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刚吃过饭,秦妃茵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之前宫尚角留着上官浅,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找到那个无名,现在无名已经找到了,这上官浅不抓起来还留着过年吗!
秦妃茵十分开心,和宫远徵一起带着人走出角宫,朝羽宫走去,才刚进羽宫,就看到了正在拉扯的金繁和宫紫商。
大约是秦妃茵和宫远徵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动静有些大,上官浅也走了出来,金繁两边见礼,对着秦妃茵这边是:“徵公子,茵夫人。”
对着上官浅那边则是:“上官姑娘。”
这两个称呼的差距,让上官浅有一瞬间的咬牙。
明明都是一起进入宫门的新娘,秦妃茵已经是“茵夫人”了,可她还是“上官姑娘”!
不过上官浅十分擅长忍耐,之前在女客院落被秦妃茵那样羞辱她都忍住了,现在不过是一个称呼,还不足以让她破防。
上官浅也礼貌的见礼,不过她称呼的是:“徵公子,秦姑娘,你们怎么这么早来羽宫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不承认“茵夫人”这个称呼,并且一副她是羽宫主人的样子。
金繁皱了皱眉,对上官浅这样的态度下意识的不喜。
秦妃茵倒是不介意上官浅的称呼,反正上官浅一个无锋刺客,认不认可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秦妃茵只是笑,指了指她身后的侍卫,这些都是角宫的精锐,跟着宫尚角走南闯北,即便只是绿玉侍卫,实战能力也不输黄玉侍卫,而她带了整整二十个来,她就不信这些人还抓不住一个上官浅!
“的确是有事呢,上官姑娘,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上官浅表情僵住,身体也摆出了有些防备的姿势:“为何?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宫远徵笑得邪肆:“做错了什么?你一个无锋刺客,自然做什么都是错的,当然,最错的是,你进入了宫门!”
秦妃茵瞥一眼宫远徵那个小恶魔一样的笑,也学着他的样子笑得邪肆:“上官姑娘,你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让他们帮帮你?”
上官浅瞳孔骤缩,强自为自己辩解:“什么无锋刺客?我怎么会是无锋刺客?你们宫门不要太过分了,无凭无据的就以无锋刺客之名抓我!”
秦妃茵嗤笑一声:“处处是破绽,你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吗?你的两个同伙都在地牢里呢,有她们指认,还需要什么证据?”
上官浅依然咬死不认:“无锋刺客指认我,你们就认定我是无锋刺客吗?你们怎知那些无锋刺客不是在挑拨?”
宫远徵点头,小嘴一瞥,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话你去跟宫子羽说,有人指认就能定罪,这可是宫子羽开的先河,我们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金繁张了张嘴,没有阻止宫远徵和秦妃茵抓人,但是他也很不爽。
即便宫子羽不信任上官浅,但现在上官浅至少名义上是羽宫的夫人,这两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抓人,多少有点不将羽宫放在眼里了。
而且宫远徵这话也说的很气人!
但是……没毛病。
气死人也没毛病!
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了,金繁终于知道宫子羽的逻辑有多恶心人了。
现在宫子羽不在,金繁就是羽宫做主之人,他觉得此刻并不适合因为一个上官浅,跟代表执刃的宫远徵和秦妃茵杠上,一切还是要等宫子羽试炼回来再说。
所以金繁只是有些气恼的站在一边,不语。
金繁不说话,宫紫商自然也不说话,羽宫内务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清醒的很,上官浅很滑溜,她能很神奇的让所有接触过她的人都觉得她有问题,但是就是抓不到证据。
之前两人聊了一早上,上官浅没能从宫紫商嘴里得到半点消息,宫紫商也同样没能从上官浅嘴里得到什么信息,只能隐约察觉到上官浅在套她的话,但那些套话的内容想要解释成她想多了解一些自家夫君,也是说得通的。
所以宫紫商对上官浅,也没什么好感,现在当然也不可能为她说话,甚至巴不得宫远徵赶紧把上官浅抓走,这样她就不会来打扰自己和金繁的二人世界了!
上官浅见金繁和宫紫商都不打算出声,顿时明白他们的态度,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但是她也不打算就此束手就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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