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读诗书你不思量

“还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吗？你的出身。”

凡是看完如懿传的观众，都会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是如懿为什么演得像一个女帝，不是皇帝为什么活脱脱一个为国做鸭的傀儡，不是意欢一个才女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皇帝这样的御诗一见钟情。

因为这些都可以用懿症来解释，但金玉妍一心想做皇后，一心想扶持永珹成为太子，这就不仅仅是一句脑子不好能概括的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她之外的所有人，包括永珹都清楚这一点。

那为什么，她要这么固执己见，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世子的魅力，王爷的魅力，真的足够把她的双眼耳朵都糊上了吗？

“娘娘是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永珹不会是最佳选择，甚至都不可能是备选，是这样的吗？”

琅嬅以为金玉妍会当场动怒，不断强调永珹的优秀和自己在当中做的努力，借此来否决她的观点。没想到对方直接犀利地指出来最本质的问题，坦坦荡荡，一点也不避讳。

但这就更奇怪了。她分明知道，早就了解，以至于能在提起的瞬间做出回答，说明她自己也意识到此举的荒谬。

“你分明知道，却还要坚持？支撑你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她真的想知道，作为观众，作为琅嬅，她都想知道。

金玉妍不答反问:“你听说过明孝宗的张皇后吗？”

这话问得奇怪，把琅嬅都问住了:“我以为，你就算要选一个人做旗帜榜样，也得是奇皇后。”

“你说元顺帝第三任皇后，在后宫熬了大半辈子，没过两年皇后好日子就销声匿迹的那个？”

哪成想对于这位她名义上的前辈和成功者，金玉妍口吻中却无半分尊敬:“她一生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刚入宫没多久就被赏了一顿板子，费尽心机想要当的正宫，凤座还没躺够，马上就被明朝的部队冲得狼狈而逃。我要是把她当榜样膜拜，只能是我出生眼睛就瞎了。”

“你说得对。”琅嬅缓缓点头，奇皇后除了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外国皇后的名头以外，的确没什么其他值得称赞的功绩，但……

“你为何会谈起张皇后？”

金玉妍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当日，纯嫔为我‘开脱’的时候，找的是我出身玉氏，不通大清历史的借口。”

“实际上，她说错了，满汉书籍，我不仅读了许多，懂了许多圣人道理，还连带了解了一下大明的历史。”

金玉妍懒懒歪到在椅上，以手托腮:“至于为什么会从圣人圣言过渡到明朝，还得感谢如懿。娘娘可还记得，她曾说，向往一夫一妻的生活？”

“自然。”不得不说如懿虽然没有这个意识，但她这个皇后还好端端坐着，自己就在心腹面前大谈特谈禁忌话题，其胆量只能用女帝二字没有概括。

哦，差点忘了眼前这位也是个越俎代庖的好手。不过无所谓，反正一个一个都落网了。

“后宫所有人都将其当做笑话，我也不例外，但是贞淑说历史上的确有人做到了这个不可能的事情，我便好奇去搜，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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