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还未结束,林谩与就拿到了范闲在诗会上所做的诗,还是原件。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看着纸上仿佛三岁幼童写下的字迹,林谩与有了点兴趣。
“之前你们说,他还写了本书,叫《红楼》?”
“是的,郡主可要看看?”
“拿来吧。”
侍女透过马车的帘子,双手奉上一本浅红色封皮的书,书上提着两个大字:红楼。
林谩与接过来,从第一页开始翻阅,不一会儿就看得入了迷,直到侍女提醒,范府的马车快到了。
意兴阑珊的放下手中的书,林谩与戴上帷帽,下了马车。
“你们不要上前,离远些。”
“是。”
林谩与缓步走到街道上,刚停在一个卖香囊的小摊前面,小摊贩身后便落下一块瓦片,险些砸在他头上。
林谩与脚步一转,走向别处。
路过一辆马车时,马儿突然受了惊,高高扬起的马蹄险些踏在林谩与身上,千钧一发之际,一位身穿海蓝色窄袖的少年从马车里钻出来,一把揽住林谩与的腰,带着她跃开,躲过了马蹄。
“你明明会轻功,怎么不躲啊?吓傻了?”
林谩与透过白色的纱帘,看到对方满脸的惊喜神色。
“你认出我了?”
“姑娘身姿,见过一次便再不敢忘!”
林谩与推开他,后退一步行了个蹲礼:“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不用谢不用谢!额……不是,要谢的要谢的!”
“???”
“姑娘,我既救了你,可否告知在下,你叫什……嗯……姑娘的名讳啊?”
林谩与诧异的抬起头,他不认识自己?
还有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大白话,又故意换成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是想表现得自己是个文雅之人吗?
“我叫……阿与。”
“阿雨?好名字,我叫范……梓荆。”
旁边马车上坐着的车夫,真·滕梓荆,投来一个[你还是不是人!]的眼神。
“范……梓荆?”
林谩与看范闲的眼神倒是真的有几分兴味了,只是藏在白色的纱帘之后,他也看不见。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林谩与原本只打算按照陛下的安排,来范闲面前走个过场就离开的,现在倒是来了两分意趣,便说:“我打算去前面的首饰铺子挑些首饰。”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林谩与点头应下,跟他隔着一拳的距离,并肩走向首饰铺子。
说实话,林谩与也是第一次来这样人多热闹的地方,她好奇的左看右看,还拿起一支珍珠仔细比划,小二端了镜子过来,方便林谩与试戴,只是林谩与才刚将纱帘撩开一条缝隙,发钗上的珍珠便无故裂开了。
清脆的碎裂声,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林谩与心上。
小二全程看着,林谩与并没有做什么,是发钗自己裂开的,甚至林谩与只是捏着钗身,碰都没有碰那颗珍珠一下,动作也很是小心,发钗裂开自然算不到她头上,店家还要赔礼道歉,是他们的东西质量不好才发生这等晦气的事情。
“晦气”两个字,更是让林谩与帷幔之下的脸色煞白。
怎么忘记了,她还是著名的孛星转世呢,如何能跟普通人一样与人相处?
林谩与捏着那枚发钗,掏出一块碎银来递给小二,转身就走,范闲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
“你怎么了?一颗珍珠而已,定是镶嵌工艺不好,那珍珠本就裂了,只是之前不显而已!”
“范公子,想活命就别跟着我!”
(我去!我都毕业多少年了,这首《登高》我居然全文默写出来了!没有求助度娘,自己很顺畅的就打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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