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旭日初升,金光洒遍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仿若为这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璀璨的纱衣。帝君端坐于御书房中,龙心大悦,遂拟旨将凤念艺擢升为正五品婕妤。想那凤念艺,君上凯旋归来之时方晋位正六品芳华,然短短数月,便又获此殊荣,得以升迁。此等恩宠,于后宫之中实属罕见,料想后宫诸妃嫔知晓此事,定有人心生不悦,暗自嫉妒。
奉天承运,帝君诏曰:“芳华凤氏,聪慧机敏,才思广学,端庄淑睿,替朕揭开天狼阴谋于前,其父兄护国于后,朕如得军师在侧,此番深得朕心,逐即升为正五品婕妤,钦此。”旨意既出,内侍马临安手持圣旨,步履匆匆,径直来到凤云宫东偏殿宣旨。
凤云宫东偏殿内,凤念艺早已听闻旨意将至,遂整肃妆容,恭候圣谕。待马临安宣读完圣旨,凤念艺当即跪地,神情庄重,声音清脆悦耳:“臣妾谢主隆恩。”其言辞间满是感激与恭敬,尽显温婉贤淑之态。
凤云宫内,凤念艺早已听闻旨意将至,遂整肃妆容,恭候圣谕。待马临安宣读完圣旨,凤念艺当即跪地,神情庄重,声音清脆悦耳:“臣妾谢主隆恩。”其言辞间满是感激与恭敬,尽显温婉贤淑之态。
马临安见状,赶忙上前扶起凤念艺,满脸堆笑,声音尖细却透着喜悦:“奴才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此番晋位,实乃娘娘之福,亦是凤家之荣啊。”
凤念艺又道:“马公公一路辛劳,不妨留下来喝口茶,稍作歇息。”
马临安连忙拱手推辞:“多谢娘娘美意,咱家就不留下来了,这会还要赶去婷荣华那里宣旨呢。”
“哦,姐姐也升位份了?”凤念艺听闻马公公之言,面露欣喜之色,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关切。
“娘娘有功,凤家有功,自是婷荣华也有份的。”马公公笑意盈盈,声音尖细却透着几分谄媚。
凤念艺微微颔首,嘴角上扬,露出温婉浅笑,道:“那是,我和姐姐都是凤家的女儿,能同享此荣,实乃幸事。”话语间,满是对家族荣耀的自豪与对姐姐的关切之情。
“不过君上说了,让娘娘今晚去龙阳宫一趟,还有惊喜给娘娘。”
“不过君上说了,让娘娘今晚去龙阳宫一趟,还有惊喜给娘娘。”马公公话音刚落,凤念艺心中微微一动,一抹娇羞之色悄然浮上脸颊。
她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却不失庄重:“好,本宫晚些时候去龙阳宫亲自面谢。”言辞间,尽显对帝君的敬重与感激。
马公公见状,连忙躬身行礼,道:“老奴告退,娘娘留步。”
凤念艺微微颔首,轻声道:“公公慢走。”
待马公公走后,云燕眉眼含笑,调皮地学着帝君的口吻说道:“朕如得军师在侧。”
飞花也不甘示弱,学着凤念艺的样子,娇声说道:“好,本宫晚些时候去龙阳宫亲自面谢。”
凤念艺见状,佯装生气,轻嗔道:“你们这个两丫头越矩了啊,在本宫这里就可,旁人见了还不得拉你们去司正司。”虽是责备之言,但语气中却并无半分严厉,反倒透着几分亲昵与宠溺。
云燕、飞花见状,赶忙敛了笑意,齐声说道:“奴婢知错了。”那模样,乖巧得如同温顺的小猫。
凤念艺见她们这般模样,心中的那一丝佯装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嘴角微微上扬,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本宫就饶你们一回。”
云燕、飞花听闻此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异口同声道:“娘娘对我们最好了。”
“两个臭丫头。”凤念艺轻嗔一声,嘴角却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对云燕和飞花的亲昵与疼爱。
天渐渐拉下夜幕,如同一幅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覆盖了整个皇宫。那最后一抹夕阳,宛如娇羞的少女,在天边留下一抹绯红的余晖,便匆匆隐没。
黑夜已然降临,凤云宫东偏殿内,凤念艺精心装扮一番后,坐上撵轿,向着龙阳宫缓缓而去。
撵轿悠悠前行,路过凤华宫时,正巧碰到从凤华宫出来的凤雅婷。
凤念艺眼尖,一眼便瞧见了姐姐,赶忙停下撵轿,起身施礼,脆生生地说道:“姐姐,别来无恙,君上还在龙阳宫等着我,恕妹妹此刻不能行全礼请安。
凤雅婷闻声望去,见是妹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道:“无妨,妹妹快些去吧!”
“姐姐,能否先让妹妹离开,改日我定会前往风华宫向您赔礼请安。”她轻咬下唇,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诚挚,“今日之事实在是唐突了,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凤雅婷轻轻颔首,笑道:“妹妹正得盛宠,莫让君上等急了,赔礼请安就不必了。”
凤念艺却故意嘟起小嘴,佯装委屈道:“姐姐这是嫌弃妹妹吗?”
凤雅婷连忙摆手,语气诚恳:“哪里敢嫌弃妹妹,妹妹如今承获盛宠,还望妹妹多多提携才是。”
凤念艺抿嘴一笑,打趣道:“姐姐主意那么多,怎会需要我提携呢?我哪里比得上姐姐。”
凤雅婷听出妹妹话语中的调侃,无奈地摇摇头,道:“呀,妹妹光顾着跟姐姐叙旧了,忘了正事,改日再去和姐姐叙旧。”
凤雅婷轻抚着衣袖,朱唇微启:“那么,本宫便在凤华宫静候妹妹驾临了。”
此时,凤雅婷的贴身侍女翠儿轻声提醒道:“娘娘,我们回宫吧!”凤雅婷微微颔首,便带着侍女转身回了凤华宫。
凤雅婷轻蹙蛾眉,柔声问道:“母亲最近可有来信?”
翠儿赶忙恭敬答道:“夫人有来信。”
凤雅婷眼眸一亮,又急切问道:“可说了些什么?”
翠儿垂首,轻声回道:“夫人信上说,望娘娘早日诞下龙嗣。”
凤雅婷听罢,轻叹一声,道:“是啊,我如今已是从五品良娣,再升一品已是瓶颈,星月国无子嗣的后妃不得居于嫔位以上。”
翠儿缓缓道出: “娘娘多虑了,元婕妤虽有小帝姬,可依旧位居嫔位之下;婉妃即便没有子嗣,不也仍处妃位吗?”
凤雅婷听着侍女的话语,眉头微蹙,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你懂什么?婉妃背后可是国公,乃三朝元老之一,即便君上削权,其在朝中的地位依旧坚如磐石,难以撼动。而外祖父虽同为三朝元老,却终究是外姓亲王,这三年来,权力已被君上削弱不少。如今我能荣升从五品良娣,竟是倚仗凤守望的功劳,外祖父实是无力助我分毫。若是搁在早些年,我又怎会被凤念艺那丫头处处压制呢!”
翠儿见状,心中一惊,慌忙跪地,颤声道:“娘娘,奴婢说错话了。”
凤雅婷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本宫如今位份在她之下,定要想方设法超越她才行。”
翠儿赶忙附和:“娘娘的处境,奴婢多多少少明白些。”
凤雅婷面容扭曲,似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缓缓说道:“从小父亲便将她带在身边,她尽享父爱,而正因她,母亲自幼对我严厉至极,我的童年未曾享受过一日父爱,亦无半点母爱。如今她又事事争先,果然母亲所言不虚,她是克我命的,我岂能让她称心如意。”
翠儿面露心疼之色,轻声道:“奴婢是心疼娘娘。”
凤雅婷冷哼一声,眼神中透着决绝:“哼,我不能输,我要让凤守望亲眼看到,为凤家争光的唯有我凤雅婷,能笑到最后的也只有我凤雅婷。”
侍女听闻凤雅婷之言,赶忙柔声应道:“奴婢会一直陪在娘娘身边的。”
龙阳宫重华殿外殿中,灯火通明,帝君殷墨初正襟危坐,神情专注,认真地批阅着奏折。凤念艺悄然而至,见此情景,不忍打扰,便未让马公公通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在殷墨初的书柜上寻得一本书,而后坐在离殷墨初几尺远的黑檀木椅上,也认真地看起书来。她时而抬眸,望向殷墨初,见他专注的模样,心中满是柔情,就这样默默地陪着他,时光仿佛在此刻静止,唯有书香与温情在空气中流淌。
晚些时候,凤念艺放下书,轻步走了出去。过了许久,她才归来,身后跟着云燕,云燕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百合莲子粥。凤念艺走进书房,却见君上已然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正看着她方才所看的那本书。
凤念艺微微一愣,轻声问道:“君上批完奏折了?”
殷墨初放下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奏折是永远批不完的,只是晚膳未吃便有些饿了,看看你刚在看什么?”
凤念艺将云燕端着的那碗百合莲子粥轻轻放置在一旁的方檀黑木桌上,眉眼含笑,轻声说道:“巧了,臣妾给你做了一碗百合莲子粥,臣妾还以为君上不知臣妾来了呢!”那语气,似是带着几分小惊喜,又透着些许娇嗔。
殷墨初挥手让云燕退下后,眼神温柔,一把搂住凤念艺的纤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美人在侧,怎会不知。”
凤念艺听了,佯装一脸不满,道:“君上拿臣妾打趣。”
殷墨初见状,笑意更浓,轻声说道:“吾夸你美,你还不乐意了。”
凤念艺嘟起小嘴,略带醋意地说道:“不知这句话可是跟那些后妃说了多少遍了。”
殷墨初眼神一挑,打趣道:“吃醋了?朕就喜欢看艺儿吃醋的样子。”
凤念艺赶忙否认,道:“臣妾哪敢。君上不是说饿了吗?尝尝臣妾去小厨房给您做的百合莲子粥。”言罢,她轻轻退开殷墨初的怀抱,来到方檀黑木桌右边的黑檀木椅子上坐下。
“你会的东西可真不少啊!凤将军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那吾便要尝尝了。”话罢,殷墨初便端起那碗百合莲子粥品尝了起来。
凤念艺见状,眼眸中透着关切,轻声说道:“臣妾瞧见君上嘴角脱皮了,马公公说君上晚上睡时还伴有干咳,又不许请太医,臣妾便做了这百合莲子粥,它有调理脾胃,止咳安神之功效。”那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在这静谧的龙阳宫御书房内,尽显凤念艺对殷墨初的体贴与关怀。
“这百合莲子粥确实极为可口,朕该如何好好嘉奖你呢?”帝君轻抿了一口粥,目光温柔地落在呈上这碗粥的人身上,话语中带着几分愉悦与思索。那眼神里不仅有对美食的赞赏,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凤念艺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旋即缓缓跪下,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坚定:“既然君上问起,臣妾便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帝君殷墨初见状,眉头微蹙,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宠溺:“别动不动就跪,吾恕你无罪,快点起来。”
凤念艺并未起身,而是继续说道:“念初有君上和臣妾疼爱,可那远在外宫的婧儿帝姬未……”话未说完,殷墨初便神色一凛,打断道:“休得提起此事。”
凤念艺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恳切,道:“君上能否听臣妾说完。”
殷墨初看着她那哀求的眼神,终究狠不下心来,轻叹一声:“罢了,你继续说。”
凤念艺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君上不愿见婧儿,怕往事回首,婧儿如今多年未曾展颜欢笑,太医说帝姬怪病缠身,活不过十五岁……”她将婧儿如今的凄凉处境,一一道来,那话语如泣如诉,仿佛要将心中的哀伤尽数倾泻而出。
殷墨初听闻,面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喃喃自语:“怎会如此?”
凤念艺拭去眼角泪水,语气坚定:“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殷墨初眉头紧锁,高声唤道:“来人。”
马临安闻声匆匆赶来,君上凝视着他,缓缓开口问道:“关于元婕妤所提及之事,你可有所耳闻?”此时,殿内气氛陡然一紧,马临安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他深知君上的每一句话都重若千钧。
马临安颤巍巍跪下,惶恐道:“老……老奴浑然不知,君上恕罪。”
殷墨初强压心头的烦躁与担忧,沉声吩咐:“你去告诉刘劲华,让他暗查此事,不得有误。”那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这深宫之中的阴霾一一驱散。
“老奴遵旨,”马临安说完,便急忙出去办事了。
殷墨初赶忙扶起凤念艺,柔声说道:“艺儿快快请起。你啊,总是为别人着想,何时想想自己。”
凤念艺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怜惜:“婧儿帝姬从小没有生母,与臣妾相似,臣妾心疼她。”
殷墨初微微颔首,面露难色:“朕明白,只是若让她回宫,得找个理由回复太后。”
念艺眼眸一亮,轻声道:“臣妾心中倒是有个主意。”
帝君微微倾身,目光温和而专注,“朕愿闻其详,艺儿,你且细细道来。”
君上能感受到凤念艺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耳畔,她凑近,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那轻柔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绵延不绝地诉说着,一时片刻难见尽头,话语里似是有道不尽的情愫与秘密。
得知真相的次日,君上便密诏传唤尚宫岳明华入龙阳宫。那一纸诏令犹如深闺秘语,在晨曦微露之时悄然递出,带着君上难以言表的心绪。
当岳明华踏入龙阳宫那朱红大门的一刻,空气中仿佛都凝结着一种微妙的气息。她抬眸间,目光穿过重重帷幔,落向那高踞于宝座之上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君上面色沉静,眼神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
岳明华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与自责:“君上,臣之属下确实存在不当行为,实属臣管教不力。臣定会彻查此事,对涉事之人严惩不贷,以正纲纪。”
帝君目光微沉,语气平缓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司常司的掌事女官,究竟是谁在担当此任?”
岳明华微微启唇,声音低缓而沉稳:"司常卢玉梅。"这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时,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音节都似在空气中凝结成实质。简短的名字背后,似乎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让听者不禁想要探究其后的缘由。
“哦,朕记得皇后的远方表妹便是卢氏。”殷墨初提及此事时,语气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冷意,心中对委氏一族的不满又悄然加深了几分。那原本就存有的芥蒂,此刻仿若被一阵寒风拂过,愈发地凝实起来。
岳明华微微起唇,继续缓缓道来: “正是此人,臣定当速去查明,还望君上息怒。”
帝君越发的不满,眉头微蹙,道: “委氏的势力渗透,当真愈发猖狂,竟悄然蔓延至朕的后宫之中,连你的慧眼都未能察觉。”
岳明华禀道:“这些年,但凡踏入尚宫局之人,臣皆已详查其底细,未曾发现丝毫异常。”
帝君颔首:“敌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岳明华应道:“臣明白,借此好好肃清一下尚宫局。”
帝君叮嘱:“你去做吧,小心行事。”
岳明华欠了欠身说:“喏,臣告退。”说罢,岳明华莲步轻盈,走出了重华殿。
第三天,凤念艺与凤云芝同在凤云宫西偏殿,等待接婧儿帝姬回来的马车。
凤云芝面露喜色,却又夹杂着几分害怕,凤念艺见状,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凤云芝轻叹:“我虽喜欢孩子,但是与她素未谋面,不知她会喜欢我这个养娘不?”
凤念艺宽慰道:“婧儿乖巧懂事,只是需要多加照拂。”
凤云芝眉头微蹙,忧色浮现在精致的面容上,“本宫听闻,她虽已七岁有余,可发病之时,心智却仿佛退回到三岁的孩童般。更有那不动不笑的时候,静得让人从心底生出一丝寒意。本宫实在是担心,怕是照顾不周全啊。”
凤念艺安抚:“确实需要细心照拂,姐姐尽力而为就好。”
此刻,接婧儿帝姬的马车缓缓停驻于凤云宫外,但见金月姑姑领着帝姬,身旁还有两位一直伺候帝姬的宫女,一同步入宫中。
“奴婢们见过芝贵人、元婕妤,”金月姑姑领着帝姬与宫女们,齐齐下跪行礼。
许久未见凤念艺关切问道:“许久未见姑姑和大伙,可安好?”
众人齐声回道:“劳烦娘娘挂心,我们一切安好。”
凤念艺随即招呼:“扶姑姑、帝姬起来,”身旁的飞花和云燕赶忙上前,另外两位宫女也一同起身帮忙。
婧儿帝姬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微妙的疏离:“艺姐姐,许久未见。不过,姑姑说如今应称呼您为元娘娘了,礼数不可废,辈分不可乱。”
凤念艺柔声说道:“不管是艺姐姐还是元娘娘都一样疼爱婧儿,如今又多了芝娘娘疼爱婧儿,以后她就是你娘亲,快来见过你芝娘娘。”
婧儿帝姬依言行礼:“婧儿见过芝娘娘。”
“婧儿真乖,”凤云芝摸了摸婧儿的头说。
婧儿帝姬却面露疑惑,问道:“姑姑说云娘娘以后就是婧儿的娘亲?为何不是元娘娘。”
凤念艺微笑着解释:“元娘娘和芝娘娘都是婧儿的娘亲,多个人疼爱你不好吗?”
帝姬殷初婧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淡然,“好,自然极好。”
凤云芝见状,柔声说道:“舟车劳顿,想必她有些乏了,那快让婧儿去休息吧。”
随即,她别过眼,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吩咐道:“来人,带帝姬和姑姑去安顿下来。”如今她身为帝姬养娘,地位已与从前大不相同,话语间也多了几分威严与分量。
凤念艺唤住金月姑姑:“姑姑,等等。”
金月姑姑恭敬问道:“元婕妤,有何吩咐?”
凤念艺关切道:“婧儿多年如此,如今回宫了,可得让太医好好瞧瞧。”
金月姑姑应道:“喏。”
凤云芝又补充道:“若缺什么尽管跟我说。”
金月姑姑感激道:“两位主儿对婧儿如此好,皇贵妃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两位主儿的。”
金月姑姑走后,我跟姐姐说:“姐姐也去准备一下吧!”
金月姑姑走后,凤念艺走近凤云芝,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姐姐也去准备一下吧!”
“姐姐入宫多年,君上一次也未召见,如今也该侍寝了,”念艺走近凤云芝,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凤云芝瞬间有些脸红。
凤念艺低声说道:“姐姐入宫多年,君上一次也未召见,如今也该侍寝了。”凤云芝听闻,瞬间脸颊泛红,似是娇羞不已。
凤云芝轻轻启唇,声音宛如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与期盼,“你可愿意让他前来此处?”
凤念艺温声说道:“如今帝姬回宫,作为养娘,姐姐的位份不宜太低,姐姐很快也会再提一提位份,也该预备着侍寝了。”言罢,便离开了凤云宫。
出了凤云宫西偏殿,云燕安慰道:“娘娘明明不忍,还要如此。”
凤念艺轻叹一声,道:“在这深宫之中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她还是我的亲堂姐,我理应帮帮她。”
云燕面露担忧,道:“可是芝贵人入宫多年来无宠,怕是她自己不想争,娘娘这不多此一举。”
凤念艺眼神坚定,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不想争?”
云燕又问:“若她察觉我们有意拉拢怎么办?”
凤念艺缓缓说道:“在这深宫中无宠,想必这些年来她过得也未必如意,我听说司常司那些人经常给脸色她,她会明白我的用意的。”
云燕眼眸中透着一丝钦佩,轻声说道:“娘娘未雨绸缪,思虑周全,着实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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