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说宫子羽挨了秦妃茵一顿胖揍,特意跑到羽宫去看热闹,看到宫子羽的凄惨模样时,宫远徵是真的笑出了猪叫声,把宫子羽气得恨不得跳起来跟他再打一架!
那一左一右的黑眼圈,真是十分的对称啊!
宫子羽气得直发抖,宫远徵都走了他还在无能狂怒,上官浅温柔小意的安慰他,但是现在宫子羽怎么看上官浅怎么别扭。
宫子羽的确是容易感情用事,但是秦妃茵之前提起的上官浅当众表白宫尚角的事也是事实,都不需要怎么查,几乎整个女客院落的侍女都知道。
有这件事做底,不管上官浅怎么讨好他,宫子羽都觉得自己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自然难以交心。
上官浅气得咬牙,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秦妃茵!
在宫门,她只是个外来者,秦妃茵有宫尚角做靠山,她动弹不得,只能寄希望于宫子羽。
于是上官浅开始有意无意的说起秦妃茵的嚣张,直接闯进羽宫打人,宫尚角还任她胡闹,这是完全不把羽宫放在眼里。
她自觉自己挑拨离间的本事登峰造极,可宫子羽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了。
宫子羽在自己的羽宫被秦妃茵打了的事情自然瞒不住,很快三位长老就知道了,秦妃茵被叫去了长老院,宫尚角和宫远徵担心她会受罚,也跟着一起去。
是的,宫远徵也别扭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担心之情,跟着一起来了。
三人进入长老院时,宫子羽和上官浅也在里面,上官浅一脸委屈的诉说着那日的惨状,宫子羽顶着一对儿熊猫眼面色复杂,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秦妃茵一进门,三位长老就厉声怒斥让她跪下,秦妃茵站的笔直,甚至双手抱臂,大声道:“我为什么要跪?我秦家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三位只是宫门长老,并非阿尚血亲长辈,凭什么要我跪?”
三位长老气得面红耳赤,花长老怒吼:“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你看看子羽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秦妃茵斜眼看宫子羽,宫子羽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有点怂之后,他又强撑着梗起脖子。
“我……”
“劳资蜀道山,讲清楚劳资怎么打你的!”
秦妃茵一脚踢在宫子羽小腿上,宫子羽抖了抖,脖子又缩了回去。
“我……我这伤是自己不小心撞的,嫂嫂没有打我,她只是教我应该怎么当一个好弟弟。”
宫远徵朝秦妃茵投来一个敬佩的眼神,上官浅更是哽得差点吐血。
都告状告到三位长老面前了,受害者突然改口了!
月长老:“子羽,你不用怕,不管怎么样,都有我们给你主持公道呢!”
雪长老:“是啊子羽,你不用害怕!”
宫子羽瞥了秦妃茵一眼,又看了一眼表情略微有点露馅的上官浅,小声说:“真的没事的长老,嫂嫂只是告诉我,不应该因为从小的偏见就怀疑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做事要讲证据。”
秦妃茵从鼻腔中发出一道满意的轻哼,宫子羽小小的松了口气,闭上嘴不说话了。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
虽然这件事长眼睛的都知道不对劲,可是宫子羽这个当事人都不追究了,他们再怎么为宫子羽打抱不平也没用,再抓着不放反而显得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几个人一起离开长老院,都还没走出正堂大门呢,秦妃茵就跳起来一巴掌呼在宫子羽的后脑勺上。
“劳资现在还是想打你,今天的事情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当事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事情的真相,你凭什么因为一个齿间藏毒的管事的话,就让远徵弟弟去地牢!你踏马到底长没长脑子!”
宫子羽憋屈的不行,面色却更加复杂难言。
“去跟远徵弟弟道歉!”
宫远徵走在宫尚角身边,表情有些呆。
其实,他跟宫子羽从小就关系不好,小的时候是没人管他,他听见下人们叫宫子羽小野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跟着叫,本身也没有太多恶意,但是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后来愈演愈烈,他看不惯宫子羽受尽偏爱,宫子羽看不惯他性子孤僻,一见面就要掐两句。
每一次他们俩吵架或者打架,长老们都会更偏爱宫子羽,每次不管对错,最后受罚道歉的总是他,哥哥虽然照顾他,可在哥哥眼里,宫子羽也是宫门人,便总是让他退让。
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压着宫子羽来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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