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禹霏想起时禹霄,苦笑了一阵,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到底她也曾自诩有远大志向,奈何一沾染情爱之事,便总糊涂地似脑子丢了一般。
“对不住诸位,今日便先散了吧。”方才经过乔闻安一瞎搅和,在场人都变得兴致恹恹,索性到此为止了。
刘婵玥的目光落在时禹怀的身上,他竟然也恰好抬眼,四目相对,刘婵玥朝他莞尔一笑,不想他却回以真心一笑。是真心一笑,是纵使摘下面具也磨灭不了的发自肺腑的一笑。刘婵玥瞧着瞧着,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算算时辰时禹霏的死期也快了,也不知道这份大礼她可还满意?
禹霏公主府
“啊——”小贺瞪着眼看着床上的一滩血水,吓得几近癫狂。
灏王府
“什么?!”收到禹霏公主府传来的消息,时禹灏吓得手中的杯盏都未能拿稳,“快去请父皇和皇祖母来!”
“是...”卫泽显然也吓得不轻,走起路来都直哆嗦。
将军府栖云轩
“小姐,陛下和太后已经到禹霏公主府了。那婢女小贺吓得神志不清,已经疯了。”
“正好——时禹霏碰了翡翠珠的事情仅她知晓。竹苓,你看多好,我替你报仇了。”
“小姐,恕奴婢斗胆一问,小姐是如何知晓尸黄膏一物的?”
“少时我曾经看过一些被视为禁书的古籍,其上记载了不少开眼界的东西。”
疏桐大骇:“禁物?”
“彼时年少无知,哪里知道私藏禁物是杀头之罪?只是用作消遣罢了。”
“那小姐可还留着那些古籍?”
“怎么敢留着?仰仗着打小记性好,彼时记到脑子里便全部销毁了。”
疏桐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你且宽心,宫里人多半不知道尸黄膏一物的存在,何况小贺一疯,线索也断了大半,如此一来无法顺藤摸瓜怀疑到我的身上。”
“是。”
禹霏公主府
时禹灏装模作样:“求父皇、皇祖母为霏儿做主!”时禹灏跪在皇帝和太后的跟前,不住磕头要讨要个说法。
太后见她最疼爱的皇孙如此狼狈,心疼地一口便应下了。“皇帝,此事必须彻查到底!”
“儿子明白。”
霄王府
“禹霏之死惹得皇祖母大怒,又碰巧是在你生辰宴上发生的,是以你这几日谨慎些,莫要被栽赃陷害了。”时禹霄说道。
“蓉儿明白。”
沈国公府
“婵玥?”
“在忙吗?”
沈向琛摇头:“无甚要事,你尽管开口。”
“那我便不客气了,今日来,其实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但说无妨。”
“三日前我瞒着父兄出了府,若有人调查起那日我的行踪,可否配合配合我——就说我来你的府上了,来替家兄看看向冉,如何?”
“何出此言?”
“禹霏公主暴毙的事情想来你也听说了,恐怕出席念蓉公主生辰宴的人都会被视为怀疑的对象。我三日前行踪不明,太后盛怒之下,未尝不会借此凭空捏造证据以胡乱降罪于人。”
沈向琛会意:“好。不过婵玥,三日前你去了何处,可有教人看见?”
那日刘婵玥独自出府时,特地换了身不易被人察觉的行头,想来断不会教人认出来。何况她还特地叫疏桐驱赶了将军府的马车往国公府的方向赶,为的就是作掩饰。如此一来,纵使宫里的人来查,刘婵玥也好交代。
刘婵玥稍稍为难:“事关重大,我以为不知才是更好。不过你且宽心,那日不曾教人看见。”
“是和时禹霏的死有关吗?”
“是。”刘婵玥没有否认——在沈向琛的面前刘婵玥没心思说谎。杀人于无形,手段之残忍——可沈向琛却仍然愿意和她站在一边,至于时禹霏,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自从刘婵玥走后,沈向琛便迅速召集了门房以及几个贴身下人对了口供,而后又抓紧去了沈向冉的房中。
“哥哥来了。”
“嫁妆准备如何了?”
沈向冉为了大婚忙前忙后,他也许久未见自家妹妹这般乐在其中了:“快了,都备得差不多了。哥哥有事?”
“确实有一事。禹霏公主之死你可听说了?”
“自然。”
“恐怕这几日会有人来查案。”
“然后呢?”
“婵玥三日前瞒着刘伯伯和刘小将军出了府,担心因为行踪不明而被冤枉了,故若是届时有人向你问起她那日的行踪,你便说来我们府上,来替刘小将军看看你。”
沈向冉会意:“没问题。不过哥哥,玥姐姐那日到底去哪了?”
沈向琛张口就来:“你也知道刘伯伯管教严格,她不过是觉得闷,去些刘伯伯不允的地方讨个乐子罢了。她是陛下亲封的县主,若是教人查到了真实的行踪,岂非丢了颜面?”
沈向冉忍俊不禁:“倒是像玥姐姐的作风。”
勤政殿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霄王,朕要你领着人查清禹霏之死。若大理寺卿办案不力,朕允许你降罪于他。”时乾尤其记得昔日时禹衡之死,大理寺卿跟个废物一般毫无作为,最后还是颜贵妃插手才结案。
“儿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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