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忸忸怩怩的蹭到宫远徵面前,可宫远徵还看着秦妃茵的方向在发呆,没理会他,这让宫子羽觉得宫远徵这是在无视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到嘴边的道歉也说不出口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秦妃茵又是一脚踢在宫子羽的小腿上:“三!”
宫子羽一个激灵,大声喊出来:“对不起!”
宫远徵回神,瞥了宫子羽一眼,然后不屑的移开目光。
是的,他就是无视宫子羽!
蠢货一个!
宫子羽气得直喘粗气,但是秦妃茵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也不敢对宫远徵做什么,只能一甩披风走掉了。
宫子羽决定,他要上进了,他一定要练好武功,然后把角宫和徵宫都踩在脚下!
晚上,宫尚角看到秦妃茵绣好了花样,将布料拿了下来,打算明日开始做衣裳,有些酸的哼唧了两声。
秦妃茵抬头看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宫尚角撇撇嘴,目光不断地落在秦妃茵手中卷起来的布料上:“你对远徵弟弟还真好。”
秦妃茵没听出宫尚角的酸劲儿,顺口回答:“他不是你最在意的亲人吗?而且远徵弟弟本身也很可爱,长嫂如母,我自然是要多照顾他的。”
宫尚角一愣。
其实宫远徵只在宫尚角面前很可爱,在外人面前,他就是个心狠手辣性格孤僻,还整日与毒虫毒草为伍的异类,很不讨人喜欢的。
“你真的觉得……远徵弟弟很可爱?”
秦妃茵点头:“当然!那就是个离不开哥哥的傲娇小鬼,随便逗一逗就炸毛了,可爱着呢!”
顿了顿,秦妃茵又抬头看宫尚角一眼,似笑非笑的说:“跟你挺像的。”
宫尚角被秦妃茵说的有点脸红,在竹屋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是谁,他多少有点放飞自我。
秦妃茵收好布料,看宫尚角有点别扭的表情,突然福至心灵,好奇的凑过去,歪着脑袋看他:“你这么问我,是吃醋了吗?因为我给远徵弟弟做衣裳?”
宫尚角摸了摸自己衣裳上的暗纹,他现在的衣裳都是专门定制的,即便绣满了华贵的暗纹,穿着也很舒适,可这些定制的衣裳再好,在他眼里都及不上竹屋里那件绣着竹叶纹的松花色衣裳。
曾经他无比嫌弃的松花色,现在却成了他珍而重之收藏起来的宝物。
“我们相识这么久,你送给我的东西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都是买来的,可你认识远徵弟弟才几天,就已经开始给他做衣裳了……”
宫尚角抿着唇小声嘟囔,一副很想要但是就不想明白告诉你我想要,你也要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秦妃茵被他这小傲娇的模样逗乐了,就说他跟宫远徵很像吧!
“其实你的那份也是有的……”
“做完远徵弟弟的才做我的……”
宫尚角依然不满。
秦妃茵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宫尚角的脸颊肉,然后让他在这里等一下就跑走了。
秦妃茵虽然嫁入了角宫,但是宫尚角觉得,因为宫门之事,没能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终究是不够完美,所以秦妃茵是有她自己的房间的,两人顶着夫妻之名,尚无夫妻之实,宫尚角想等宫门孝期结束,再给她一场完整的婚礼,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
秦妃茵这会儿跑走,就是去她自己的房间了,不一会儿她就又跑了回来,带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在秦妃茵带着包袱回来的时候,宫尚角就意识到这是什么了,神情不免动容,可当秦妃茵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七八件衣裳时,他还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自竹屋一别,他们两个多月没见,秦妃茵就做了七八件衣裳,不同颜色,不同样式,春夏秋冬的衣裳都有,每一件的绣花都是贡品级别,不比他房间屏风上的猛虎啸山林差!
“这两个多月,我在家也是无聊,就做了这些。”
宫尚角拿起最上面一件还未做完的玄青色衣裳,轻抚上面绣着的兰花草纹路,眼圈泛上一层薄红。
之前宫尚角不知道秦妃茵为什么要离开自己,只顾着自己生闷气,可现在想来,这两个多月,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做出这些衣裳的呢?
重逢时她哭得那般伤心,这两个多月,是将积压了两个多月的情绪一起哭出来了吗?
宫尚角轻轻放下衣裳,秦妃茵兴奋的从下面抽出一件竹青色绣仙鹤纹的广袖长衫,抖开来放在宫尚角身前比划了两下:“你要不要去试试?尺寸我是凭记忆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宫尚角抬手握住秦妃茵的手,在她疑惑的抬头看过来时,低头吻上她的唇,没有情到浓时的急切,只是轻柔的触碰,和浓浓的歉意。
宫尚角说不出道歉的话,但是……这份心意,你感受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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