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啰里八嗦说了一堆,月莎觉得还不如给她一顿狠的来个痛快。
“…搬山道人在四十岁以后,身体血液会逐渐变成黄色凝固状,最后窒息而死。”鹧鸪哨虚握着她的指尖,力道很轻,难言的愧疚之意让他不敢抬起头来面对她。
去他吗的诅咒还是病毒,月莎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救了他一条狗命。
“咳…”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连带着她的身子也跟着颤,咬得他紧紧的。
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月莎顿时没脾气了,强忍着小腹的胀感,趁他还没动作的时候连忙开口,“如果…如果瓶山没有那颗珠子怎么办?”
“为了族人,我会一直找下去…”良久,他仰起头,眼睛里仿佛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有种神思恍惚的迷离之色,“我该怎么办…”
你该起来了,大哥。
月莎虽然生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喝避子汤的时辰…要过了…”
鹧鸪哨心底轻颤了一下,随后就浮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紧张,下颚轮廓线紧绷着,略有几分慌乱地起身。
“别看…”
男人听话地扭头看向窗户,耳根脸颊倏然发红。
“去烧水,我要洗澡。”
“好。”
“你没穿衣服。”
幸好宅子里没其他人,跑到门口的男人又低着头折了回来,捡起地上的衣裳默默穿上,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
…
瓶山的毒虫能让人瞬间化为血水,鹧鸪哨推测是因为之前的皇帝们大多都在瓶山修炼丹药,久而久之这些毒虫都相互吞噬传毒,借着药的力量变得奇毒无比。
月莎在这里养老多年,很少与外人交流,瓶山在哪都不知道。
“远不远啊?”
从里打开的门,美人从朦胧雾气里走出,秀发打湿了身上的鹅黄色丝绸衫裙,紧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微风一吹散出淡淡清香。
“唔…”月莎脚步一顿,身子半靠在门边,只是走了几步,一股热流便涌了出来。
刚刚还在几步开外的鹧鸪哨大步走过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她拦腰抱起,月莎被他火热的眼神震慑住了,真的乖乖不敢动了,由他抱着进屋。
他的力气很大,脸颊紧贴着他发达的肌肉,月莎只觉得心跳加速,垂着眼不敢看他。
夜已深,山里的温度低,就在院子里走几步的路,就看到她满脸通红,鹧鸪哨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着眉头下了结论,“你发烧了。”
“你才发烧了。”莫名其妙被她瞪了一眼,鹧鸪哨眨着无辜的眼睛,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她生气了。身子这么烫,不是发烧是什么?
迟钝的男人把她抱到床榻上,用被子紧紧裹住她后,又被她瞪了一眼。
“冷吗?要不要我抱你?”鹧鸪哨眼神有些闪烁,嘴唇微微噘起,只是轻声地说了一句话,声音像是被羽毛轻轻覆盖了一层。
“冷。”
月莎轻轻抬眼看向他,他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盖其上,落下的床幔遮住了明亮的烛光,空间又狭隘,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带着循序渐进地,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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