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莎躺在床上小声抽噎着,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男人直白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又一遍。后悔,后悔那天不该出门,后悔不该救他,后悔不该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身子好到这三天都没有晕过去。
“…你…别看!”
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咬破的唇瓣被鲜血染得殷红,湿漉漉的乌发黏在她白皙透粉的肌肤上,纤细的腰肢指印发青,一双修长的腿,保持着屈膝的姿势。
掰断了床柱,鹧鸪哨闭了闭眼,仅有的一丝意识在和身体拼命抵抗,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她那哀求的声音,娇滴滴地极为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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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眼红,好不容易才有的一丝理智再次化为乌有。
嘶哑低沉的声音,仿若被尘封多年后才打开的井窖,连呼吸声都被蒙上一层厚厚的积尘。月莎吓得浑身激灵,对上他泛红的双眸,心脏拼命的跳动,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行…我不行…你别过来…”
鹧鸪哨不容拒绝的握住她两个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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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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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我帮忙…你出去…你出去…我帮你…什么事都可以…”
软弱无力的小手轻轻拍着他宽厚的背,惹来男人的怜惜,鹧鸪哨吻掉她脸上的小珍珠,声音发颤,“你的解药…不能用…”
副作用这么强,要不是他身子硬朗强壮早就挂了。
“呜…我…我不会…治病…别的…都会…呜…你出去好不好…求你呢~”
五脏六腑好像都位移了,月莎也喝了自己的血但是有抗体了,没法像他这么激动,她受不了,推不走又挡不住,太气人了。
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夫…夫君…月儿求你了…”
摇摇欲坠的世界顿时停了下来,男人深邃发沉的眼眸恢复了一丝清明,心脏一阵紧缩,下意识屏住呼吸盯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再叫一声。”
月莎垂着眼帘,不由得嘟起小嘴,软声嗫嚅道:“夫君。”
“夫君,求你了…”月莎咬着唇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感觉下一秒又要哭出来。
软绵的声线像是缕缕清风拨动他的心弦。鹧鸪哨低着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深深的呼气吸气,缓解着内心的冲动。
月莎一点都不敢动,生怕又勾起了他的兴趣,安安静静地让他抱着。
“搬山派是扎格拉玛部落的后人…雮尘珠…”在长久的静谧之后,鹧鸪哨忍着*****,缓缓道来自己的身世,试图用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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