧,就喝两杯,让你嫂子炒点花生米,把二龙抓的几条鱼拿来,煮鱼贴锅贴,怎么样?”
“不去……”
“别犹豫了,热天大中午的,干活也干不了,你庙门旗杆——光棍一条,回你窝里也是冷锅冷灶,怎么做啊?”
“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们俩谁跟谁啊?走吧!”
两人搂肩搭背向靖大龙家走去。
靖大龙媳妇,李氏三十四岁,身材一米六不到,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嘴角有两个酒窝,因为经常干农活吧,尽管生了两个孩子,但是身材依然好到令人血脉喷张的程度。
大概是被男人滋润得多,皮肤比其他村妇还要好,身材更加的丰腴,小腹平坦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前凸后翘,突出的就是一个字“大”。
其实,庄邻们都有闲言碎语,大娘李氏人不但漂亮,还有点放荡,在家中裤带也很松,因为大龙经常去赌博或者去其他寡妇家留宿,所以靖老头二龙三龙经常去滋润她,尤其是四龙,整天盯着大龙的去向,有时佯装成大龙的跟屁虫,甚至去替大龙站岗放哨把风,听着大龙己入局,转而回家进入大龙房中,把大嫂滋润的满脸红光,食骨知髓的四龙更加迫切催促父亲给他娶亲了。
毕竟那是大嫂。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天天去吃,也怕有烫伤嘴的时候。
大哥的菜,万一哪天大龙牛脾气上来,自己粘贴着或者顶头撞上都不好,犯不着被大龙捶一顿,只有自己的菜,怎么啃不碍事!
今天杨五坐东面西,大龙坐主位面南,二龙坐西面东。
桌子不高, 长方形,一米四左右长,八十公分宽,四条腿,腿上带寸,七八十公分高,小孩站着吃饭,大人坐在小方凳上,腿弯曲着坐,这种桌子最容易坐成乌龟席。
功夫不大,李氏把一盘炒花生端上桌,也许是灶上太热吧,大娘李氏的粗布衫已湿透了,白皙的脖颈上全是汗水,布扣第一个还扣着,第二个本应扣在左肩处的松开了,腋窝下的仍然扣着,看样子在灶台上烧火炒花生米时,第一个扣子都没扣,被大龙催得紧了,慌忙扣了笫一个就把花生米端了出来,挨着二龙身边端放在桌上。
弯腰放盘子的一瞬间,一片雪白立刻映入杨五眼睑,杨五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使劲咽了咽口水。
杨五火辣辣的目不转晴,碍着大龙二龙在场,目光下移盯着大娘李氏的一双大长腿。
已经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是那么丰腴饱满,为什么腿还那么好看?
笔直,纤细,挺拔……
沿着大长腿往上走,就看见粗布围裙,围裙遮住了最美的风景……
再往上,能够看到的就是平坦而又精致的小腹,以及圆圈臀部之上紧致收缩的小蛮腰……
这身材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难怪会有这么一句话流传:“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二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端着酒碗说道:“哥,嫂子炒的花生米端了上来,我们和老五先走一个,然后慢慢的等小鱼和锅贴吧。”
“好——好……”一语点醒梦中人,杨五慌忙接上话茬说道,举起碗来。
三人举碗一饮而尽,齐亮碗底。
“老五,这酒怎么样?”二龙急切地问道。
“很好,酒味醇厚,入口绵柔,口齿留香,好酒!”
“真是的!”大龙也说道。
“哪里买的?”杨五问道。
“我家女人酿的酒!”二龙接茬道,一脸的得意神色,不无骄傲的说道。
“看不出,你家女人还有这本领,还以为她只会生孩子呢。”
“她娘家祖上是山阳城里开酒坊酿酒的,到她爹(爷爷)这辈,混蛋败家,把家败完,酒坊也卖了,只剩下一个酿酒的配方没舍得败,流浪到陆庄定居下来,到她出嫁时,她爹(爷爷)把这配方给了她。”
其实酿酒在中国历史悠久,从商朝开始,中国人就掌握了酒的酿造,当然都是米酒,酒精度都不高,几度十几度,很适应中国人的体质,有人能喝三五碗,善饮之人能喝更多。
米酒具有补气养血、活血祛寒的功效,因为中国人的体质是凉性体质,米酒对身体有极大的益处,而白酒度数较高,中国人的体质喝白酒,相当于火包冰或者冰上烧火,长期饮酒,有害无益,不生病才怪呢!
所谓的武松打虎中“三碗不过岗”,讲的是酒就是米酒,要是现代人喝的四五十度的白酒,三大碗就是三四斤,别说过岗,估计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去景阳冈打虎了,闲言少叙。
大娘李氏看到三人碗中酒干了,抱起酒坛酙酒,先给杨五酙酒,一对挺拔的险峰,就是那么肆无忌惮在杨五的面前晃悠。 她抱着酒坛转过桌来给杨五倒酒,雪白的险峰一颤一颤,就那么扫过了杨五的手臂,让杨五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整个人更是如同触电一般……
顺着那S形的曲线后背看到那圆滚滚的、上翘着的臀部,杨五手心在冒汗,全身在哆嗦,实在是太想上手摸一把,在杨五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大龙声音响起。
“秀他妈,去灶上看看,锅贴用碎草末小火慢慢的烧,确保鱼鲜饼香啊,快去快去!整天不知道轻重,叫你倒个酒,在老五面前浪骚,怎么?想勾引老五吗?老五这个小年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老太婆呢?去去!去去!”
大娘李氏逃也似跳开了,原来是看到大龙的手臂举了起来,只能及早跳开,免遭皮肉之苦。
“想喝酒自己倒,别指望我来酙!”
“怎么?反了天了,叫你酙个酒,不是叫你来浪骚的,等老子当了团长,迟早把你休了!”
“等你当了再说,手下就几个人,仿佛自己成了淮宝县县长一样,把你得瑟的?”
“怎么?胆不小了!敢顶嘴?”大龙恼羞成怒道。
“恼什么恼?不是你叫我去勾搭老五的吗?”大娘李氏道。
“这个死婆娘!什么话都能往外讲,你……你,滚滚,滚!”大龙气急败坏,转脸对老五笑道,“老五,你别往心里去,这个女人瞎说八道的。”
“如果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整这些东西,虽然大嫂很漂亮,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个做人原则,我还是有点底线的。”
“不谈这些,喝酒喝酒!”大龙又举起碗,一看自己的碗还没酙,呵呵呵一笑道,“女生外相,给兄弟见笑了!”
“其实,谈起自家酿酒,也只有你们这样富裕人家才能酿,寻常人家一日三餐都成问题,哪里有余粮去酿酒。”杨五感慨道。
富人只要不乱来,一辈子都是富人。穷人如果不乱来,一辈子都是穷人。
“确实是这样!老五,跟着我干怎么办?”
“不怎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喊我喝酒,整这么一出,准备害我来着?”
“那有啊?老五,跟你实说吧,我现在也己是官家人了!靖乡长让我招人,招十人是小队长,招一百人是保乡团团长,招一千人淮宝公署都会有委任状的——保安司令!现在手下只有七人,你当副的,我当正的!凭你的为人,再招个百十人不在话下!”
“不行!”
“你当正,我当副的!”
“不行!”
“为什么?”
“欺凌乡里的事,杨家人不干!”
“什么欺负乡邻?这些人你不揍揍他们,乡长定下的税费怎么办?我也是官身不由己啊。”
三人推杯换盏,眼看第三坛酒又见底,大娘李氏又从床下抱出一坛,杨五看到这架势,两兄弟不把自己撂倒不罢休了。
但是姓杨的何曾怕过谁!打架喝酒都不在话下!
看到大嫂又抱出一坛酒,二龙怂了,其实是心痛酒,自己女人酿了那么一点酒,基本都被大龙抱回家,照这样的喝法,自家女人酿的那点酒都不够大龙糟蹋的,借口出去撒尿,遁了。
“老五,咱们兄弟俩继续喝,老二酒量就一点点,来,来一碗!”大龙举着碗又要开始,看到自家媳妇坐下了,说道:“秀他妈,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今天你把老五喝倒,准许你和老五睡一觉,也让你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
“骚尿又喝多了,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如果你喜欢头上戴绿帽子,给你戴就是了,想戴几顶?你说!”大娘李氏叉着腰站了起来,指着大龙的面骂道。
“秀她妈,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笑话,你不是问我说,其他男人也跟我一样猛吗?”
“你这种畜生,两口子之间的事你也能拿出来说,真不是东西!”大娘一气解下围裙扔在凳子上,转身进内屋,嘴里还骂着大龙不是东西。
当大娘解下围裙的一瞬间,大娘雪白的肚皮尽显,但有几道妊娠纹,也许就这点美中不足吧。
转身之时,滚圆的翘臀被粗布包裹着,尽显沟壑,随着小脚的走动,一摆一摆,翘臀一颤一颤。
“大龙,这样的话以后少说,如果再有下次,连兄弟都没得做了。”杨五语气很严肃地说道,说着站了起来准备走。
“老五,怎么?生气了?”大龙显得很诧异,不解地问道,“兄弟,哥不是看你到现在光棍一条,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吗?让你嫂子帮忙吗?”
“大龙,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杨五不是那样的人!走了!谢谢你的酒,也谢谢你和嫂子的殷勤款待,有情后为!”
说着踏出大龙的门槛,走到烈日下,抬头看着烈日,感觉到异常闷热,在房中还没有感觉太热,大概原因是因为草房吧,墙为泥巴墙,茅草铺顶,太阳辐射的热量被泥巴和茅草吸收,在屋中人们反而不怎么感得热,反而现代城市中尽是水泥混凝土结构的房子,热能没有被吸收,来回反射辐射,增加了热能的叠加,所以显得更热。这就是我们六七十年代的人住在草房中,在没有电风扇空调的情况下,靠一把芭蕉扇或蒲扇扇几下都能安然入睡的原因吧。
在这个燥热的夏天,杨五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家,不仅仅是一个地方,更是心灵的港湾。
杨五这里酣然入睡,陶莲儿一家陷入了无助和绝望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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