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吼了,范闲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好不容易再见佳人,他如何愿意放手?
“阿雨姑娘,你到底怎么了?是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吗?”
范闲正疑惑着,侧面一家酒楼二楼上便有两个喝多了酒的人吵了起来,还直接动起了手,一坛酒被丢了下来,正好砸在范闲脑袋上。
心神全被眼前姑娘突然冷下来的神色占据,范闲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被砸了一下,砸得他脑袋晕晕乎乎,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怪音后,软倒在地,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滑下,落在地上。
范闲的车夫跑过来,林谩与站在不远处,垂眸看着他头上刺目的血迹,冷声道:“记得给他叫个大夫。”然后离开。
回到马车上,林谩与看着放在旁边软榻上的《红楼》,在脑海中有些悲凉的问:
【小八,我果然不应该跟任何人有牵扯。】
【不是这样的阿与,这不是你的错!】
【不管是不是我的错,结果都是这样……我刚才若是只打个照面就离开,他也不会受伤了。】
【阿与……】
小八感觉都要哭出来了,林谩与却只是闭了闭眼,收回眼中的那点儿少年人才有的灵动,重新变成无悲无喜的模样,摘了帷帽放在一边,捡起那本书看起来。
“回去吧。”
当天晚上,还是那个来叫林谩与去见范闲的侍女来报,范闲约了靖王世子李弘成一起去流晶河畔寻花问柳,现下人已经跟醉仙居花魁司理理一起回花船上去了。
林谩与翻着那本《红楼》,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手里撸猫的动作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
侍女行了一礼,后退离去,才刚走到门口,门头上的牌匾就掉了下来,若非她反应快向后退了一步,就要被砸到头了!
林谩与撸猫的动作略一停顿,轻声开口:“自己去账房领补偿金吧,夜已经深了,我也要休息了,那牌匾便放着吧,明早再让人来换一块新的牌匾。”
侍女满身冷汗,行礼后退下去,林谩与将书翻完,抱着猫咪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林谩与才刚起床,还没梳洗好呢,那侍女又来了,说是昨夜范闲把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郭保坤给打了。
林谩与没什么情绪波动,听过就抱着猫咪去别院的练功场练功了。
等林谩与出了一身的汗,那个侍女候在场边,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林谩与也是无奈:“陛下到底什么意思?一边希望我与那范闲早些相识培养感情,一边不断将他的风流韵事送到我耳边,他真的希望我跟范闲夫妻和睦吗?”
“陛下说,郡主有资格知晓您将来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你们也看到了,这范闲并非良配,我与他没有夫妻和睦的可能,陛下希望我嫁他,我无力反抗,但也只能是面子上过得去了。”
那侍女垂首敛目,并不多言,林谩与取来帕子擦了擦汗,无奈道:“这次又有什么事儿了?”
“郭保坤状告范闲当街打人,闹到京都府去了。”
“郭保坤伤得严重吗?”
“很严重。”
“多严重?”
“就跟当年那个在郡主身边坚持了一个月的武师傅一般严重。”
林谩与嘴角抽了抽,回头问:“你很有胆嘛,知道长时间跟在我身边是什么下场还敢来?叫什么名字?”
“奴婢琉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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