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顾然连着几天的听学都直接告假了,而且是由金子轩代劳的。可偏偏蓝启仁丝毫没有发火,反而叮嘱让他多休息几天,身体养好了再说。
正巧临近听学即将结束,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听课上面,对于这件事情都没怎么当回事。只有魏无羡总觉得不对劲,还硬拉着江澄去多番打听,被后者从头到脚都嫌弃了一个遍。
期间他还去过金氏的精舍几次,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连顾然的面都没见到。
更奇怪的是,金氏的这些侍从似乎换了一波人,脸都特别的生,也不似之前那般养尊处优的模样,个个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杀伐之气,看起来可吓人了。
魏无羡还耐着性子去找金子轩打听了顾然的情况,然后后者不仅一个眼神没有分给他,第二日干脆也不来听学了。
眼看着回家的日子将近,还没能见上顾然一面,魏无羡顿时急得抓耳挠腮,心头总是七上八下的那叫一个难受啊。
一直到七夕节这天,顾然终于露面了,看见他从厅外走进,重新坐到那个空了好几天的位置上,魏无羡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他当即冲到少年面前,突然就不想知道他消失这几天究竟去做什么了,只是发挥自己素来油嘴滑舌的本事,将顾然不在时候发生的趣事皆数讲给他听。
——少年看着似乎清瘦了些,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正好上午是自修,蓝启仁不来讲课,魏无羡几乎缠了顾然整整一个上午。对此,金子轩罕见地没有阻止,反而任着两人胡玩儿了一个上午。
下午,山顶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各世家听学的弟子都聚集于此,三两人围成一堆,自制孔明灯。
每年听学临近结束,恰逢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之时,也许是为了给学子们一些美好回忆,蓝氏特许在此放天灯祈福。
魏无羡正凑在蓝忘机身边说话,他身后是小心翼翼糊纸的聂怀桑,聂怀桑旁边则是一屁股坐在小垫子上的顾然。
然而向来与顾然一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金子轩,则破天荒的离远了些。
“我说顾兄啊……”聂怀桑看着身旁一筹莫展的顾然,颇有些欲言又止道:“一会儿天就要黑了,你到底会不会做灯啊?我见你已经弄坏好几个了。”
顾然闻声顿了一下,随即放下被他绑的歪歪扭扭的竹架,侧目朗声道:“我可不像有的人,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啧,本公子可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啊!”
金子轩原本跟他隔了有好几个人,听此却立马冷哼一声。只见他直接抓过江厌离手中的灯笼,将已经糊了一半的灯纸扯掉,重新开始糊,同样阴阳怪气道:“我可不像某些人,连灯笼都不会扎。”
聂怀桑顿时觉得他俩不太对劲,连忙缩了缩头,也不再言语了,以免殃及池鱼。
倒是魏无羡听见身后动静想转身去看,却差点一脚踩坏聂怀桑的灯笼——好在顾然突发善心,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给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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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我的灯笼啊!
顾然:不用谢
魏无羡: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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