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虞兮袅她们母女三人被囚禁着,直到是大婚的前夕,虞兮袅才被放了出来。
虞兮袅被训了好多天,从体态仪姿到身体调理无一不照看得当,直到这月初八,才被放了出来。
虞兮袅被架到了后屋那边,被人跟个瓷娃娃一样开始梳洗打扮,看着放在那边的三十六抬嫁妆,其中十二抬都是虚抬,虞兮袅低着头有些泛着苦笑。
这一次去, 是福是祸,是生是死都不可知,虞兮袅微微抬头看着外面落雪纷纷的,心境平淡但无妄,直到自己被盖头盖上了,才回过神来。
夜色阑珊,虞兮袅被人送上了船只,静静的坐在小船的后头,随着水路自然而然的淌进了热闹的港口,虞兮袅低着头不敢多看,只能看到自己红艳的指甲,微微侧头还能看到水光映照着的灯火,有些人间烟火气。
很快,船停了下来,虞兮袅被一个穿着靛蓝色长外衫褂子的侍女慢慢的扶了下来,跟着人的脚步踏足了这个自己从未进入的陌生地带。
刚踏上台阶,站稳了脚步,齐刷刷的脚步声冲了上前,没等虞兮 袅反应过来,自己头顶的盖头就被掀开来,一群身着黑色侍卫服的绿玉侍就手持利剑将她们团团围住,虞兮袅有些惊慌失措,但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狠掐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没等虞兮袅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直接被迷晕了过去,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何意,进入宫门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侍卫乱剑砍死吗,虞兮袅被押解的路上脑子里一团乱麻的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直接送到了地牢里头。
虞兮袅有些害怕,一直蹲在角落里头,也不敢看一同处在牢房里头的其他两位新娘,直到两人开口说话,熟悉的声音传来,虞兮袅心头一震,猛然抬起头来看向那声音的来头。
郑南衣:别摸了,箭都是钝箭,打中了我们的穴位,让我们昏迷了而已。
听着这话,虞兮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好似是中了毒,可是虞兮袅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开始头有些发晕,鼻子里有血腥气,随后就没什么感觉了,虞兮袅直到这是自己这副身子发挥了作用,稍稍落了些心,才有些试探性的看向了牢房前门那里。
虞兮袅大着胆子看向那熟悉的声音,也许是郑南衣的警觉,直接就瞥见了在试探的虞兮袅,虞兮袅定睛一看,没有认错,才有些惊喜又诧异的走了过去。
虞兮袅:南衣……南衣姐姐……
郑南衣有些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一直在打量着虞兮袅,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身份中有一位认识的新娘,如果没想错,应该就是她,正好可以借助这个女孩坐实自己的身份。
郑南衣:袅袅?
虞兮袅:南衣姐姐,是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虞兮袅看着自己没有认错人,就连郑南衣也认出来了自己,这才开心的提着裙摆走了过来,感觉此时此刻跟熟悉的人在一起,心中有些许慰藉与安心。
郑南衣看着展开笑颜的女孩,神情不自觉一愣,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对自己展开心扉,无条件信任的样子,看着她年岁尚小的样子,郑南衣心有都不自觉一颤。
郑南衣:袅袅,我记得你还不曾及笄,你怎么来宫门了。
虞兮袅:我是被家里头送进来当……药人的,不算真正的新娘。
虞兮袅:南衣姐姐,我们许久未见了,你还好吗,欣夫人身体还好吗?
虞兮袅看着眼前熟悉的姐姐,想起她们童年时一起吃玫瑰酥饼的日子,但自从郑南衣及笄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只听说郑南衣在学待嫁的规矩,加上南衣姐姐母亲身体不好,便一直在家中照顾母亲。
郑南衣:一切都好,放心吧。
郑南衣掩盖性的说完这句话,虞兮袅这才意识到旁边一直都站着另一位新娘,虞兮袅乖乖的向着那位新娘行了半礼,那位新娘也随之行礼。
虞兮袅:你好,我叫虞兮袅。
云为衫:云为衫
虞兮袅:那我可以叫你衫衫姐姐吗?
虞兮袅下意识的说出来这句话,完全是出于礼貌着想,比自己大的新娘,自己应该叫姐姐的,毕竟自己还有一个月才及笄。
而听到虞兮袅的话,云为衫下意识的心头一愣,看向了那个面庞稚嫩,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便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虞兮袅看着眼前姣好的面容,柳叶眉下一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般的透亮,虞兮袅都不自觉的有些红了脸颊,衫衫姐姐好漂亮。
正当三人刚刚熟悉了彼此的时候,对面的牢房里头有其余的新娘不满的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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