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眨眨眼,眼泪说掉就掉,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样子,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是无锋刺客,不管说多少次,我都只有这一句话,宫门若真的要抓我就抓,但是你们休想将勾结无锋的罪名硬安在我上官家头上!”
上官家是有官职的,这个问题要是上升到上官家,那可不是一个小问题。
她最后,是想用上官家给宫门施压。
可……秦妃茵会怕吗?
“上官家?上官家勾结无锋,很快……也要消失了!”
宫尚角从确定上官浅是无锋刺客时开始,就在调查大赋城的上官家了,今日他只让秦妃茵和宫远徵来抓人,就是要见几个刚刚在外执行任务回来的手下,其中就有去处理上官家的。
现在,上官家八成已经成为历史了!
宫远徵笑得好像个大反派,秦妃茵觉得宫远徵这样笑还挺带感的,就也学着他的表情,收着下巴笑,小手一挥,淡声吩咐:“动手!”
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将上官浅控制住,压着她往外走。
秦妃茵和宫远徵抓到了人也打算离开,走到门口时,秦妃茵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金繁说:“对了,宫子羽回来帮我转告他一句话:服不服?”
宫远徵好奇:“你跟宫子羽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给他带这么一句话?”
秦妃茵一边小声跟宫远徵解释一边往外走:“就是上次来打他的时候啊,我不是挑拨了几句吗,当时我告诉他,宫尚角不会不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幕后之人杀了老执刃和前少主,又留下他,还安排了贾管事指认你,就是想挑拨羽宫和角宫徵宫的关系,分裂宫门,而世上最想分裂宫门的,就是无锋!”
宫子羽怀疑宫尚角和宫远徵,他不会完全相信秦妃茵,但是秦妃茵的话多少会在他心里留个疑影儿,所以上官浅试图挑拨的那些话,就正中了下怀,让宫子羽对她的怀疑一层层加深。
他怀疑宫尚角和宫远徵,这说到底是宫门内务,上官浅这么挑拨,是作为无锋,想看到宫门内乱吗?
宫子羽难免这么想,再加上上官浅曾当众对宫尚角表达过觊觎之意,之后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温柔小意,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这想留在宫门的意图太明显了,宫子羽很难不多想,对上官浅的态度自然也就越来越冷淡。
宫远徵恍然大悟,被侍卫压着走的上官浅也恍然大悟,再一次恨得牙痒痒。
她就说之前傻乎乎的宫子羽怎么突然就对她态度冷淡起来了,原来是你这个狗贼害我!
秦妃茵扭头看上官浅一眼,眉梢一挑,满是挑衅。
怎么样?你咬死我啊!
上官浅再怎么咬牙,现在她也没办法对秦妃茵怎么样,身边这些侍卫,她对付一个两个的还可以,二十个,她打不过,秦妃茵身边那两个侍女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秦妃茵身边,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宫远徵!
好气!
上官浅被押入地牢,宫远徵也兴致勃勃的去审讯了,秦妃茵神清气爽的回到了角宫,宫尚角还在跟手下议事,秦妃茵也没去打扰他,就坐在阴凉的廊檐下,指挥着角宫的侍女们摆弄花草,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秦妃茵会使唤侍女们干这干那,但是她不会乱发脾气,出手也大方,随手给出的打赏都够这些小侍女一年的收入了,这样的主子别说使唤她们干活了,干什么都可以啊!
侍女们干劲满满,不一会儿就按照秦妃茵的要求将院子重新布置了一番,没有改变太多,甚至一眼看过去,可能都注意不到多出来的几盆花,可是这个冷冰冰的角宫,却肉眼可见的多了些生机。
宫尚角和手下们议完事出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角宫也是微微一愣。
这几天秦妃茵就在摆弄这些花草,这些花之前都是一盆一盆堆在门口的,宫尚角也不拘着她,她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是没想到,最后的成果这么惊艳!
就好像晴空之上的一只苍鹰,不仔细看可能都注意不到,可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受到天地辽阔。
秦妃茵见宫尚角出来,就笑着跑过去,拉着他求夸奖,宫尚角看秦妃茵这开心的样子,也微微笑起来。
刚进入宫门的时候,他听女客院落的下人说,秦妃茵总是一个人在窗边发呆,或者做绣活儿,很少会笑,当时他就感觉心里闷闷的。
明明他认知里的秦妃茵,是很开朗的啊!
现在,那个开朗的秦妃茵,终于是又回来了。
不过……还差一点。
距离让秦妃茵真正展颜,还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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