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贵人反应了过来,这不就是那日长春宫指责她没规矩的人嘛!如懿和她有仇?
她又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日新人觐见,所有人穿着正式表情庄重,唯有这位玫嫔从头到尾都挂着怏怏的表情,好像死了儿子一样。
她便把翠云喊了过来:“玫嫔娘娘得宠吗?”
这不是什么禁忌的话题,何况作为新人打听老人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翠云便依样答了:“玫嫔娘娘出身南府,从前也是很得宠的。只是后来不慎小产,便……皇上怜惜,倒是时常看望,但枕畔陪伴却少了。”
这不就是不得宠嘛。恪贵人撇了撇嘴:“怎么小产的?”
翠云犹豫着不敢说话,但恪贵人又不是傻子,就见她嘴角一扬:“你不能说,那就让我猜一猜。是冷宫的乌拉那拉氏干的吧?”
翠云身子抖了一下,没有说话,恪贵人继续道:“那个叫海兰的,也是跟着一起进冷宫的吧?”
翠云已经把身子伏在地上了,塔娜眼神平视前方,似是自言自语:“玫嫔应该很恨乌拉那拉氏吧,不若,她不会是今天这个尴尬的境地,也不会扯着那样的表情,自己不好过,便要拿我们这些新人撒气。”
“贵人恕罪!”翠云已经变成了只会请罪的鹌鹑,再不敢多说一句,而得到答案的塔娜心满意足,也不难为她放其离开。阿碧怯怯道:“主儿,无论玫嫔娘娘从前和谁有什么仇,那都是和我们无关的,您刚进宫,理应以邀宠为主呀!”
“那玫嫔当众让我这么下不来台,我也不是要怎么样,小小报复一下还不行吗?而且……”
塔娜抬头,眼波流转之际尽是张扬与自信:“皇上不会不理我的,过不多时必然会翻我的牌子,哪里要你在这急得团团转了。记着,我的家世,便是我的本钱。”
初来乍到的塔娜还不明白,头上那位六宫之主的可怕性。
且说,因为和金玉妍的那一仗实在惨烈,琅嬅痛定思痛,认为是自己没有做好准备的错,金玉妍警惕性高,哄得皇上将她宫中人都换了一遍,可不代表其他人有这样的本事。是以内务府拨给这三个新人的下人里都有她的探子,想要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比如说,最先被翻牌的意欢,平时请了安后,便是窝在自己的储秀宫,读诗画画。不要误会,这个诗不是皇帝的诗,是她自己从家中带来的诗集,也算是将她的才女名头给维持住了。至于这个画嘛……却都是皇上了。
行。皇上现在担得起英姿飒飒,轩然霞举这些形容,画他没什么好吐槽的,颜控和才女的身份不是不能并存。陆常在陆沐萍因为是如今宫中排行最末者倒是老实,日常没什么可说道的。
那么接下来,便是重量级的恪贵人出场了,莲心汇报的,正是她和同样重量级的金玉妍的对话。
“好端端的,嘉嫔怎么会去恪贵人那?”
布置的清幽雅致的书房,琅嬅说着话,手上下笔动作却不停,一心两用被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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