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与你共星月天下

再晚些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再次打破了夜的寂静，“元大人，你可睡下了？”那声音小心翼翼，似是怕惊扰了屋内之人。

凤念艺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透着警惕，轻声问道：“是谁在外头？”声音虽轻，却透着一丝清冷，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

王茂恭敬地答道：“是奴才王茂。”声音中透着一丝谦卑，仿佛生怕惹得凤念艺不悦。

凤念艺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王公公这么晚有何事？”那神情仿佛在说，这深更半夜的，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凤念艺眼神一凛，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你但说无妨。”那眼神仿佛能看穿王茂的心思，让他不敢再有所隐瞒。

王茂咬了咬牙，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低声说道：“君上从您这回去后就喝起酒来了，凭谁劝说都不肯罢饮，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师父这才让我过来请您，要不您……您去看看吧？”那话语中透着一丝担忧，仿佛帝君这般模样让他也束手无策。

念艺听完王公公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心中似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她咬了咬下唇，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心软了，轻声说道：“你在外侯着，我一会就出来。”说罢，便缓缓下了床，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无奈，还有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愫。

凤念艺点亮了房中的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映照出她略显憔悴的面容。她动作轻柔地穿好自己的官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丝庄重，仿佛在整理自己的心情。接着，她拿起梳子，缓缓梳理着自己的秀发，眼神中透着一丝专注，那秀发如墨般顺滑，在她的手中轻轻舞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纠结。

梳妆完毕，念艺轻轻熄灭了房中的灯，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缓缓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王茂公公正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听到开门声，连忙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凤念艺的决定。

凤念艺眼神一凝，语气坚定地说道：“咱们先去小厨房给君上准备醒酒汤和面送过去。”那神情透着一丝关切与担忧，仿佛帝君醉酒之事让她心急如焚。

王茂连忙躬身，声音洪亮地答道：“是。”眼神中透着一丝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良久，凤念艺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醒酒汤和一碗清汤面，缓缓走进龙阳宫重华殿内殿。只见帝君殷墨初坐在床前的床阶上，神情落寞，手中提着酒罐，眼神空洞，不停地往自己口中送酒。周围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个空酒罐，他已褪去了往日那威严的金龙黑袍，只穿着一件灰蓝色五彩云纹的常服，整个人显得疲惫而孤寂。

帝君眼神迷离，看到凤念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还是来了？明明关心我却不说。”那话语中透着一丝委屈，仿佛在责怪凤念艺的口是心非。

凤念艺微微蹙眉，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轻声说道：“君上喝得酩酊大醉，明日若传入军中，怎安军心？”那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严肃，似是在提醒帝君身为帝王的责任。

帝君眼神一暗，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也觉得我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安，仿佛在这一刻，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凤念艺连忙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急忙说道：“臣不是这个意思。”那神情仿佛生怕帝君误会自己。

帝君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哀伤，缓缓说道：“我5岁登基，18岁亲政，如今25岁，这么多年过去，内忧未除外患又来，朕实在无言面对先祖。”那话语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些年来的压力在这一刻如山洪般倾泻而出。

凤念艺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惜，轻声说道：“君上本该享受无忧无虑的童年，只因生在帝王家。”那声音轻柔，似是在安慰帝君，又似在感叹命运的无常。

“念艺，你知道吗？5岁那年我亲眼看到三朝元老与父王政见不合起了冲突，三人合谋将父王……”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与痛苦，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那段痛苦的回忆又浮现在眼前，让他难以承受。

念艺此刻心中满是心疼，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安慰，只得轻轻将手中的端盘放在床边的矮桌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缓缓说道：“臣会一直陪伴在君上身边。”

随后，她缓缓坐在帝君殷墨初的身旁，眼神柔和，似是要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帝君。她拿起一旁较小的酒瓶，动作轻柔地倒了一杯酒在一旁的酒杯中，陪着帝君殷墨初喝了起来，那姿态透着一种无声的陪伴与支持。

殷墨初眼神迷离，借着酒意，缓缓将头靠在念艺的肩膀上，声音沙哑而低沉：“你知道为何唯独你让我念念不忘？”那神情透着一丝醉意，又似藏着深深的眷恋。

念艺轻轻摇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殷墨初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缓缓说道：“我初见你时……寻到你后知道你是个喜欢行侠仗义，为百姓着想、善良的好姑娘，和我的初心相似。”那话语中透着一丝怀念，仿佛又回到了初见念艺的那一刻。

凤念艺此刻不明白帝君的欲言又止，但眼神中透着一丝信任，轻声说道：“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帝君的。”那声音轻柔，却似有着鼓舞人心的力量，让帝君心中一暖。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语气中透着一丝豪情：“我要还朝堂政治清明，不敢说能回到太祖的开国盛世，但至少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没有内忧外患等。”那神情仿佛在描绘着一幅美好的未来画卷，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凤念艺眼神中满是赞许，微微颔首，轻声说道：“臣知道君上在一步一步的努力。”那话语中透着对帝君的理解与支持，让帝君心中愈发温暖。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深情：“我还想与你共享这星月天下，你可愿意？”那眼神紧紧盯着念艺，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答案。

凤念艺听闻此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轻声呢喃：“共享天下？”那神情透着一丝不敢置信，仿佛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帝君眼神坚定，语气郑重：“对，与你共享天下。”那话语仿佛是一个庄重的承诺，带着无尽的深情与期许，在这寂静的夜晚回荡。

念艺眼神中透着如潺潺溪水般的关切，轻轻蹙起秀眉，柔声说道：“君上喝醉了，不如喝些醒酒汤早些休息吧！”说罢，眼神中满是期待，那目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又真挚，希望帝君能听从自己的劝告，好好照顾自己。

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轻轻抿了抿唇，柔声说道：“君上，您喝醉了，能和你共享这星月天下的只有帝后娘娘，臣为您准备了醒酒茶，你喝了能醒醒酒。”说罢，轻轻端起醒酒茶，递向帝君。

帝君眼神中闪过一丝烦躁，微微摇头，语气中透着无奈：“我不喜她，你知道她是左相硬塞给我的，只有这样才能亲政，后宫没有一个女人是我喜欢的，娶她们都是权衡之计。”说罢，眼神黯淡，似是对这后宫之事满心疲惫。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微微歪头，轻声问道：“蕙兰皇贵妃呢？也不是君上想娶的吗？”那神情仿佛对帝君的后宫之事颇感兴趣，却又小心翼翼。

帝君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为了掣肘委氏，母后让我娶惠兰。”话语中透着一丝身不由己，仿佛这婚姻只是政治的牺牲品。

凤念艺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轻轻颔首，轻声说道：“臣初入宫闱时也听说惠兰皇贵妃温婉贤淑。”那语气中透着一丝对惠兰皇贵妃的赞赏，却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惋惜。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缓缓说道：“惠兰确实温婉贤淑，所以我对她格外怜爱些，但她亦不是我心中所深爱的女子。”说罢，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似是在这深宫之中，寻不到真正的心灵寄托。

凤念艺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连忙说道：“臣，不应该提起君上的伤心事。”那神情透着一丝愧疚，仿佛生怕自己的话语触痛了帝君的心。

帝君微微摆手，眼神柔和，轻声说道：“无妨。”那语气中透着对念艺的宽容与宠溺，仿佛在他心中，念艺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轻声说道：“君上真的醉了，不如喝些醒酒汤早些休息吧！”说罢，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帝君能听从自己的劝告。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执拗，轻轻摇头，语气坚定：“朕没醉，不需要醒酒汤，有你就够了，你就是朕的醒酒汤。”那话语中透着无尽的深情，仿佛念艺在他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能驱散他心中的一切阴霾。

凤念艺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一丝娇羞与嗔怪，轻声说道：“君上，说什么胡话呢？”那话语虽带着些许责备，却如黄鹂婉转啼鸣，透着一丝亲昵，仿佛在这深宫之中，只有在帝君面前，她才能这般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的小女儿情态。

帝君眼神中透着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缓缓说道：“我心中所爱之人一直是你，朕知道你心里有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朕如今没办法给你那样的承诺，但朕答应你心里从此往后只能有你一人，也只会有你一人。”

那眼神仿佛要将念艺深深印刻在心底，话语中透着无尽的真诚与无奈，仿佛这深宫的束缚让他无法给予心爱之人想要的一切，但他的心却早已被念艺填满。

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向往与坚定，轻声说道：“臣要的最简单不过的是持子之手，与子偕老。”说罢，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仿佛知道这简单的愿望在这深宫之中是那般遥不可及，却又那般令人心驰神往。

帝君借着那股酒劲，眼神渐渐迷离，心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那火焰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望着眼前的凤念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帝君缓缓靠近，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终于，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吻上了凤念艺那柔软的唇瓣。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帝君感受到凤念艺那轻微的推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也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的情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与宠溺。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瓣，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留恋着这片刻的温存，又似在尊重凤念艺的意愿。

凤念艺见帝君离开，连忙别过脸去，脸颊绯红，如天边绚烂的晚霞，那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尽显娇羞之态。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与不知所措，心中却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让她既沉醉又迷茫。

帝君眼神专注而炽热，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紧紧凝视着凤念艺，眼眸中似有万千柔情在流转。他微微前倾身子，双手轻轻握住凤念艺的柔荑，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通过这双手传递给她。

帝君神情庄重，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说道：“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可好？”那话语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过凤念艺的心湖，却在湖面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凤念艺听闻此言，瞬间怔住，眼神中透着难以置信与慌乱，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不知所措。她微微张开红唇，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在翻腾，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帝君眼神中满是期待，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凤念艺的心扉，探寻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微微抿了抿唇，耐心地等待着凤念艺的回应，那神情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人儿和她即将给出的答案。

帝君眼神诚挚，微微颔首，双手轻握成拳，似在克制心中的紧张，缓缓道：“我知你心有忐忑，我亦同然，然我心悦于你，定护你一生周全。”说罢，眼神愈发坚定，仿若许下了一生的承诺，那神情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似要将凤念艺的心牢牢抓住，让她知晓自己的情意与担当。

帝君见凤念艺长久沉默，不禁神色一黯，眼中却仍燃着炽热的渴望，他微微攥紧双拳，指节因用力泛白，声音略带颤抖与急切：“若不是婉妃那般作为，你早该是我后宫之人，不，我定要封你为后，于我而言，你早已是我心底唯一的妻子 。”

凤念艺听闻，心中猛地一颤，抬眸望向帝君，眼中泪光闪烁，似有万千思绪在其中翻涌。她嘴唇微张，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沉重而炽热的深情。

帝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抬手轻轻抚上凤念艺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声音愈发低沉，带着几分沙哑：“我知晓这后宫如虎穴龙潭，可我定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我不想再与你这般隔着君臣的名分，小心翼翼地相处。”

凤念艺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帝君的手背上。她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君上，念艺何德何能，能得您如此厚爱。只是这后宫纷争不断，我怕……”话未说完，她已泣不成声。

帝君将凤念艺轻轻拥入怀中，下巴轻搁在她的头顶，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莫怕，有我在，一切都无需担忧。”

良久，凤念艺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帝君：“念艺生死相随于君上。”

帝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呢喃：“待我心中事了，定要风风光光封你后，昭告天下，与你共享星月天下。”

帝君眸光似火，凝望着凤念艺，满是深情眷恋。他呼吸急促，双手微微颤抖，却又无比轻柔地将她抱起，仿若捧着稀世珍宝，稳稳放在龙床上。旋即，他俯身而下，双唇覆上凤念艺的，这一吻炽热且深情。凤念艺脸颊泛红，羞涩闭眼，轻攥帝君衣袖，两人沉醉其中，只闻心跳交织，仿若时间静止。

帐暖鸳鸯梦，香熏翡翠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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