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线索?是我能听的吗?”
谢无情笑得很开心,轻轻拍了刘婵玥的头说道:“跟我回去,路上我告诉你。”
宫外,一个身穿黑色内衬青色外衫,头戴半边银色面具的男人和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说道:“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萧荀和皇帝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皇帝也如我们所料,怀疑萧荀私炼黄白之术。”
神秘人说道:“很好,种子种在心里,如今已经破土,都很顺利。”
“只是,食客们最近又开始行动了,他们在催促我们,鱼饵已经旧了,需要换新了。”
“哼,急什么,鱼饵还在汴州,已经在来得路上了,让笔官去安抚好这些人,在鱼饵未到之前,可不能得罪这些食客。对了,供奉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最近因为火药的调动,花了不少钱打点,赵晓那边不日便达岳州,七日后应该能取得供奉回到京城。至于汴州那边的供奉,届时手下会带着鱼饵一同回来。”
“嗯,还是老规矩,五成留用,五成储着,在未进入武库之前,这些钱便是大用。”
“是,那这事完成之后,汐禾那边.....”
“做得干净就留着吧,赵晓是个趁手的工具,我可舍不得丢掉他。”
“是,属下这就去一趟笔官那边。”
刘婵玥被谢无情送回宫中,她还在想着谢无情的话“其实除了在被炸毁的后山处发现不少信息,中殿和前殿没有过多的线索,除了,两座牌位。”
“牌位?道观供奉牌位不是很正常嘛?等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你说两座牌位,那里只有两座牌位?”
“以青隐道观的盛名,香客来人也不至于冷清到只有两人的牌位可供奉。”
“你说的不错,凭空出现的两座牌位确实奇怪,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件事一定和案子脱不了关系!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嗯。今夜回去,天机卫会从牌位上所镌刻的名字开始查起。”
“真聪明!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上面是什么名字,我也去查一查。”
“我说过了,你的调查只限于道观,后续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进来,免得惹火上身。”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告诉你了,牌位啊。”
待谢无情走后,刘婵玥一直在思索有关牌位的事情。突然想到那天她跟踪汐禾到道观时汐禾说道:“若是能让爹娘离得天尊神身近些,想必二老泉下也会欣慰,为女也算是尽了孝道。”
刘婵玥说道:“看来我必须回一趟金翠楼了。”
翌日,刘婵玥来到刑司监,找到皇甫雄询问有关萧荀的事情。“我最近在调查有关萧荀的案子,不知道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可以共享一下?”
皇甫雄激动地点头:“其实我也所知不多,只是内阁同窗有暗中向我透露一二,萧大人如今处境只怕危险。昨夜许多大臣跪在皇上殿外,都是无功而返,甚至连一个合理的理由也没有得到,皇上这次是铁了心要与萧大人.....不过昨夜在曹阁老劝众人离开前,皇上说过,一日后,也就是明日,会放萧大人出宫,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刘婵玥又一次戴着面纱来到金翠楼,她躲在角落,对路过的芸姨招手道:“这儿!”
芸姨看见刘婵玥后,急匆匆走来:“你怎么来了?”芸姨沉声说道,眼神不住往刘婵玥身后飘来飘去。“别看了!谢无情不在!”
“你以后别来了!要是被谢小爷知道,我就完了!”
“凭什么啊,案子我接了,酬金还没收,怎么能半途而废?”
芸姨掏出五金给她,说道:“钱给你,案子咱们不查了。”
“有劳动才有所得,你就这么给我,我收的可不安心,再说这案子我都快查完了。你知道汐禾......”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小祖宗,你快走吧,当我求你了!”
刘婵玥作势要走:“好了好了,我这就走,上次我把刀落在这儿了,我拿了就走!”刘婵玥回到房中并不打算拿了东西就走,不过是为了打发芸姨找的一个借口。
刘婵玥来到杂役院中,听丫鬟说道:“最近这事情可真多,听说花魁选拔当夜来了个假弹,接着又被天机卫来的人砸了场子,听说假弹的被发现带走了,估计下场就.....”
“不是吧,虽然说假弹,但是也不至于被天机卫的来抓人吧?我听说是花钱买走的,天机卫的大人口味都这么独特。”
“别管这个了,还好最后花魁选出来了,到时候花神节咱们金翠楼一定会大出风头!”
一个丫鬟看到了刘婵玥,说道:“你看前面那人,不是那个消失的假弹吗?”
“她怎么到这儿了。”
刘婵玥上前问道:“方才听到二位提到了汐禾姐姐,问....”
“嫉妒吗?”
“啊?....有点吧....”
“你这么注意汐禾,是不是见到汐禾成了花魁开始眼红了?”
“我来中原就是为了扬名立万,若我说对这花魁没有想法你们也不会信。只是,那个叫汐禾的,看起来普普通通,她能当花魁,肯定有黑幕。”
“别乱说,汐禾比起诗莲来,虽然相貌逊色一分,但是这才情和身上那股子文墨清隽的贵气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有的。”
“切,你们没见过世面罢了,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她有什么贵气,还不如我呢。我前几日见她去了道观给人上香,还和一个男子私会,莫不是她在外面有了....”
“别乱说话,汐禾姑娘的爹娘去世,她立了牌,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道观祭拜,什么私会不私会的,想得真是脏。”
刘婵玥故作惊讶道:“官宦世家?既然出身贵族,怎么到这金翠楼来,你糊弄鬼呢?”
“这种气质寻常人装都装不出来,因为这是天生的,汐禾姑娘生来就是官宦人家长大,饱读诗书,你拿什么比。再说了,官又不能当一辈子,要不是汐禾家里受了创,她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不过咱们金翠楼比外头的好多了,也不算亏待她。”
“怎么了,曾经做过当官人家的红牌就得高贵吗?你别以为我外域来的就没有人脉。既然这么厉害,怎么潦倒到这个地步,我猜会是哪个犄角旮旯的七品芝麻官吧。”
“前通州太仆寺沈少卿。只是前朝站错了队,被当今圣上给那什么了。”看来,当初汐禾的爹站队到了文丰太子那边,结果被皇上给杀了。
“你和她说这个干嘛?你也不怕被杀头?!你胆子真是大,连这种事也敢提。”
“我想问你们,你们认识珍珠吗?她也是在这里住吗?”
“自然不是,珍珠是汐禾的贴身丫头,在来金翠楼前就跟着她长大,汐禾的日常打点都是她一人负责,旁人敢上手,她瞪着眼睛就用脸骂人,老吓人了,除了她谁还敢靠近汐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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