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接下来的这个小世界比较特殊,宿主的本名无法使用,新的名字叫卫长衍,卫长衍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宦官,官至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太监,位同‘内相’。与内阁首辅可谓水火不容。卫长衍是女人的事情除了她和当朝皇帝裴祯之外无第三人知道。宿主在裴祯还是三皇子的时候便跟随其左右,为他效力。”
“本次的攻略对象是内阁首辅秦书淮,他之前武功卓绝,但是因为过去曾经重伤落下病根,因此他的身体不太好,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四年前,国本悬而未决,先帝便突然驾崩,众皇子夺位,其中以大皇子和三皇子尤其突出,因秦家和三皇子亲近,便被大皇子随意扣上个罪名想要灭了秦家满门,而秦书淮重伤之下侥幸逃脱,投靠了情同手足的三皇子,秦书淮除了武功高强,还足智多谋。三皇子除掉其他皇子之后,顺利登上帝位,秦书淮功不可没,因此位居内阁首辅。只是当年他伤得实在太重,以至于后来伤好了之后,落下病根,再也无法习武,从此只能病恹恹地苟延残喘。”
宏启四年 金銮殿
一个宦官堂而皇之地走在殿上,分立两旁的文武百官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众臣看来,奴才就是奴才,始终低人一等,没有资格入这朝堂。
然而,如今众臣瞧她站在那里,心中虽有不服,却满朝缄默,谁都不敢吭声。除了因为她手段狠辣至极之外,更因为她如今是办好了差事前来复命的。
卫长衍恭敬行礼:“奴才卫长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盛气凌人,但面对皇帝,她始终唯唯诺诺,和从前并无两样。
皇帝裴祯欣喜若狂:“快快平身。”可转瞬,皇帝瞧着那肩头之上似乎有血迹,眉头一皱:“可是受伤了?”
“皇上命令奴才事情一解决,立刻前来复命,奴才不敢耽搁,故而未回去换一身干净衣服,污了圣眼,请皇上恕罪!”
“你剿了那匪窝,为朕解决了多年的心头大患,朕赏你还来不及,又岂会怪罪于你?小胜子,宣旨。”
小胜子行礼:“是。”
这一道圣旨,众臣都很好奇,素日对文武百官的赏赐,无非是加官进爵,而卫长衍是一个宦官,且无可升的余地,皇上还能怎么赏赐她?此番又是立下大功,总不能赏赐一些金银珠宝打发了,然而,皇帝想要捧谁,总能想到法子赏。
“卫长衍剿匪有功,深谙朕心,赐国姓裴,封千岁。”
裴长衍跪地谢恩:“皇上,奴才惶恐,愧不敢当!”
皇帝笑着说道:“你劳苦功高,又什么都不缺,朕实在不知道赏你些什么好,如今不过赐个虚衔罢了,你有何不敢当?”
裴长衍为难:“奴才....”
“好了,别跪着了,领旨之后赶快回去治伤,朕还得指望你长久伺候着。诸位爱卿有本上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瞬间便有不少大臣跪地,礼部尚书说道:“皇上,本朝千岁之封只能是皇室亲王,东厂提督乃一介宦官,实属担不起这千岁之名,请皇上三思!”
礼部尚书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附议,刑部尚书说道:“皇上,宦官乃是奴才,充其量不过一个内臣,岂能和朝臣平起平坐?”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不管之前是不是一条心,但是现在都齐刷刷高呼:“请皇上三思!”
裴长衍的东厂已经让人闻风丧胆,如今再被冠以国姓,摇身一变成了位同亲王的千岁,怎么能不让这些大臣心惊。
裴长衍倒也不急,不过是一些年过半百的老迂腐,看重虚名。若今日皇上赏她的是一些实在东西就罢了,可偏偏是这听上去让人扬眉吐气的虚名,他们心中怎么能容忍?
皇帝震怒:“放肆!这帮匪徒蜗居京城附近已经有五年之久,你们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任其逍遥,无能至极!如今裴长衍身负重伤剿匪归来,解了京城百姓之危,单凭这一点,他就足以受此封赏!”
皇帝一番斥责过后,殿内万籁俱静,裴长衍知道再这样下去,谁的面子都挂不住,正准备开口,却被一声轻咳打破了这个局面。
“诸位大人没有见过之前上报的奏折,不知道这一群匪徒究竟何其残暴,何其难剿,如今匪徒已灭,大家却在这里打压功臣。怎么?诸位大人是嫌东厂让大家过安生日子了?”
“秦大人你....”
此言一出,别说众臣面面相觑,连裴长衍都为之一惊,这秦书淮乃内阁首辅,和司礼监互相牵制,水火不容,怎么会帮着自己说话?
秦书淮朝着皇帝行礼:“皇上乃大周之君,圣旨已下,吾等唯有遵旨,如若违抗,当以忤逆论处。”
“秦爱卿所言甚是,诸位大人还有意见吗?”违抗圣旨,忤逆论处,谁还敢有意见?皇帝接着说道:“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退朝吧。”
“恭送皇上。”
文武百官都走了,秦书淮也准备抬步往外走。“秦大人。”裴长衍说道。
秦书淮停住脚步:“督主...不,千岁叫本官何事?”
“方才多谢秦大人在殿上为本督仗义执言了。”
“千岁不必客气。”
裴长衍慢慢走向秦书淮:“给我个千岁的虚名,总好过把皇上逼急了,赐我个实权好。秦大人果然懂得权衡利弊。”
“千岁这么说,可真是误会本官了,本官不过是看千岁受了伤,还在殿上苦熬着,于心不忍罢了。”
裴长衍冷哼一声:“那还真谢秦大人美意了,不过如此一来,秦大人难道就不怕众人误会我们已经暗中勾结,同流合污?”
秦书淮又咳嗽两声:“千岁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快回去养伤。”
裴长衍慢慢向秦书淮走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裴长衍挑衅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本督受伤了,也好过秦大人这一副病恹恹的身子骨。”说罢,裴长衍抬脚便出了金銮殿。
太监虽然为内臣,不过但凡有些权势的太监,在京城都有自己的私宅,裴长衍回到府中,关起门来开始处理伤口。
那群匪徒,是裴长衍早年和当今皇上裴祯一手安排的,表面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实则是用以监视异己的探子。那时,裴祯还只是三皇子,长衍也没有把东厂握在手中,如今裴祯登基四年,长衍也成了东厂提督,可以正大光明地行动,自然不再需要这多余的棋子。
当然,辛苦培养出来的人,她也不会就这样杀掉,而是早已命他们暗中撤走,此番也不过是去做个样子。所以,这肩上的伤是裴长衍自己刺的,衣服上的血迹也是她刻意加重的,为的就是让人一眼看到,让他们知道这次剿匪多凶险。
伤口并不深,裴长衍简单做了清理上了药,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将胸部裹紧,然后穿好衣衫。
“顾随。”裴长衍说道。
“属下在。”
“本督不在的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回千岁,一切如常,并没有大事发生。”
“今日在朝堂上不见姚御史,可是又告假了?”裴长衍问道。
“嗯,姚御史上了年纪,身子越来越不利索,今日告病假。不过幸好他不在,否则督主被赐国姓,封千岁的事情,姚御史少不了又要反对。”
裴长衍笑了笑,似乎没把这个当回事。“走,跟本督去一趟大理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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