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庆幸的是程砚在厕所没有乱来。
可是林知简心里对他的恐惧感却越发的加重了。
他毕竟是个男孩子,虽然从小到大遇到的变态大叔也不少,但都没有程砚这般偏执的。
他就像有双重人格,在外人面前一个样,在他面前一个样。
控制欲,占有欲都强到极端。
每次都能将林知简欺负到哭的程度…
欺负过度了却又卑躬屈漆的哄他。
手还被程砚牵着,林知简在惊吓中还没回过神来,懵着任由程砚将他的衣服整理好。
“厕所…还上吗?老公可以帮你。”
耳边传来程砚低沉的声音,林知简用后肘推了他一下表示反抗,嗓音依旧带着哭过的哽咽,“不要,反正也是躲你才进来的…”
程砚的脸压下来,近距离盯着林知简看,“都说了宝宝,你这样说话老公会难过。”
“疯子!”林知简不顾他话语里的哄呦,猛地推开他的肩膀,将门锁打开,跑了出去。
程砚跟过去,叫了他一声,“林林…”
周围奇怪的目光立马洒了过来。
林知简没出声,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要洗脸的,嗯?”程砚走过去,抓了林知简的手,“都成花猫了,会被老师发现的。”
林知简忍着要发狂的声音,“畜牲…如果不是你,我会这样吗?”
“好…老公是畜牲,老婆说什么我都认。”这句话是程砚低在林知简耳边说的,没人听得到。
虽然很讨厌,但是林知简还是乖乖的被程砚伺候着洗了脸和手。
毕竟他的手…刚刚碰过程砚的()。
想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被什么灼烧了,耳根子都跟着热。
……
也许只有在考试的时候,林知简和程砚的关系看起来才是正常的。
林知简早早的停了笔,这场试,他考的比平常快了将近二十分钟。
瞥了一眼窗外,海棠花正盛,粉红了一片在树下成堆,看起来却物是人非。
明明昨天海棠花落在程砚身上的时候,看起来还是那般灿烂美好。
可是就在刚才不久的那个厕所隔间。
程砚与他耳鬓\厮磨,就连现在,他的胸都还是肿、痛的。
除了最后一步…大概前\戏,程砚一个没落。
林知简垂下眸,将手高高举起。
老师察觉到林知简的动作,下了讲台走过去。
林知简的话语干净利落:“老师,我提前交卷。”
其实这场考试是只准学生提前半个小时交卷的,可是林知简太怕程砚了,他不得已。
“哎…同学。”
老师在后面喊的声音林知简已经听不到了,他抓着书包快速的逃离,期间甚至没敢看程砚的背影一眼。
…
庄言澈并没有提前交卷的习惯,因为要等林知简,所有他觉得哪怕在考场睡觉,也比出去在人堆里等着林知简强。
可是今天,掐着时间点,他破了惯例。
收拾好东西,庄言澈单手背包走出去,见林知简一脸有心事的模样,庄言澈凑过去,蹲在他跟前看他,“要不是考试的时候看到你,我今天大概也不会提前交卷了。”
庄言澈顺了顺林知简被风吹乱的发,“怎么回事,今天这么早就出来了?”
林知简的睫毛动了动,视线里逐渐现出庄言澈的模样,与这样温柔语气的庄言澈对话,一周里,可能就这一回了。
他多么想像早晨那样一把揽住他,在他怀里,像抱着亲哥哥那样诉求心里所有的恐惧与委屈,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他知道这种事任谁听起来都匪夷所思,就算是平时大大咧咧的庄言澈也会为了保护他拿出合理的手段对付程砚,比如,报警…
可是那样,程砚又该怎么办呢。
印象中的程砚,每每的神情也都是孤寂的,没有安全感的。
虽然怕…可是不知为何,林知简还是反感不起来程砚。
林知简松了口气,假装释怀道,“没事,就是今天格外的想我爸妈了,所以,等会吃完饭,你能陪我去外面走一走吗?”
“啊呀,小可怜。”果然跟庄言澈想的如出一辙,这个弟弟毕竟是他从小带到大,看到这副乖巧委屈的样子,他难免‘哥哥情怀’会泛滥,“这些根本都不算事,我保证你跟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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